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比烈是很厲害的輔助機械獸。
就算在場的時間到了,主人身上的保護罩也不會消失。保護罩沒有時間的限制,北溪身上的保護罩有血量一說,只有承受的傷害將血量消磨殆盡,保護罩才會消失。
「會長雖時常說自己的運氣不行…」
狸貓笑着接下他的話,「不過實際上自己手裏珍貴的玩意兒拿出來不比別人少。」
其他人輕笑起來。
這也是他們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過北溪摸箱子的運氣的確不行,之前也是見識過她五十零收穫的本事,傳說組的人時常會用這件事情來打趣她。
兩人說話間,北溪那邊的情況已經緩和,奧菲利亞不停撞擊着歐比烈,本來機械獸就是替主人扛傷害的存在,自身有着對boss的吸引。機械獸都有一個被動技,是在場時,會將轉化仇恨。將敵方對自己主人的仇恨值,轉化百分之七十在自己身上。
此時奧菲利亞的攻擊目標早已不是北溪。在她連續撞擊了歐比烈四次後,機械獸的血量下降至百分之二十,估計是承受不了接下來的攻擊。
北溪腳下的黑霧已經消散,轉而歐比烈的雙腳處被纏上黑霧,它完全成了攻擊的目標。
北溪脫身之後,機械手套光,指尖流出的銀線與歐比烈的四肢完全連接上。北溪操控着歐比烈雙手,並使用防護技能。這個機械獸沒有太高的自主作戰意識,還是需要機械師的操控才能揮真正的實力。
因為腳下束縛,無法行動。本來想着操控退開,也是行不通。驅散技能對奧菲利亞的這個技能不管用。北溪只能召喚出精靈系機械獸,給歐比烈短暫回血,以支撐接下來的奧菲利亞的攻擊。
仇恨一旦固定下來,奧菲利亞那瞬移,能重疊出不少影子的技能也停止了使用。其他人見況趕緊輸出。
羅生門道:「這屬性完全可以作為抗怪的機械獸。」歐比烈只是純防禦,但它本身的防禦能力是來源於技能與被動技,而除卻技能,歐比烈自身防禦力很低,血量也不是太多。主要還是要看會從主人那裏繼承多少百分比的屬性值。
看它血量夠足,羅生門便大致能猜出北溪與機械獸之間的屬性繼承值了。
「奧菲利亞攻擊太高。」狸貓射出幾箭後,歐比烈也光榮犧牲,精靈的加血也沒法讓歐比烈在其攻擊下活下來。
機械獸戰死跟自動收回,到時間回機械獸空間是不一樣的。戰死需要修復,任何機械獸都是。北溪扶額,看見了一大筆珍稀材料即將煙消雲散。果然是高估了歐比烈的防禦,低估了奧菲利亞的傷害。
沒有了阻礙,殘餘在北溪身上的仇恨值瞬間拔高,奧菲利亞一個瞬現就到了北溪跟前,還沒有等她攻擊,北溪抬手對着她臉就是一拳。
「去你妹的!」
奧菲利亞飛了出去。
浮世繪打趣道:「知道肉疼了吧。」
北溪追着過去補了幾道攻擊,奧菲利亞一起身就開始移動,又是伴隨着不少疊影,讓人辨別不出真實存在。攻擊打出去又是無效,這時奧菲利亞鎖骨處的眼睛又是一睜,猛地一道光束直擊而來,北溪側翻,那光束與腿堪堪擦過,度很快,北溪還是受了點傷害。
不過很快身體被溫暖的光芒包圍,北溪雙槍一轉,彈匣自動更換。她好像知道了一些什麼…於是提槍直接壓了上去,抬腿一踢,奧菲利亞避開,虛影擦過。
北溪緊追不捨,奧菲利亞沒有再躲而是迎了上去。長鞭再現,迎着北溪就抽下。就在要打在北溪身上的瞬間,北溪屈身一躲,與那鞭子避開,整個人與奧菲利亞距離不到半米,北溪對着其肚子處就是一拳。
乎眾人預料,那一拳沒有落空而是狠狠落在其肚子上,奧菲利亞悶哼一聲退出一米。攻擊奏效了。
「需要近戰麼。」
難怪他們遠距離攻擊一直沒用。近戰看起來也是需要抓準時機,而時機就是奧菲利亞攻擊的一瞬。
微生墨身影一消,再現已經落在北溪身旁。抓到了攻擊點,兩人攻擊就不會再停下來。於是局面開始呈現一邊壓制,兩人將奧菲利亞直接壓得死死,只看踢擊不斷,子彈落在她身上都要把連人帶棺材打成了篩子。
奧菲利亞因微生墨一個踢擊浮於半空,盜賊的踢擊是具有攻擊性的,並且帶有將敵人踢至懸浮半空狀態的概率,一旦陷入半空,是無法進行動彈的,這種狀態會持續三秒。就算有浮空調整技能的機械師也不能進行調整,這個本身就是一種負面狀態。浮空時,會陷入暈眩狀態。
奧菲利亞帶着那棺材浮空,微生墨握着匕的身影有一秒停頓,凌亂的暗紅色刀光在奧菲利亞身上划過,刀光飛舞,眼花繚亂。北溪雙槍形態一變,大炮口對準那半空因匕軌跡而上下扭曲的身體,機械手套與大炮連接,攻擊蓄能。
在微生墨最後一擊停止,身影頓現,手指在匕銳利的刀尖上摩挲,身後傳來悶哼,奧菲利亞的肚子向下凹陷,衣服上不少裂縫突現,唯肚子處紅色液體噴濺。
北溪攻擊在此刻打出。大炮槍轟出一顆紅色的炮彈,落在奧菲利亞身上,「轟隆」一聲,一掃這個區域的死寂。
兩人連續攻擊,加上羅生門他們的攻擊,一分鐘不到奧菲利亞的血量就只剩下百分之九了。
棺材帶着她砸落,引起一陣塵埃。
北溪他們技能再落下,卻看奧菲利亞身處棺材裏眼睛一閉,一道血色十字屏障在她身上出現,那屏障是棺材蓋的模樣。攻擊落在上面,全盤吸收。
奧菲利亞猛地起身,剎那間鐵鏈從那棺材裏竄出,從他們身邊掠過,極快將他們包圍。而後其鎖骨處眼睛再次一睜,眼球轉動,他們腳下出現了紅色的巨大魔法陣。
一抬頭,天空不再是那一片深沉的黑色,佈滿了紅色的眼睛,一眨一眨,居高臨下的注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他們感到了不安。
「這才是絕技吧。」
棒棒糖抬手觸碰身側的鎖鏈,指尖觸碰卻被麻痹,一股力量將她彈開,這是無法脫離的困境。鎖鏈支起了一個結界。
奧菲利亞嘴角一勾,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棒棒糖不敢再多做猶豫,她舉起權杖,綠色的魔法陣覆蓋了腳下的血色將所有人籠罩在其中。這是為了保險起見,她不得不動用禁咒系列的魔法技能,以確保所有人都存活。
就在此刻奧菲利亞的技能落下了。
漫天的打擊光束落下,宛如雨滴,這是讓玩家無處可逃的一個技能,更何況他們又被禁錮在貼臉拼湊成的結界裏。
光束砸下,卻遇見了障礙,棒棒糖的技能是絕對性的,免疫所有攻擊。他們安全了,但四周沒有被保護的區域卻是在奧菲利亞這攻擊下,變得滿目蒼夷。
光束落在地面就是砸出了一個半徑一米的大坑,深深凹陷了下去,他們看不見底。一波攻擊後,他們安然無恙,但這區域經歷了一場毀滅性的攻擊的洗禮,不復以往。
奧菲利亞身體搖晃起來,似乎下一秒便能倒地不起,就此在棺材裏長眠。
因為放出絕技,而陷入了虛弱的狀態。
這是個機會。
boss陷入虛弱狀態也不會過久,最多五秒。北溪他們在獲得自由一刻就毫不猶豫地起了攻擊。五秒可以帶走一隻普通的王者boss,但卻只能帶走一隻遺蹟boss的百分之六的血量。
奧菲利亞生龍活虎地蹦了起來。
不過迎接她的是北溪的一拳,被打了出去,臉挨了個正着,於是進入了昏迷狀態。微生墨趁着這空隙上去堆積技能點,就在奧菲利亞要恢復時,北溪往地面一拳,又是十五秒暈眩。
這點時間完全足夠了。
就在五秒時,微生墨一個終結技帶去奧菲利亞的最後血量。系統提示,他們殺死了【死囚的奧菲利亞】。
boss倒下,身體一圈閃爍紅色的光鏈。
滿地的戰利品。
一行人瞅着那棺材邊滾落出的七彩玩意兒,眯了眯眼。
「傳奇?」
不是沒有見過傳奇裝備,不過第一次一群人打遺蹟,出了個傳奇。
北溪撿起來一看,其他人趕緊圍上來。
是把弓箭,不過北溪一拿到手後光芒淡了下去,弓箭上的圖案有幾分模糊不清,並且這弓箭在狸貓看來,體積太小了。
「看外觀都感覺屬性不好。」
傳奇裝備是很直觀的,從外觀上就能看出屬性好不好。要是特效酷炫,基本不是凡品。
「會長,屬性看一看。」
北溪說:「看不了。」
「為嘛?」
「這只是碎片。」
幾個人顯得訝異。
狸貓表情有幾分興奮,「碎片?還要多少?」
北溪瞟她一眼把武器塞給她,「自己看吧。」隨後去拾撿其他戰利品。剛拿起一塊碎片,就聽一日就是一天驚訝聲在後面響起。
「奧菲利亞·武器碎片?」
「傳奇級套裝?」浮世繪也很驚訝。
這次收穫可不笑。傳奇套裝目前誰都沒有獲得途徑。套裝自然是比單件裝備要好,但相對的獲得難度肯定是要比普通的單件傳奇要高出很多。
這種武器自帶有任務,而其任務大抵也是傳奇級別的。
狸貓拿着碎片蹙眉。
棒棒糖說:「先回去查查這奧菲利亞你再決定要不要接受這任務罵。多好的一次機會,傳奇套裝要真的集齊了,可是很厲害的。」
這點她不說狸貓也明白,只是誰又清楚做這個任務要花的代價有多大。盛世里想要輕鬆獲得一整套傳奇裝備,是很有難度。
「先收着吧。」
狸貓點點頭,把弓箭塞進包裹。
奧菲利亞爆出的東西里,除卻那碎片,還有很多東西。有一雙亞傳奇的鞋子,北溪扔給他們自行分配。隨後又在一堆東西里,摸出了一本技能書。
看了幾秒,臉色怪異的扔給羅生門。
羅生門接過,現是機械師的技能,而且還是只有狙擊手可學的。
【不可饒恕】:每損失一段生命將提高暴擊傷害。
這技能倒是不錯。
不過北溪怎麼就表情怪異起來了?
北溪看着手裏的槍械,轉動了一圈,那黑色的以勃朗寧為原型有幾分改造的槍械,在北溪手裏閃爍淡淡的光芒,鷹鳥圖案纏繞,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亞傳奇的?」
這齣產的裝備品質有點高啊。
北溪直接扔包裹,隨後又拿起了什麼,臉色越來越怪異。微生墨蹲在她旁邊,見她手裏的槍管,表面散的柔順的光澤,這應該是製作武器的材料。
北溪拿着槍管想了一會兒,然後對微生墨問道:「這奧菲利亞,從哪兒攜帶過來的,這麼多的機械師的東西?」
「這島上很多地方我們都沒有涉足。」
北溪不說話了,也懶得再看其他東西,將材料全部收進包裹。「你們之前尋得令牌呢?」
幾人紛紛拿出。
狸貓手裏一塊,羅生門手上一塊,棒棒糖手裏兩塊。
「其他地方搜了沒?」
「嗯,這區域也就那麼大,差不多都看過了。好像就這幾塊令牌。」
一日就是一天瞅着幾人手裏的令牌,問北溪。「會長,這有什麼用?」
北溪也不太清楚,不過直覺認為這些令牌的存在並不是偶然。之前他們在樹林裏逃跑時什麼都沒有,可是這區域陷入黑夜之後,就出現了寶箱。一切並不是巧合。
棒棒糖看着兩塊令牌,直觀看着是沒有什麼區域的,可是細看,還是有着不同。只是這令牌能帶給他們什麼線索?
北溪一一瞧過,然後開始思索。
微生墨立在一旁盯着令牌幾秒,便道:「這令牌好像可以拼湊在一起。」
北溪抬頭望他一眼,隨後對幾人道:「試試看。」
於是幾個人拿着令牌開始拼湊。這令牌兩側都是平整的,但是左右兩邊的稜角還是有細微的區別。對比之後,才現這種細微的區別很明顯。
很快,他們將四塊令牌的一側相拼。
觸碰一刻,四塊令牌皆生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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