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屠城順着他們,那他們也順着屠城的意思繼續往下打好了。. .原先考慮到屠城是否知曉他們計劃,北溪不敢放開手腳,如今知道了,也猜着屠城的計劃,那他們便順着他們的意,不斷提高魔法塔等級好了。
北溪很快把命令傳下去。
擂台賽能贏則贏,不能還是儘量拖着時間到平局。而北溪他們,需要想辦法在瞞過屠城的同時,拉開雙方距離。
屠城一開始擂台輸掉,只是一個局。
他們輸了一個等級給機械時代,可是卻早就派人手過來,騷擾他們搬運礦石的,而混戰幾乎無人。
屠城擺出一個假象。
就是他們擂台失誤給了機械時代一個先機,後方不得不傾盡全力將魔法塔等級的差距拉小。
旁人看來,就是屠城在緊追機械時代。屠城看起來也沒有打的很隨意,這甚至都可以讓機械時代的人也認為屠城已經用盡全力追趕他們。
實則上,完全是屠城刻意裝出來的。一切不過都在他們計劃之中,無論怎麼打,他們與機械時代都只有半個等級的差距。很明顯,屠城在等待。先降低他們的戒心,等到時機到了,再一舉反策。
北溪認為,他們的倚仗興許是在他們公會的叛徒。這一點,北溪等人也很擔憂。但是目前毫無頭緒,幾萬人,包括傳說組其實都有嫌疑。
他們沒有時間在這個時候一一排查,無意義,也沒有證據。
北溪現在能相信的人不多,只能見招拆招。
傳了命令下去讓所有人全部撤退回他們陣營方向的礦區。
原本眾人分佈四周,如今北溪讓他們集中三個礦區搬運,戰士負責抵禦屠城的部隊。
等人聚集,北溪給他們的理由是。
「屠城一直在緊追我們,我們這邊必須要與他們拉開距離。擂台那邊,大家會盡力拖延時間。」
「先將這三個區域搬了,我們拉開跟他們的距離,只有兩個等級,這場比賽必定獲勝。屠城已經黔驢技窮,他們的實力大家也摸清楚了。我們不比他們差!」
「既然現在優勢握在我們手裏,我們就要打出前期,碾壓住他們。不比花時間在混戰上,從現在開始大家都在這裏搬礦。」北溪沉聲,「他們現在差我們半截,如果擂台上無法獲勝,那麼只能靠搬運。我們雙方都在同時搬運,他們不可能反超。這種情況下,他們就是處於被動的位置,只能過來。」
「我們就等着他們過來!」
「大家專注搬礦。」
眾人自然不會反駁北溪的意思,而且現在的確也就是這個辦法比較穩妥。他們如果去混戰抓人賺積分,屠城不可能遂他們的意。興許,他們也是打着拖延的目的,想在擂台上拿下一局。
只要再贏一局,他們就能追平機械時代。
北溪說的對,他們要把差距拉得更大。眾人便將心思一心放在了搬運礦石上。
屠城來人不見機械時代的人,得到良辰微涼的指令於是往前查探。沒想到一堆盜賊還沒有來得及進入範圍區就被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技能一波團滅了他們。
被秒回營地。
他們將消息帶給了良辰微涼等人。
得知這消息之後,良辰微涼對浣桐問道:「他們這可是為何?」
浣桐道:「圈地搬礦,自然是想保證穩定的經驗值的來源。」
良辰微涼一聽,面上帶着陰鬱的表情。「是時候了。」
浣桐缺阻止他,「還是小心謹慎點為好。以防萬一,派一萬人過去再打探一個情況。」
良辰微涼自然是百般信任他。
當下便派了一萬人去往北溪他們所在的礦區。機械時代除了看守陣營的五千人,擂台的幾百人,其他人幾乎都集中在這三個礦區,屠城的一萬人過來又能討到什麼好處?
一群人抵達時二話不說直接打了過來,混戰了三分鐘左右,屠城被打了回去。又為機械時代送了不少積分,眾人面帶興奮,這一波,他們拉開了屠城一個等級多。
北溪垂眸。
旁人看不出她的心思,北溪卻想,不出預料,下一場屠城或許會贏。
死去的屠城玩家不過就是過來試探他們,看看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麼。若是像良辰微涼他們那般所想,下一步應該就會動手了。
可是沒有北溪預料的那樣,下一場的擂台平局,緊接着屠城又派出了更多的人過來進行擾亂。
他們殺了機械時代不少人,但是代價也是一波團滅。
旁人看着,興許覺得屠城黔驢技窮,已經被機械時代甩開了優勢,可是越是這般,北溪越不安。
她只能不斷告誡自己要冷靜。
又是一場易平局為結果的擂台比賽,機械時代拉出了屠城兩個等級。他們開心極了,似乎勝利在望。
三個距離較近的礦區已經被搬空,北溪他們必須去尋找其他礦區,但是這張山谷地圖,礦區分佈都不密集。
機械時代佔據的三個礦區相隔了幾百米,這算的上是最近距離的。
「我們從這方向過去。」冷兔忘穿秋褲指着地圖,「只有兩座礦區。」
不是兩座礦區離得近,而是只有兩座相隔了兩千多米,並且是距離他們陣營最近的了。
「要不就去這兩個吧。」伊芙提議。
眾人看北溪。
她卻道:「不行,隔得太遠,不好進行支援。」
「北北,這沒有關係的。我們現在高他們兩個等級,他們就算過來了,也不一定能夠討到好處。我們去遠一點的地方,礦山的分佈與這邊也差不多相似,都是這樣還不如就近選擇。他們打過來了,我們也沒必要害怕。」咒主道。
北溪不可能現在就跟眾人明說,公會裏又出了叛徒。這樣那叛徒也不會露出馬腳。
雄獅之翼與他們的比賽,大家並沒有多想,只當是他們湊巧猜中了計劃,且整個過程他們都很順利。
北溪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讓他們去其他地方,一直堅持反倒令人生疑。
「分四個隊伍出來。兩個負責搬運,兩個負責防守。」
眾人應下,隊伍很快分出。
等他們趕往礦石時,發現兩個地都是一個小礦山。也就是說他們分出的一萬多人,一人拿一塊就能直接搬空這座礦山。
如果把時間都耗在這礦山上有些浪費了。屠城那邊沒有動靜,興許正在掙扎着搬運礦石。
於是有人提議,他們再分出其他隊伍去佔領附近的礦山,這樣效率高一點。
否則他們不可能一波人把礦石全部搬回去後還要倒回來去另一座礦山,擊殺boss佔領。
北溪沒有理由拒絕。
屠城目前沒有任何動靜,而這幾千米距離,他們騎乘坐騎三四分鐘就能抵達。途中的防守線做好,那麼就不怕屠城進攻。
他們說服了北溪。
敵人在暗他們在明,北溪現在需要穩定公會的魔法塔等級,而後她不會等着屠城過來找她,她會去主動找屠城。
現在,只要再拉出一個等級。
一個就好。
兩個搬運隊,又分出了四個。因為人數還是較多,北溪呆在防守隊伍,讓負責帶領搬運隊伍的幾個傳說組時刻報告他們隊伍情況。
北溪帶着阿笑他們,遊走在邊緣區域,偵查着屠城的動靜。一但發現敵人,就通知北溪,讓防守的隊伍前往這邊迎戰。
「阿笑,你說屠城是怕了我們,所以不敢來了麼?」
阿笑搖搖頭,他不清楚。
「你負責這邊,我去那邊按一個偵查器。」阿笑指了指西邊方向。【雪碧是我】對他點點頭,表示明白,阿笑便直接離開。
出了草叢走到小溪附近,阿笑左顧右盼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這邊是比較偏僻的區域,屠城想要過來,得繞遠路。現在他們應該沒有時間顧及吧。
阿笑雖然是這樣想,不過該做的工作還是得做,掏出探測器,準備安裝在樹上時,突然聽到了動靜。
他因為常與久酒pk,躲避弓箭自成了一套本事,耳朵因為要辨別弓箭的方向變得靈敏,加上感知不低,所以他很容易聽到一些聲響。
例如腳步聲,或者穿梭樹林時擦過樹葉的聲音。
阿笑見地圖上自己周圍並沒有藍色的光點,來者必定不是他們公會的人。
他這般想着,抬頭看了看身旁的大樹,眼瞳微微縮小,一個跳躍便隱入大樹之中。突然想起什麼,他有跳下落在最低的樹枝上,俯身將探測器黏在了樹葉上後,攀着粗壯的樹幹往上。
茂密的枝葉隱藏了他的身影。
這一刻,腳步聲也逼近了他所在的方向。阿笑聽到了對方除草叢的聲音,他在不遠的兩米處停下,就在小溪邊。
阿笑握緊手中槍支,正欲下去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突地又有動靜。他聽見急促的腳步,至少有三四個人。
其中有人罵罵咧咧着,「這機械時代的人越看越來氣。還真一個個把自己當不敗的大神了。那點技術,也頂多在他們卡蘭斯耀武揚威。」
阿笑聞言,撇撇嘴。心道:就是比你們厲害。
「杯具,少說一點。」有人勸他,「這附近都有機械時代的人,你們先搜一搜有沒有人。,等着那人過來。」
幾人不在多言,分散開搜查。
阿笑通過偵查的眼兒,看見了這五人的長相以及職業。三個盜賊,兩個弓箭手。
屠城玩家。
他們出現在這裏應該是有什麼大動作了吧。
阿笑呆的位置很高,偵查的眼兒又黏在樹葉上,這幫人也是粗心,根本沒有發現閃爍的光點。
五人又聚在一起。
其中一人問道:「他什麼過來?」
「不清楚。只是之前混戰里匆匆忙忙給他說了一個坐標,讓他在連平三局之後就趕過來。」
「他會不會不來?」
「不可能。他一定會!」說這話的盜賊,語氣離帶着旁人不敢質疑的堅定。
阿笑聽着他們對話,若有所思起來。
這幫人是這等人。
根據他們的話,阿笑隱約察覺了不對勁。如果他們是在等自己公會的玩家,怎麼可能連對方什麼時候過來都不清楚?
混戰,三局平局。
阿笑猜到了什麼,可是不敢相信。
「現在機械時代估計還覺得他們要贏了。」
「呵呵。再過一會兒,有的是時間讓他們哭!」
阿笑在樹上,聽着這談話心涼了大半。點開界面正準備告訴北溪他們公會有可能出現了背叛者,下方不遠處有了腳步聲。
阿笑手指一頓,咬着牙面上帶着怒意,他要看清楚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背叛了公會!
打開偵查器的功能,畫面逐漸變得清晰起來,拿草叢被撥開,一雙靴子當先映入視線,阿笑愣了一下,猶覺得熟悉。
下方屠城的玩家紛紛看去,與其對視後,領頭的【枯枝】露出笑容,「瞧瞧,咱們屠城的大間諜終於來了。」
阿笑視線觸及到那張熟悉的臉時,身體猶如被驚雷轟中,身體從裏到外,麻木到無法行動。
一股冷意險些將他淹沒。
他慘白着臉,抓着樹幹不敢相信自己所見。
怎麼會是這人?怎麼會是。
那人沒有開口,而是抬頭掃了四周一眼,阿笑看到這人的行為,心中一突想到了什麼,連忙點開私聊界面打着消息要給北溪發去。
一道技能自下方穿過了重重樹葉,向他襲來,阿笑顫着手不小心發出了沒有來得及打完的消息,避開了技能。
消息打出一半,他有些懊惱。之前不用語音是害怕發現,所以選擇手打模式,結果打一半發過去,他準備再發。
身後有了動靜,阿笑回身一擋,對方力道不輕,阿笑腳底踩滑,摔了下去。
抬頭正對上熟悉的眼睛,阿笑握緊拳頭,質問眼前的人,「為什麼?」
那人只是看他一眼,跟屠城的人道:「想辦法困住他,一旦他發消息,或者死回去,你們可就休想贏得這場勝利。」
「困住啊~」
阿笑準備反擊,對方又豈會給他機會。
迎頭悶擊,控制住了他。
「我們大概知道情況了,會告訴會長。你可以回去了,至於這小子,我會讓控制職業多過來幾個。」
聽到這話的阿笑,心裏拔涼了。
師父。
與此同時,北溪那邊收到了阿笑的一條私信。
【叛徒是女。】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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