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叛變持續了很久,為了對抗拓拔部落,這些叛變的部落,還和高遼國聯合在了一起。
不過當今的金夏可汗,乃是一代雄主,胸有韜略,且讀過許多大宋的兵書,且自認為讀透了。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鎮壓叛亂的部落,而是派出使者分化他們。
這次是有五個部落叛亂的,
他派出的使者,不去拉攏勢大的部落,而是去拉攏勢力最小的部落,許已各種好處,並在這個時候,買通最大部落首領身邊的人,向最小的兩個部落透露出首領知道他們被可汗拉攏的事,要奪了他們的兵權。
勢力最小兩個部落的首領上當了,率領麾下的兵馬,投靠了可汗。
這導致叛軍的勢力得到削減。
之後,繼續離間三個部落之間的矛盾,使得叛軍互相猜忌,離心離德。
終於,在大宋宣和三年,金夏可汗瞅準時機,再叛軍中最大部落首領給兒子娶妻的時候,發動了突襲。
突襲很順利,這場持續了近兩年的叛亂,終於落入了帷幕。
這三個部落的首領以及主要頭目,還有他們的家眷,全都被金夏可汗處於極刑,用來震懾那些野心勃勃之輩。
之後,金夏可汗休整了一年。
於宋宣和五年年初,再次討伐高遼。
高遼和已經走向衰敗的大宋一樣,內部政治腐敗,混亂,加之高遼疆域不大,全國人口也就三百多萬。
兩年前當時的朝廷雖然腐敗,但起碼還能號令天下兵馬,可隨着先帝忽然駕崩,沒有定下接班人,導致皇權旁落,朝廷內部陷入了爭權奪利,再也無力抵擋金夏的入侵。
到現在,大宋宣和八年十月。
高遼正式滅亡,全國疆土被金夏納入了版圖之中。
於今晚,金夏可汗下令舉辦慶功宴,犒賞全軍,不醉不歸。
金夏是草原部落組成的王國,即便是可汗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宮殿,而是住在草原中心地帶的王帳中。
王帳內,琴音瑟瑟,鼓瑟齊鳴。
自從拓拔先祖向大宋學習後,也吸收了不少的大宋文化,愛上了大宋的禮樂,嚮往着大宋的雅。
由獸皮縫製的地毯上,十幾名身着華麗,身材曼妙婀娜的美人,正跟隨着琴鼓,舞動着腰肢。
上方的王座上坐着金夏可汗,下方兩側全是討伐高遼有功的將士。
他們的目光幾乎都盯着中間的美人。
這些美人,全都是高遼國的皇室女子,皇后、皇妃、公主、郡主。
高遼滅了後,被金夏的大軍擄回了金夏。
可汗看着有一名將軍沒有盯着跳舞的美人,便道:「夏吉將軍,可看上了哪位美人,胡都賞賜給你,若是都看上了,那都是你的。」
此次滅了高遼,完顏夏吉乃頭功。
可汗和完顏夏吉是有親戚關係的。
上一代的可汗娶了完顏夏吉的妹妹,所以可汗是要管完顏夏吉叫舅舅的。
但上一代的可汗死後,現在的可汗,娶了父親的老婆,並且將父親的妃子,也全都繼承了。
所以說,現在的可汗,也算是完顏夏吉的妹夫。
完顏夏吉對可汗拱了拱手,道:「大汗,臣對這些女子,都沒有興趣,大汗賞賜給別的將軍就好了。」
因為學宋,金夏將大宋的那套宮廷禮儀也給學了過來,只是搬照的不全面,現在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但金夏內部卻並不覺得。
此話一出,王帳內正在談笑的將軍們,都是沉默了下來。
可汗也是微微一愣:「夏吉將軍不喜歡美人?」
「非也。」完顏夏吉搖了搖頭,道:「臣小時候曾去大宋遊歷過,見識過大宋的繁華,也見識過宋女的美,而眼前的這些美人,遠不及宋女。」
話落,王帳眾人的眼神都有了變化。
畢竟學了大宋幾百年,受大宋文化的影響,對於南邊的大宋,自然是心存嚮往的。
有一名將軍接話道:「臣聽別人說話,大宋管美人,叫什麼瘦馬,身上都是香的,沐浴還得撒花,沐浴完後還要焚香薰陶,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若是真的,真想抱進懷裏好好的聞一聞。」
說到這裏,原本沉寂了一會的王帳,再次變得熱鬧了起來。
忽然一名將軍看向對面的漢子道:「貼木爾,你的人前段時間不是抓了一批宋人嗎,可有夏吉將軍想要的瘦馬。」
被叫做貼木爾的漢子,道:「就是一群普通的宋民,受災了跑到我們的草原來避難,正好被我的人碰到了。」
「受災避難?」聽到這話,上首的金夏可汗來了興趣。
這些年,他把時間都花費在鎮壓叛亂,討伐高遼一事上,對於現在的大宋,還並了解。
「回大汗,大宋前年的時候北地造了災,赤地千里,使得無數大宋百姓死於災荒中,並因此掀起了叛亂,有一支名為天師軍的叛亂,裹挾百萬眾,想要推翻大宋朝廷的統治。」貼木爾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可汗徹底來興趣了,讓跳舞的這群美女先下去,琴鼓也停了,道:「貼木爾,伱抓的宋人呢,速速給胡帶來,胡要好好的了解一下大宋這兩年發生的事。」
「諾。」
拂曉時分。
龍門縣。
此時正是天色最漆黑的時候,後院主臥的歌聲停歇。
陳墨借着屋內燭火照耀而來的彤彤火光,垂眸看向懷中幾乎被汗水浸濕的麗人,見柳葉細眉之下,美眸緊閉,挺直如玉梁的瓊鼻之下是瑩潤微微的唇瓣,而臉蛋兒也有紅暈浮起。
所謂小別勝新婚,韓安娘打破了自己創造的記錄,這會依偎在陳墨的懷中。
「嫂嫂的肌膚這是越來越白了。」陳墨撫摸着秀髮,道:「嫂嫂,我說什麼來着,這能美容養顏,現在信了吧。」
韓安娘美眸中現出一抹羞惱,但又不得不承認,這兩年,她的皮膚確實變白變好了許多,尤其是剛比賽完,那皮膚嫩的和嬰兒一樣。
「休要亂說,」麗人被陳墨目光注視的有些不自在,她拍了下陳墨的手,輕聲道:「二郎,該歇息了。」
陳墨捏了捏韓安娘的瓊鼻,道:「嫂嫂莫急,這麼久未見,我可甚是想念嫂嫂。」
陳墨又輕捏了下韓安娘胳膊上的肉,道:「嫂嫂應該比之前更強了些才是。」
跟了陳墨這麼久,韓安娘豈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眼神頓時有些怕了:「奴家不行了,二郎去找小鹿她們吧。」
「可我今晚只想和嫂嫂。」陳墨親了下韓安娘的額頭,旋即說道:「我下午給嫂嫂的血參呢?」
「奴家收在箱子裏了。」
「拿來吃了,正好今晚我助嫂嫂踏入武者的行列。」
韓安娘資質真不行,都幾年了,不僅沒入品,連所修功法的皮毛都沒掌握。
想靠苦修入品,得猴年馬月,只能藉助血參的外力踏足。
韓安娘自是想提升自己的實力,少給陳墨增加負擔,聽到這話,當即乖乖的照做了。
韓安娘沒有掛。
因此初嘗血參,陳墨讓她先吃小口看看情況。
見吃下一節小拇指大小的血參沒有反應,陳墨讓她再吃一節看看。
又吃小一節後,這次韓安娘終於有所反應了,面色變得有些潮紅,身體可感覺有些發燙。
「安娘,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到一股血在燒的情況?」陳墨詢問道。
韓安娘點着頭,她抓着陳墨的手,面色看上去有些難受。
「那就對了,起效果了,你現在開始運轉功法,將血參的能量融入自己的血肉中。」陳墨指導着。
韓安娘按照陳墨的方法去做。
陳墨握着韓安娘的手,感覺有一股能量在融入她的血肉中。
「沒錯,就是這樣。」陳墨道。
見沒有出錯,韓安娘也是加快了速度。
韓安娘在武者方面真沒有天賦,很快,體內那股感覺便沒了。
陳墨知道,這是能量不夠了,讓韓安娘繼續吃。
終於,整整用完一整條血參,韓安娘方才入品。
這對外人來說,可能有些浪費了。
但對陳墨來說,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二郎,好了嗎?奴家感覺身體有些發燙。」韓安娘道。
陳墨笑着用雙手捧着韓安娘的臉,道:「安娘,你成功了,從現在開始,你也是武者老爺了。」
韓安娘聞言,芳心羞澀:「奴家才不是什麼武者老爺,二郎才是。」
陳墨定定的看了韓安娘幾眼,旋即微微移下身來,笑道:「嫂嫂現在不累了吧。」
聽到陳墨稱呼的變化,韓安娘眉目一凝。
下一刻,不等開口,玉足便被陳墨抓住,足心朝天。
「二郎,你.要做什麼?」韓安娘驚道。
陳墨笑了笑,沒有回答,一個男人,一生總要扛起許多責任的。
次日。
洗漱完後,夏芷凝陪着韓安娘、易詩言、夏芷晴等女,出門採辦一些日常所需的用品。
而陳墨正在查看着招募賢才的情況。
看到名單中有一名舉人,這讓許久未找到真正一名賢才的陳墨,當即激動了一下,讓人把此人找來,要親自見他。
不過就在這時,淮州那邊來消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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