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鶴雪不敢再去想那時候的事情,他受不了暖暖受一絲一毫的傷。
當時那種疼痛窒息感,只是稍微想一下都會讓他發瘋。
所以無論花靈是否活着,但凡他知道,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能殺她一次,就能殺她第二次。
看着夏輕暖好好的活着,衛鶴雪心才會有安慰感。
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夏輕暖看着令牌,拿着令牌,都感覺心滾燙無比。
他總是這麼好,其實默默的為她做了很多。
或許他還為她做了很多事,她都不知道。
夏輕暖將藥材收好,站起身,來到衛鶴雪面前,伸手一把抱住他。
就那樣抬頭看着他。
衛鶴雪輕輕攬着她的腰,低聲溫柔問道:「怎麼了?」
夏輕暖在衛鶴雪低下頭來,她踮起腳尖輕輕觸碰了一下衛鶴雪的唇瓣。
笨拙的去吻她。
衛鶴雪嘶的抽了口氣,眼底的神色瞬間變了。
瑰麗絕艷的眼眸慢慢的變了,似染上了妖異的赤色,也變了形狀。
衛鶴雪身體僵硬着,喉嚨狠狠的滾動了兩下。
衛鶴雪真的不敢動。
夏輕暖感覺他一動不動似乎無動於衷的樣子,有些委屈,眼神都可憐兮兮的,仿佛在控訴他。
也仿佛在受傷,以為他恢復了司墨雪的記憶,心中沒有感情。
似明白夏輕暖眼神的意思,衛鶴雪無奈的輕嘆一聲。
「我這具軀體是魅蛇一族所修的人身,實則骨子裏依然是魅蛇。」
「既是魅妖也是蛇族,所以暖暖,我必須克制住,否則對你做了什麼,我有再強的理智也控制不住。」
「只因為是你,明白嗎?」
魅妖天生自帶魅惑的能力,天生魅骨,能噬心噬魂,稍微一蠱惑,就能讓人沉浸在他編制的夢幻中。
更別說蛇本性
好在現在不是這具軀體發情期,否則剛剛夏輕暖那一吻,他不保證剛剛能保持理智。
他捨不得折騰他的暖暖。
若是旁人,他自然清心寡欲。
他修煉的冰雪功法,自然也清冷克制。
但一旦動心,功法克制本性也沒有用。
「所以暖暖,你剛剛真是折磨我。」
甜蜜的折磨。
差點讓他破功。
夏輕暖一聽這番話,意識到什麼,臉色突然間就紅了,整個人都火燙了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
現在衛鶴雪靈魂在這具軀殼上,自然會受影響。
雖然說這也是他千年前作為司墨雪的軀殼,但總歸有魅蛇的氣息和血。
夏輕暖趕忙從衛鶴雪懷裏逃開。
「那個,你控制一下!」
她是知道的,千年前在司墨雪這裏看了很多書,也偷偷看了一些雜書。
有關於魅蛇一族的記載。
光是想起來,她臉就通紅無比。
還記得千年前那會,她不懂,還好奇的問他。
當時司墨雪的眼神就變了,仿佛壓制着一頭血獸一樣。
她知道,魅蛇既有魅妖的本性也有蛇的本性。
對那種渴望會更深一些。
但他作為司墨雪平日都是一副冷心冷清的樣子。
她還以為他清心寡欲。
衛鶴雪輕嘆一聲,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對她,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容易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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