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深邃,冬風刺骨,在寧靜的夜色之中,忽然起了露珠,猶如一顆顆玉白的珍珠,輕盈的掛在草尖上,像是上天的饋贈,閃爍着淡淡的光輝。
房間中稍顯狼藉,鞋子衣袍落在地上。
易詩言嘴角微抽,她只是下品武者,而陳墨突破到神通境後,身體素質更是有着翻天覆地的變化,加之性格乖張,哪裏抵抗的住這種攻勢,完全是被帶着走。
她此刻雙手抓着陳墨的肩膀,脖頸高高揚起,淚水從眼角滾了下來。
身體僵了良久後,易詩言方才緩過來一口氣,抬起手來,在汗流浹背的背脊下輕輕拍了一下。
陳墨將小鹿放了下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後附耳低語了起來。
聽完,易詩言那靈氣逼人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嬌羞與欣喜,一抹嫣紅順着白嫩的脖子,迅速爬到臉頰上,又蔓延到耳根。
因為夫君跟她說,今晚她可能會懷孕。
也就說,今晚夫君沒有採取避孕措施。
易詩言撫摸着自己的小肚子,一想到會有自己的小寶寶,她扯過一旁的錦被,將它摺疊在一起,將臀兒疊高,娘教過她,這樣更容易懷孕。
聲音很輕,但幾女都是武者,夏家姐妹也聽到陳墨說的話,臉兒都是一紅,但心中卻有些雀躍,如今時代這個女性,誰不想要自己有個孩子。
夏芷晴目光期待的看着陳墨,後者打趣的看着她:「放心,今晚你們一人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夏芷晴蛋殼早已被剝除乾淨,只等陳墨品嘗就行。
夏芷晴輕輕嗯了一下。
陳墨握住夏芷晴的腳踝,將她拉到身前,後者的身體明顯一緊,但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心裏在做着準備。
陳墨並沒有着急品嘗,而是先欣賞着,夏芷晴的身體在他的眼裏簡直就是一個藝術品,又高又大的白皙身段兒,呈現在燭光下,果實在樹枝上成熟剔透,兩條玉腿併攏的嚴絲合縫,隆起極為勾人的弧度。
夏芷晴躺在枕頭上,縱使魚水之歡不知多少次,臉頰依舊紅得和個紅蘋果一樣,感受到腳踝處的火熱手掌,整個人都微微一顫,繼而閉目屏氣,手兒攥着床單。
陳墨不由想比對一下,便看着還坐在床邊,穿得嚴嚴實實的夏芷凝,笑道:「怎麼,你還打算排在後頭啊?」
夏芷凝咬着牙,輕啐了陳墨一口,羞嗔道:「今晚你別碰我。」
陳墨知道她又犯傲嬌了,輕輕拍了下芷晴的大腿,讓芷晴稍等一會,然後一把抓住夏芷凝的小手,將她拉倒在了床上,然後抱着她並排和芷晴躺在一起。
雖然心裏是有些小期待的,但夏芷凝言語和表情是不會表達出來,而是冷冷的看着陳墨:「我才不會陪你荒唐.」
說着,一副要作勢起身的模樣。
陳墨按住肩膀,道:「真不讓我碰?萬一今晚你姐和小鹿都懷上了,那你豈不是落後一步了。」
聞言,夏芷凝一愣,轉而真的去想這事了,畢竟若是先懷上,那麼生也是大概率先生的。
要知道,長子,哪怕是庶出,那也是此次子的地位高多了,而且作為這個混蛋的第一個孩子,顯然會更加的看重,加之她心裏本就是期待的,現在陳墨這話,等同於是給她一個台階,說服她接受這荒唐的事。
見她不說話,陳墨她是默認了,先是幫她褪去鞋襪,然後解開腰帶褪去衣袍,然後又裂開裏衣,露出裏面的大紅肚兜。
大過年的,夏芷凝穿得也喜慶。
陳墨一怔,難怪今晚她的反應有些怪,笑道:「這肚兜真好看啊。」
「去死。」饒是心智過人,夏芷凝清冷的臉蛋上還是多了一抹紅霞,一腳朝着陳墨踢了過去。
陳墨一把抓住,道:「我又不是笑你,是真的好看。」
「要你說。」夏芷凝又抬起另一條腿,朝着陳墨踢去。
不過此舉等同於自投羅網,雙腳都被陳墨抓住,放了下來,然後彎着右膝,用小腿壓住了夏芷凝的兩隻小腿,手掌順着小腿往上游移.
夏芷凝睫毛顫動,迅速併攏雙腿夾住了手指,望向陳墨蹙眉凶了一句:「伱往哪伸」
「我這不是想讓你待會好受一些嗎?」
陳墨見此,沒有在亂來了,芷晴那邊該等急了。
「別亂動,身體放鬆,讓我好好的看看你和你姐。」
陳墨將夏芷凝與夏芷晴並排排好。
兩女有八九分像,在衣裙的包裹下,身材也差不多。
但被剝了蛋殼後,陳墨更清楚的感受到了區別。
芷凝長年習武,活蹦亂跳的,肌膚比芷晴更加的緊緻,山峰高挺,雙腿也更為的修長。
而芷晴的肌膚也更為的柔軟、稚嫩,山峰不高,但直徑更長。
感受到陳墨那灼熱的目光,一股羞澀的思緒慢慢湧上姐妹兩的心頭,臉頰發燙,呼吸聲也清晰了起來。
姐妹兩挨得挺緊,隨着陳墨打量的時間越長,兩女居然手拉起了手,雪白無暇的肌膚上,泛起了紅暈。
陳墨見此,心頭微動,慢慢湊向夏芷晴的紅唇。
夏芷晴睜開雙眼,也不知怎麼的,居然略帶得意的看了眼旁邊的妹妹,繼而自然而然與陳墨親吻在了一起。
陳墨頗為滿意,摟着軟成一汪春水的芷晴,一邊遊覽山川,一邊帶着芷凝摸魚
夏芷凝是那種嘴不由心的人,嘴上說着不要不要的,但身體有了反應後,就裝起了木頭,不再牴觸,只是由正躺變成了側躺,身子如八爪魚一般抱着陳墨的胳膊.
易詩言則在旁邊呆呆的看着。
不僅男人有賢者時刻,女人也是如此。
她用學習的態度看着。
工作的時候,陳墨就喜歡摸魚,這樣注意力就不會集中,讓工作時間加長。
另一邊,龍門縣城郊外的一座秘密作坊內。
工匠們小心翼翼的將配比失敗的火藥放入了倉庫中。
沒錯,這便是陳墨秘密建立的火藥工坊,實驗加雞蛋清會不會提升火藥的威力。
這種危險爆炸品,工廠肯定不能建在人多的地方,所以建在了城外的一座山谷里,有重兵看守,不准閒雜人等進出。
因為陳墨製作火藥的班底都在福澤村,除了有幾個隨軍的,這裏的工匠,大多是陳墨臨時抽調的,之前都沒有參與過這種事,按照陳墨提供的方法,一步步研究着。
「你說侯爺這是在做什麼?浪費了這麼多雞蛋,和這些黑糊糊的東西混在一起,吃也不能吃,還這麼嚴格,不能見一點火星。」
年輕一些的工匠,將火藥桶堆在了另一個火藥桶上,然後摸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問旁邊年長的工匠道。
「你問俺,俺問誰?」年長工匠白了他一眼,放下木桶後,轉身便去搬其他的東西,一邊說道:「知道這麼多,對俺們也沒有好處,上面讓做什麼,俺們跟着做就行,反正工錢又沒有缺俺們的。」
「俺不是好奇嗎。」放好後,年輕工匠轉身便收拾着工作枱上的東西。
年長的工匠提醒了一句:「台上那些研墨的木炭粉,記得裝起來分開來放。」
「嗯。」
年輕工匠嗯了一聲,卻不以為然,每天重複的工作,卻做些看不懂的東西,還每天搞得這麼嚴格,有什麼用?
他懶得區分開,將台上的東西混合在一起,全都裝進木桶收了起來,反正混合在一起後就是一團黑糊糊的東西,他就算偷懶,別人也看不出來。
入冬後,天氣變得比較潮濕,尤其這建在山谷里的秘密作坊,地面濕度高,近來還返潮,積了一層水。
年長工匠將自己的工作完成後,伸了個懶腰,道:「終於結束了,俺下去休息了,你快點。」
嘴裏說着,年長工匠並沒有等年輕的工匠,徑直的下去休息了。
年輕工匠應了一聲,也準備下去休息,但突然想到了什麼,心頭一動。
他來到了一個水缸前,水缸比較大,直徑有三尺,水缸里裝滿了水,中間掛着一個罩起來的油燈。
他將蓋子拿走,提着油燈來到了自己的工作枱前,看着面前的木桶,心中的那股感覺越發濃郁。
「不准碰火、不准碰火,俺偏碰,碰了難道還會死不成.」
心裏嘀咕着,年輕工匠跟着心裏的那股念頭,去做了。
宣和十年,一月一日丑時一刻左右,龍門縣西南方忽有聲如吼,從西南方漸至城東北角,同時有特大火球在空中滾動,霎那間,城西南的天際恍如白晝,火光飛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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