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似乎是以一對六。?????????.
對面的六人配置很全,有一個神聖牧師,剩下的是獸族法師,精靈弓箭手,暗殺系的盜賊,獸人戰士,以及黑暗祭祀。
這些人里,看裝備就知道都是還沒有二轉的。而且很奇特,不止是一個國家的玩家,從裝備和職業來看,這裏面有兩個國家的人。五國裏面,很多職業相同,也有一兩個職業不同。不同的職業算是屬於一個國家的另類文化吧。
正太有着一頭金色的頭髮,柔軟飄揚,隨着他的跳躍那髮絲微微飄動,雙槍在其手裏轉了幾圈,他每躍動一次,就能靈巧躲過敵人的攻擊,子彈紛飛。
那群人走位也不差,只是少年的預判能力很強,就算他們躲開了一道攻擊,下一道攻擊也會命中。
相反那麼多人打一個人,只有靠大範圍的群攻才能擊中少年,若是單體攻擊會被他輕易避開。
機械師的走位很厲害,但是可以從他停頓的節奏看出,他還有些生手,走位也很僵硬。落腳點過於明顯,對p值的掌控似乎有些拿不準。
「這走位有點熟悉…」黑袍人嘟囔了一句,又看了看那機械師,若有所思起來。
他跳躍至半空,躲過戰士的範圍斧頭攻擊,雙槍在手裏轉了一圈,下一秒身體浮空,就以那姿勢猛地在半空翻轉,子彈被淡淡的光線連接,成鞭形打出,落在那幫人群里,頓時爆開。
少年趁着他們慌亂之際,落地借勢滾了一圈,穩定身體,此時血量在75%。那些人等級似乎比他高…
「幻爐。」拳頭對着地面狠狠一拳,魔法陣還來不及鋪開,紫色煙霧狀的火焰在黑色銅爐里熊熊燃燒,盤旋在幾人頭頂不停地旋轉着。
「瞬間召喚?」
如果他記得不錯,卡蘭斯現在的機械師能做到瞬間召喚的可沒有幾人。
薄薄的煙霧撒下,那群人便動彈不得,頭頂上飄出紅叉的表情。那是定身或者昏迷狀態才有的符號。
應該是個範圍控制技能,不過對人數有着限定。不幸的是,唯一沒有被控制的是牧師。
那牧師權杖正在蓄力,機械師當下也是反應過來,衝上去想打斷施法,只是晚了一步。
白色的光芒籠罩眾人,狀態消除。機械師見況,不退卻極快反壓,一顆子彈穿過牧師的身體,隨後直接轟擊。
這時其他人緩過神來,對着他打出攻擊。
少年就地一滾,躲開了大多數的技能,同時往前猛撲,落在牧師摔倒的地方。
武器凝聚光芒,對着牧師轟出。
那牧師等級應該比機械師高,但是裝備還有些不行。機械師的其他裝備不行,武器倒是可以。
應該是把不錯的亞傳奇,雖然才強化15,但就衝着對牧師的一個炮擊傷害,就可以看出基礎傷害必定不弱。
這機械師的確不錯,就是等級和裝備還差了點。也不知道是哪個公會的人…
對方有壓倒性的人數優勢,機械師能在六個比自己等級高的玩家的攻擊下存活這麼久,實屬不易。
那走位不知道怎麼看都覺得熟悉。這遊戲對玩家技術要求很高,打怪,出技能,都不是系統幫忙控制的,只能玩家自己動手。在沒有系統幫忙鎖定目標的情況下,不是所有技能都能準確命中敵人,這要看玩家的預判能力和攻擊的時機,包括躲避攻擊時的走位。
盛世這遊戲,技術不行裝備也拯救不了。
那些人等級的確高,只是技術有待斟酌。相反機械師走位很厲害,雖然現在還顯得生疏,不過等他熟練起來,又是一個刁鑽戶。
不由得想起了北溪。
「嗯…感覺很像呢~」自言自語着。
此時機械師以20%的血量交換了對面牧師的命。
他們隊伍牧師一死,這些人便有幾分心慌。於是為首的戰士喝了一聲:「慌什麼?我們五個人還弄不死他。」
「他走位太奇怪了,打不中啊。」
「那就限制走位,荒井,蛋糕你們圍到他後面去。」
幾人看來也是有點意識。
把己方攻擊的範圍拉大後,那人的躲避範圍也會變小,走位路線一旦被限制,看他還怎麼樣蹦噠。
可能是第一次被人故意限制走位,那機械師經驗不足這點從表情上就能看出。血量落在15%,岌岌可危。
黑袍人搖搖頭,潛力是有,但實戰太少,結局已定也沒什麼可看了。正欲離開,這時那機械師從後腰包掏出橙色的扁平物,拿在手裏雙手往不同方向扭動,火焰蹦射。
看着那東西,黑袍人忍不住低呼道:「機械時代的人?」
阿笑知道自己打不贏他們,這遊戲一個玩家再厲害,裝備和技術不行,也不可能戰勝那麼多人。
他還需要時間。
但是面對這種情況,也不可能讓這些人安然無恙的。死也要拖下他們!
想着,魔法陣在其腳下展現轉動,炮台再次出現。
那行人還以為機械師又要攻擊,不想他將手裏東西往那炮台一丟。火焰侵襲包裹炮台,下一刻無數子彈轟掃而出,打得他們猝不及防。
「靠,這是什麼鬼?」
「機械獸?」
阿笑面無表情地任子彈一一打在身上,大範圍攻擊下那些人根本無法躲避。炮台攻擊,他自身的血量卻也在極速下降。
這到底是為什麼?
機械獸的暴走狀態,是無差別的攻擊。在這狀態下,機械獸自身的攻擊力提升到極致,超越機械師本身攻擊力數十倍。但是付出的代價,便是機械師以血為祭,說白了,就是跟敵人一起死。
那橙色的道具,在這個遊戲裏,只有一個途徑獲得。
就是圖紙製作!
那是高級的機械師專屬道具,目前他所知的只有一個玩家有能力做出來,機械時代的羅生門!
道具極其稀有又難以製作,以羅生門的性子也不會拿出去賣掉,會給自己認識的人,機械時代里熟識的機械師必定是首選。
也就是,眼前這個機械師與羅生門有着密切的關係。
藝涼等人是被打的亂了陣腳,暴走的機械獸具有毀滅性,子彈帶有強勁的穿甲能力,在子彈耗光的一刻會進行大爆炸。
阿笑自身等級雖然低,但是炮台上限能力是可高出機械師10級。若是攻擊極致,那就相當於117級左右的攻擊傷害。
他們這群人,除卻血厚的職業,輕職業在這情況下必死。
阿笑掙扎是無用的,於是趁着還有血量給那些人分別補了幾槍。
阿笑血量快要見底時,那幫人又死了兩人,其中一個瀕臨死亡,還有一個因為是戰士頂着盾吸收了不少的傷害。
儘管如此,阿笑也心滿意足了。
他自己開了殺戮,又殺了幾人,死了以後肯定要爆出東西。紅名是很可怕的…
希望不要爆武器!
阿笑還是第一次野外開殺戮呢。
眼見炮台發紅要爆炸了,阿笑眼睛一捂,不要爆武器啊。
正期盼着,四秒過去了,阿笑「咦」了一聲,怎麼感覺不到痛?睜眼一瞅,眼前四個屍體橫七豎八的躺着,那殘血的兩人表情格外鐵青,阿笑眨眨眼無辜看他們。
我怎麼還沒有死?
看着自己的血量,正在一點點回復。
荒井見況,低罵一聲道:「草泥馬的,還有夥伴?」
阿笑看他,「就准你們人數比我多麼。被我殺了四個人,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哈?要不是我們不知道你那玩意兒是什麼,反應不過來,你這渣渣早就死了。得瑟個什麼勁。」
這時,黑袍人從岩石後走出。
三人看向他,充滿了警惕。
阿笑打量着他,「你誰啊?」見那垂落在側邊的半截短杖,水晶的表面,龍樣雕紋,一顆蒼藍色的寶石耀眼異常。
權杖閃爍着銀白的星光,應該是剛使用了技能。「是你救了我?」
他沒有回阿笑的話,只是看着那存活的兩人。「以六打一還落了這幅模樣,真是丟人。如果我是你們,就直接自盡回去了,也不會臉皮厚的給自己的無能找藉口。」
「你誰啊,臉都不敢露。我們怎麼樣跟你有毛線關係?」
南柯一夢看他,「不要多管閒事。」
「不好意思,我這人就是心腸熱,看不慣有些人以多欺少。而且我也沒有動手,只是給他加加血而已。怎麼?你們怕了?」
兩人似被說破心聲,表情一僵,隨後紛紛嚷道:「怕個鬼!」
阿笑摸摸頭,也是道:「謝謝你幫我加血。不過這是我和他們的事情。」說完,看向兩人,「繼續打?」
打?
阿笑的血量已經回滿,他們兩個殘血又沒有牧師,打個毛線。
看破兩人的難處,阿笑氣也消了,懶得再為難他們。「你們走吧,不打了」
「你是在不屑我們?」難道真以為他們這點血量弄不死他?
阿笑翻了個白眼,「不是,是我不想打了。以後有時間再打吧。」他現在才想起,他紅名了!要是再殺這兩個人,就這點紅名值都夠他去刷一整天的怪。他還有活動…
兩人面面相覷,心裏其實也明白現在的處境。
見他們猶豫,阿笑撇嘴,「你們不走我走。」說完,就真的轉身走了。
這可奇葩了…
黑袍人掃了荒井兩人一眼,似感受到他的視線,兩人多少有幾分不自在。只是他沒有說什麼,黑袍揚出利落的弧度,這人走遠。
兩人不由鬆了一口氣,趕緊離開。
阿笑走了沒有幾步,不由停下,回頭看向跟來的黑袍人。「你是誰?為什麼救我?」
「我說了,看不慣以多欺少,順道的。」
阿笑還真的信了這理由。「哦,你是好人誒。」說着,拉開自己的紅名值,主動開殺戮加了150,殺一人等級越高紅名點就越高。他現在的等級,每殺一人就是270點紅名值。殺了四個,1080點。
現在紅名區的怪物一隻只消除一點,等級高的他又打不動,阿笑扳着手指頭算了算,就剩下的時間裏他根本打不完啊…
捂臉驚恐,「我都做了什麼?進不了城市了。」
「進城市做什麼?」
「活動啊…」
「你紅名值有多少?」
阿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黑斗篷,「一千多誒。」
「你去打同等級的肯定消得慢,最好打高你十個等級的紅名怪。」
「我打不贏啊!」阿笑當然知道找等級高的。
「你認識的人沒有等級高的?你是機械時代的吧。公會裏等級高的應該不少,你可以在頻道里喊喊。」
阿笑撓撓臉,「你怎麼知道我是機械時代的?」
那人沉默,隨後便道:「看你用的死亡反擊。」
「咦?你也是機械師?」阿笑好奇,知道道具的應該只有機械時代的人啊。墊着腳湊近斗篷想看看對方的樣貌,「你是公會的?」
那人避開,跟他拉開距離。「不是。」後又問道:「羅生門和你關係很好?」
「對呀,羅哥教了我很多東西。」
「你喊他羅哥,是他的弟弟?」
「幹嘛問那麼多。」阿笑不滿,這人問題好多。難道是羅哥的敵人?朋友?也可能是情人啊…
阿笑被自己想法囧了一臉。「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刷紅名了。」
那人身體一動,攔下他的路,又聽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這個總該說說吧。今日我好歹也救了你,免去了損失不是。」
「對哦。」阿笑叉腰一嘆,「今天還真的謝謝你了。」
「知道就好。」
「我叫阿笑,你捏?」
阿笑?!
「他是北溪大大的徒弟?」
這人自言自語,聲音又輕又小,阿笑沒聽清他說什麼,皺着臉問:「你剛剛說了什麼啊?」
回神過來,黑袍人上上下下把阿笑打量了一番。難怪覺得走位熟悉,難怪了…
「你是不是最近才開始練的走位技巧。」不像是疑問,反倒像陳述。
阿笑不由得瞪大眼睛,「你到底是誰啊?」怎麼知道他是最近才練的走位。
「你走位跟你師傅很像,但是又有點僵硬,似乎融合了傳說組其他人的技巧。」
阿笑驚得說不出話,這人的聲音他第一次聽,也沒在公會見過拿那麼短權杖的人,對傳說組那麼了解。
這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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