雖然這好處聽起來沒什麼。
可在明白秦文遠在大唐的地位後,就會明白,這句話,究竟有多重要了。
這代表,以後在大唐,橫着走都行。
畢竟,誰敢得罪秦文遠?
王小花等人心裏不有感覺暖呼呼的。
這種感覺,對他們而言,還是前所未有的。
畢竟以前,他們只有擔驚受怕,只有怕被人出賣而已。
秦文遠看着他們,微微擺手,道:「時辰不早了,你們都去休息一下吧。」
「現在我們還沒有離開龍口城,危險還是有的,需要養精蓄銳。」
幾人聞言,自然沒有任何反對。
他們幾乎逃命了一晚上,也真的是十分疲倦了。
所以他們都沒有任何質疑,迅速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後,秦文遠看向巳蛇和天璣,道:「今夜基本上沒什麼事了,就算北辰想要挨家挨戶的搜,也不是那麼快就能到這裏的。」
巳蛇點了點頭,他說道:「少爺不和我們一起去休息?」
秦文遠搖了搖頭:「這裏房間多,你們兩個也別在一個房間了,分開睡吧,一人一間,算是陪我來這裏冒險的獎勵。」
天璣眸光閃了一下。
巳蛇倒是沒多想什麼。
秦文遠讓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
他說道:「那好,我們去休息了,少爺也早些休息吧。」
說着,他便轉身離去。
天璣深深看了秦文遠一眼,旋即也起身離開。
很快,大廳里便只剩下秦文遠一人。
秦文遠端坐在那裏,慢悠悠喝了一杯茶,才起身,去往了他的房間。
進入房間後,他就將門給用門栓鎖上了。
之後,他點燃蠟燭,燭光搖曳。
秦文遠將寶箱放到桌子上,他看着寶箱沉默了片刻,旋即深吸一口氣,打開了寶箱。
而寶箱一打開,寶箱裏面的東西,便映入他的眼帘!
北斗娘娘的衣服!
據說藏有大秘密的珍貴寶衣。
同時,也是秦文遠娘親的衣物。
秦文遠看了這寶箱裏的衣物很久,才輕輕吐出一口氣,將這衣服給拿了出來。
觸碰到衣服材質的瞬間,秦文遠眉毛就微微一挑。
他發現這衣服的質地很好。
十分輕柔。
這種質地,絕非市面上所能見到的。
估計也只有皇族人,才可能用的到。
將這衣服取出來,將其打開。
秦文遠便發現這衣服是一個對襟的長裙。
長裙拖地,十分明艷。
深紅的顏色,讓人一看,就不由得會去想什麼樣的女子,能夠駕馭的了這種長裙。
他仔細檢查了一下這長裙。
然後發現這長裙的中間,縫着十分堅韌的絲線。
他剛剛稍微用力了一下,都沒有撕開這絲線。
由此可見這絲線的堅韌。
秦文遠記得老天權說過,說這衣服刀槍不入,十分了得。
現在看來,也許就是這些特殊絲線的存在,使得這衣服有了刀槍不入的能力。
若是一般人,還真沒法用刀劍刺穿這絲線。
不過若是如自己這樣實力不弱的人,想要刺穿,還是有辦法的。
所以,這衣服,就是一件看起來很漂亮的紅裙。
同時,這紅裙的材質很好,非一般人所能擁有。
然後,就是因為這
些絲線的存在,可以讓普通人擁有一些安全的能力。
雖然比起一般的衣服,的確有很多可取之處。
可就這樣就值得北辰與老天權這樣爭搶?
況且老天權還說,這衣服上有大秘密。
可大秘密在哪?
他找了半天,也都沒有找尋的到。
秦文遠眯了眯眼睛。
他又仔細看了一下這身長裙。
他在思考,若是長樂穿上的話,會是什麼樣的。
最後他搖了搖頭。
長樂很美,但長樂不適合這身裙子。
長樂性格溫婉,乖巧懂事。
適合穿黃綠顏色的裙子。
這種大紅裙,長樂駕馭不了。
那麼,若是這裙子真的是北斗娘娘的,是自己娘親的。
自己娘親得多霸氣,能撐得起這樣的裙子?
秦文遠忽然回想起了北斗觀里的那些神像。
若是神像就是自己娘親真正的樣貌的話。
似乎還真的很配。
秦文遠的目光,柔和了幾分。
雖然現在還沒有十成的把握確定他就是北斗娘娘的兒子。
可秦文遠卻總有種預感,他這次的推測是沒錯的。
不過現在唯一不解的,就是為什麼所有人都對自己是老天權的兒子毫不懷疑。
沒有任何人覺得自己可能是老天權撿來的,或者收養的。
而老天權,也完全沒想向他透露任何關於他身世的想法。
這讓秦文遠略微有些奇怪。
他覺得,若是他能將這處疑點解決的話,那麼他的身世,應該就徹底真相大白了。
只是這也並不容易。
若是老天權願意說的話,老天權早就說了。
所以想讓老天權主動開口,幾乎不用想了。
最後,還是要靠自己啊!
秦文遠揉了揉額頭。
他清理了一下思路,意識再度集中在這衣服上。
看着這件衣服,他思維漸漸發散開。
「北辰和老天權都被這件衣服志在必得,並且老天權願意為這件衣服,假死十年再度出現,就說明這衣服對他們來說,絕對十分重要!」
「若是老天權對北斗娘娘舊情不死,那麼想要搶回來紀念,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北辰這樣阻止,就有些奇怪了。」
「北辰由愛生恨,按理說,每看到這件衣服,對北辰而言,就是在告訴北辰是一個失敗者,以北辰的性子,怎麼可能留下這件衣服扎心呢?」
「所以,若真的只是感情原因,北辰肯定早就毀了這件衣服。」
「可北辰沒毀,還當成寶貝一樣藏着,那就只能說明這衣服,對他們而言,還有其他用處。」
「那麼,是什麼用處呢?什麼東西能讓這兩個老狐狸,如此在意?」
秦文遠看着這件長裙,陷入了沉思中。
「大秘密」
「秘密在長裙?」
「還是說,長裙只是一個媒介?」
「若只是一個媒介的話,那是長裙上有着什麼東西?還是說,通過長裙,可以找到什麼東西?」
秦文遠思維越飄越遠。
漸漸地,他的大腦,想出了一個可能性。
窗外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雨水擊打着窗沿,發出清脆的聲響。
窗內燭光搖曳,昏黃的光亮映
照出秦文遠的身影。
秦文遠將北斗娘娘的金縷玉衣放在了桌子上。
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這件衣服。
此刻,經過他的頭腦風暴,一個符合邏輯的想法,漸漸成型。
秦文遠坐在桌子,鋪開紙張,拿起了毛筆。
他思索片刻,直接落筆。
首先,他寫了兩個字:「線索。」
然後在線索下面,言簡意賅的寫出目前所能知道的內容。
「北辰與老天權爭搶。」
「藏着重大秘密。」
「北辰多年尚未解開。」
「北辰由愛生恨,卻仍允許北斗娘娘的存在。」
「北辰大概率曾關押過北斗娘娘,但仍未知曉金縷玉衣的秘密。」
五個線索,這是秦文遠目前所能知道的,關於金縷玉衣有關的一切線索。
這五個線索有的彼此有關係,有的完全沒聯繫。
不過這都不要緊,秦文遠會腦補。
秦文遠繼續寫道:「北辰關押過北斗娘娘,未知曉金縷玉衣秘密,所以只有北斗娘娘一人知曉,但北斗娘娘嘴很硬,什麼都不說,饒是被關押,也未透露分毫。」
停頓了一下,他再度落筆:「這個秘密很重要,對北辰和老天權來說,都極具吸引力,而北辰未從北斗娘娘那裏得到秘密,可又不甘心,不願失去這唯一的機會。」
「所以允許北斗娘娘的存在,也許就是為了給北斗娘娘一個好印象?」
在這裏,秦文遠畫了一個問號。
因為他也不確定。
畢竟按照他對北辰的了解,北辰絕不是恨一個人,還會為那個人發展信徒的人!
原本他覺得北斗觀的存在,是老天權,也就是他老爹的原因。
是他老爹讓北斗觀存在的。
可現在,他又覺得不可能。
畢竟北辰完全不怕自己老爹,以北辰那自負的性子,在自己老爹失蹤,他完全掌控了北斗會後,足以將北斗娘娘換掉。
這並非什麼難事。
換個北斗公公,然後編造一些謊話去洗腦信眾就好。
這對北辰來說,以北辰的頭腦,絕對十分輕鬆。
可北辰卻沒有這麼做。
所以,既然不是因為老天權。
那麼,或許就和北斗娘娘有關。
難道北斗娘娘還活着?
秦文遠眼眸眯了眯。
他到現在為止,都還不知道北斗娘娘的情況。
之前在北斗會二樓的藏書室里,他看過北斗娘娘的傳奇。
書上說北斗娘娘已經死了。
而他經歷了這麼多地方,始終都沒聽人提起過北斗娘娘的這號人。
所以他也覺得,大概率可能早就去世了。
但現在北辰的所做所為,又讓秦文遠不由的升起了一絲希望
若北辰留下北斗娘娘,真的是為了金縷玉衣,而金縷玉衣在這世上,又唯有北斗娘娘一人知道秘密是什麼的話。
那北辰,就很可能真的是為了給北斗娘娘留下最後一絲好印象,試圖問出秘密的。
秦文遠深吸一口氣,他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想法。
但他發現,自己竟是很希望自己這一次如此主觀的推測是正確的。
畢竟,這代表,也許他還能有機會見到他的娘親。
秦文遠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讓自己恢復冷靜。
現在正在推理的關鍵節點,不能被情緒所左右。
努力平復了下心
情,秦文遠繼續推導。
「老天權對北斗娘娘的情況是否知曉,目前是未知的,但他願意為了金縷玉衣出現,並且勢在必得,難道是他已經猜出金縷玉衣的秘密了?」
秦文遠皺了下眉頭。
「若是不知道秘密,那麼搶回去也沒什麼意義。」
「並且他藏了十幾年,躲在暗中多爽,何必冒這個險?」
「要不然,去將金縷玉衣給了老天權,然後死纏爛打跟着他,看看他怎麼解開秘密?」
「不行。」
秦文遠直接否定了這個想法。
老天權剛剛都想要硬搶了。
他這樣動手,可不像是願意和我分享的樣子。
所以,還是要靠自己啊!
既然這個渣爹都能有辦法,那我未嘗解不出來。
秦文遠根據自己之前的推測,又重新梳理了一番。
雖然說主觀推測佔據了大部分位置,但至少還是經得起推敲的。
邏輯方面,也還是符合的。
「那麼,這金縷玉衣的秘密究竟在哪裏?」
秦文遠再度拿起這衣服,並且靠近燭光觀察。
這金縷玉衣質量並不重,正相反,還輕得很。
而且質地清涼。
穿起來估計也不會太差。
穿起來
秦文遠眼眸忽然一閃。
金縷玉衣畢竟是衣服!
而衣服上藏有秘密
那這是否代表這衣服其實是需要穿起來的!
目前怎麼看,都找不到秘密所在。
那麼,若是穿起來呢?
穿起來,是否就能找到什麼了?
想到這裏,秦文遠眼眸眯了眯。
看着眼前的這身衣服,說實話,他有些猶豫,有些遲疑。
畢竟,這是女子的衣服啊!
就算他的目的是為了找出線索。
可,本質上,還是要穿女裝!
這對於一個性子直男的他,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為了找出金縷玉衣的秘密。
也為了能夠找出他娘親的線索。
秦文遠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一咬牙,一跺腳,做出了決定!
穿他!
他小心翼翼的脫掉外面的衣服。
然後將金縷玉衣拿了起來。
看着這件大紅長裙,秦文遠深吸了好幾下,給自己進行了好一番的心理建設。
才終於將其穿了起來。
在穿起這件金縷玉衣的瞬間,秦文遠眸光就是一閃。
這衣服,真的很輕。
輕的都讓他沒法形容。
就仿佛是沒有穿衣服一般。
可偏偏,這麼長的裙子都拖地了。
他仔細整理了一下裙子,然後走到鏡前。
用銅鏡一照
秦文遠眼皮不由得跳了幾下。
只見銅鏡里,是一個面容十分俊秀的翩翩公子。
可這位俊秀公子,卻是穿着一身大紅裙。
看起來格外的娘!
他深吸一口氣,去除了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然後認真的看向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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