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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機械時代
所有人都看得出,北溪並不是真的想要久酒離開。而久酒,如果對機械時代沒有留戀,也不會在北溪提議讓他離開後而感到生氣。也許是因為在眾人面前被拂了面子惱怒,也許有可能就像久酒說的那麼一般,當初他加入機械時代是受到了pk的誘惑,然後至今北溪與微生墨也沒有再跟他打過一次,久酒沒有完成願望,自然也不願意離開。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現在鍋已經甩到了微生墨的手上。
如果他答應現在pk,那麼一場pk估計就得在這個獸人部落,正被魔物攻城的危機情況下展開。微生墨跟久酒一次都未打過,誰輸誰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交過手了,久酒肯定也就離開了。另一個選擇就是不打,只要不打,久酒也許估計會更氣,但至少還會留在機械時代里。
狸貓覺得久酒這個人,如果不好相處,盛城那幫人也不會死心塌地的以他為首。必定是大家都喜歡先入為主,而且的確,都沒有好好去跟久酒相處過,下意識的就會認為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於是遠遠避開。
久酒單獨行動的確讓人有很多想法...
他本就是個我行我素的人,放在眼裏的玩家又有幾個?可是人家的脾氣再大也是有足夠的本事。
狸貓還以為北溪會繼續縱容,沒想到偏偏挑這個時候提出。
以她對北溪的了解,就算是顧全大局也只是找到久酒私下談判,而不是直接挑到明面,當着一個個的面直接讓久酒離開。
&長會答應麼?」
後方機械時代的玩家們低聲議論着,看得出也有人不想久酒退出公會。
狸貓搖搖頭,還是不理解北溪為什麼挑這個時間。
身旁的棒棒糖突然笑出聲。
&什麼?」狸貓不解。
棒棒糖笑道:「久酒很聰明啊,直接把自己的去留問題扔給組長了。」
現在久酒把抉擇權給了微生墨其實是很聰明的做法。剛剛北溪那話,久酒明白根本不是真的要讓他離開,也許是因為他擅自行動發的脾氣。於是說出那話,直接讓微生墨跟他打一場。
微生墨起身走到北溪身邊,看着久酒道:「我現在沒有興趣跟你打。」
這回答,並不出乎意料。
久酒抿了抿唇,很生氣的盯着北溪看。
&讓他跟我打。」
北溪回答他道:「你跟他的事情,你自己跟他說,跟我說有什麼用?」
挽扇看着這情況,覺得有必要出面了。
大步走到幾人跟前,拉着北溪低聲道:「北北,現在這情況說這些幹什麼?」
&家也都別看了,去做自己的事情。」
眾人看這樣,估計也是差不多了。
狸貓反應過來,笑了笑,跟着其他人離開營區。
原來如此。
待人都離開,也就北溪,微生墨以及久酒三人呆在營區里。氣氛僵了好一會兒,北溪才抬眸看着久酒。
&什麼擅自行動?」
久酒冷冷回答道:「我不喜歡等。」
&以為一路上大家說的話,做的事情,你都看進去了,也知道大家在做些什麼。你自己有考慮過個人行為給集體帶來的影響麼?」
&我無關。」
北溪心中有氣。「如果你還這樣認為,那大可以離開我機械時代。我公會不適合你。」
久酒沒有說話。
北溪壓下火氣,努力做到平靜地跟他說道:「你既然進了公會,拿了阿墨的組長位置,就不該覺得自己應該為機械時代做些什麼?」她看着久酒,「我在眾人面前跟你攤,是想告訴你,你久酒,如果我北溪不想留,是真的不會留,連面子也不會給。我把你當朋友,拉你進公會,你以為我真的只是稀罕你那點實力?」
久酒眉頭輕輕一蹙。
&遊戲更新本來就快,玩家不斷進入,比起以前,各方面後來的玩家要更加有優勢,他們福利比我們好。你難道就不能明白,以後競爭更大?也許用不了多久,將你久酒名聲壓下去的射手就會出現。」
北溪語氣有些沉重。
微生墨不禁看了看北溪,隨即對久酒說道:「現在的技術不可能讓你吃一輩子。有的玩家,現在還沒有起來並不是他們不行,只是他們比我們晚進了遊戲一點。」
北溪本來也不是很氣,只是覺得久酒做事多少是有着自己的分寸的。但是沒有想到,他平日裏都是這種想法。
北溪看他一副面無表情,緩了語氣,嘆道:「我知道你以前都是一個人過來。不喜歡人多,不喜歡熱鬧,所以才不想加入公會…我明白你對公會存在着什麼樣的疑惑。如何管理,跟人如何相處全然不知。我知道,所以給你最大的自由,讓你跟盛城他們不受挽扇管理。但是久酒你不能太過分。就算你不明白,也不能給其他人帶去麻煩。你是傳說組的組長,本應該你做的事情,阿墨現在依舊在給你擦屁股。」
&要那組長的位置到底意義何在?」
久酒睫毛微微一顫,靜靜地看向北溪。他此時卻不知該回答什麼。
北溪走到他跟前,抬頭仰視他。「我一直覺得你很厲害,這是認真的。我們把你當成朋友,如果,你真的還想留在機械時代,我可以幫你的,久酒。只要你開口,不管什麼事情,只要我北溪力所能及,我都會幫你。」
&是說,你也如同以前一般,仍舊當我們是你的敵人,仍舊只想着打敗我們就可以了事走人。進入機械時代,你真的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改變麼?」
靜默許久。
久酒薄唇輕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不明白…公會…意義到底何在。」
不明白這個遊戲為什麼許多人都喜歡成群結伴。而像公會這種,多達數十萬人一同聚集的人數龐大的存在,久酒至始至終都不明白其意義是什麼。
公會,到底是什麼?
進入機械時代,他的確能夠感受到那種熱鬧的氣氛,可是他無法融入,他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他自己,也許,只是別人在排斥他。
不管是何種理由,久酒對於這些東西,沒有興趣也從不關注。
這個人腦子裏,除了pk還有什麼?
&種東西,我覺得直接告訴你,你也不會理解。」北溪輕聲道。「每個人追求的東西都不同,對於你到底是什麼,我覺得這個回答不是由我替你說出。你認真去地感受一下,以後就能明白了。」
久酒看着她,「你幾分鐘前,還讓我離開機械時代。」
北溪眯眼,「那是提醒你,惹怒我,管你是誰,機械時代也不會留你。」
久酒看着北溪若有所思了幾秒,便語氣平常地說道:「真是個無情殘忍的女人。」而後看向微生墨,「為什麼會喜歡她?」
微生墨摸着下巴思考,「這個…可能讓我覺得有挑戰性。」
&趣味。」
微生墨笑呵呵道:「用不着嫉妒羨慕我有媳婦兒。你久酒註定光棍一輩子。」
久酒蹙眉,「我不喜歡女人。」
北溪和微生墨一愣。
微生墨退了一步,拉開距離道:「久酒…沒想到你還是隱藏的那個,我小看你了。」
北溪還是很詫異的。
記憶里,久酒到遊戲後期似乎也沒有傳出有什麼伴侶。
久酒不解,「什麼隱藏的那個?」
&不喜歡女人,那換句話說不就是喜歡男人麼。」北溪笑吟吟道。
久酒一愣。
隨後耳根一紅,依舊很冷靜地反駁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喜歡男人,也不喜歡很吵的女人。這種意思…」說到最後,看着表情同步的微生墨和北溪,久酒覺得自己說什麼,這兩個人都不信了。
咬牙切齒道:「愛信不信。」
看他轉身要走,北溪連忙叫住。「喂喂,不准走。」
把人揪回來,「過來,約法三章。」
&麼約法三章。」
北溪笑吟吟地看着他,「想要繼續留在機械時代,就必須跟我約法三章,你要是不答應,還是離開吧。」
久酒靜靜地看着她。
兩人對視數秒,發現北溪的脖頸處那些晶石成片覆蓋,以前還只是碎石鑲嵌…那些到底什麼?
發現自己走神,久酒撇過頭抬手輕咳一聲,面無表情地低頭看她,「說吧。」
艾美特大草原上,獸人族玩家還在跟魔物血戰。
挽扇他們牧師偶爾會給離自己比較近的獸人玩家進行治療,以維持他們的戰鬥。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個小時。
魔物攻勢終於開始緩了下去,數量漸漸變少,從遠方也沒有再出現怪,隨着戰鬥由持續了十分鐘,艾美特草原上不再有魔物的影子。
唯獨這片草原已滿目蒼夷。
他們的地雷埋的很深,戰鬥時並未因為地面碎裂而敗露出來。
隨着魔物的退去,天色漸亮卻依舊陰沉沉一片。其實現在的卡蘭斯,就沒有天亮一說。
仍是黑夜。
望遠鏡看不透前方的動靜。
北溪站在城門上,回憶着往世的經歷。
在那一個與現在不符的黑暗紀年裏,獸人部落是在降臨的一個月後才開始與魔物進行混戰。隨着卡蘭斯帝國第一個破滅,盛世的其他國家也相繼迎來噩夢,而這盛世大陸上的所有種族,終於開始融為一體。
經歷了黑暗紀年之後,便不再有國之分,最後只有。
&北,跟久酒談好了?」
狸貓不知何時爬上城門,看北溪發呆,不禁出聲道。「他這個人不好融入公會,我看他有時候想法都挺單純的。」
北溪回神,狸貓走到她旁邊,雙手撐着城牆的木欄杆,側頭看北溪又道:「還是不要太為難他。」
北溪看着黑沉沉的遠方,「久酒是個很純粹的人。」
狸貓笑笑,「他跟我們其實不是同一類的人。」
北溪點點頭。
&以,怎麼處理的?」
久酒呆在機械時代,又是有傳說組組長的名頭。再不做些什麼,還真的會引起議論聲。機械時代的人都是精英玩家,當時北溪他們千挑萬選,從數百萬之眾里挑出的佼佼者,對於傳說組的人是崇拜和敬佩,但不至於卑躬屈膝,捧着傳說組做人。
機械時代的人做事,是看感情的。
對於久酒,大家都沒有交過心,一直讓他憑自己喜好為所欲為,其他人也不可能一直沒有怨言。
公會是大家的。
有時候再怎麼樣也得為集體利益考慮一下。
&跟他約法三章了。」
狸貓挑眉,「他答應了?」
北溪笑道:「出乎意料對吧?」
&一點。久酒應該還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本來我以為你之前那麼做,他會直接揮袖走人。沒想到,還會為了留下說那樣的話。」
&在機械時代的日子,他應該有些變化。當然,我覺得這其中自然不排除,他只是想跟微生墨打一架…」
&者是跟你。」
兩人失笑。
估計是怕他走了,北溪和微生墨都不跟他pk了。雖然說得好聽,不過兩人似乎也沒有跟他pk過一次。
狸貓嘆息了一聲。
看着遠方的黑雲,托腮道:「不知道是獸人族這邊的攻城跟我們那邊不一樣的緣故,還是有其他貓膩…總感覺不出魔物,反而讓人覺得擔心。」
北溪也是覺得很奇怪。
按理說,攻城速度就算緩下去,也不會出現魔物全部都退去的情況。
&前阿藍說關於巫師會出現的情況,我也很擔心。」
北溪一想到「巫師」,頭就疼。
要真的出現,玩家能打?
難道說資料片的設定里,獸人族的滅亡已經是內定的事實?
北溪他們不就多此一舉了?
&的很麻煩啊,滿級巫師要是真的出現,別說獸人族,我們都要栽在這裏。」北溪愁眉不展。
狸貓看她這模樣,「撲哧」笑出聲。
隨後抬手,手手指落在她的額頭,說道:「看來還是有事情能把你難住的嘛,我以為萬能的機械時代會長,天不怕地不怕,一個巫師而已,瞧把你給愁的。」
北溪拍開她的手。
&麼叫一個巫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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