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你說話啊!」
杜鵑急了,將金玉剛剛擺好的飯菜通通都推到地上。
「長姐,我們走吧!」
金玉只看了一地的飯菜,覺得可惜,卻沒杜鵑一眼。
「疼,玉郎手劃破了。」
王珂兒聽到她這話,頓時氣的要進去打人。
金玥看她一眼,低聲道:「讓他自己解決。」
王珂兒小聲嘀咕:「那個杜鵑太不要臉了。」
金玥不說話,就靜靜地看着金玉,看他會如何做選擇。
金玉腳步頓了一下,但是並沒有回頭,說道:「你自己弄傷的,後果你自己承擔。」
杜鵑頓時受不了金玉的冷落,她不甘心道:「玉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我哪怕受一點小傷,你都會心疼半天。」
這一刻金玉聽到杜鵑這麼說只覺十分噁心,他半句話都不想多說,直接走。
「玉郎,玉郎......」
她剛追出去就被侯在外面的金玥一把推了回去:「你怎麼有臉叫他?」
杜鵑摔倒,紅着眼睛怒視着金玥:「我與他的事不用你管。」
金玥走過去,嘴角勾起冷笑:「是與本王妃無關,今日本王妃帶弟弟前來,不過就是想看看你失去一切之後的落魄摸樣。」
杜鵑氣的指着金玥罵:「你無恥。」
「啪」的一聲,王珂兒直接甩了杜鵑一個耳光。
「你個賤奴有什麼資格打我?」
杜鵑氣的站起來,就去抓王珂兒的頭髮。
只是她還為的手,就被金玥一腳又踹倒在地上,她頓時就吐了一口血。
她氣的指着金玥道:「玉郎知道你們這樣對我,他一定會生氣的。」
金玥挑眉:「臉真大。」
杜鵑氣的臉色鐵青,嘴唇都跟着直哆嗦。
「現在你就算死在金玉面前,我弟弟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不會的,他不會這樣對我。」
金玥冷然:「只要我弟弟跟我說一聲放了你,我就有辦法讓你平安出去,可是他並沒有說。」
杜鵑垂下頭,內心疼的要死,她明明是恨金玉的,為何現在這麼難受?
金玥看着她那一副後悔的摸樣,就知道,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對金玉有了感情。
她道:「你覺得張長卿愛你麼?如果他愛你又怎忍心讓你出去勾引別的男人?」
杜鵑低着頭不說話,金玥卻不打算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金玥說完,王珂兒就將拿過來的信全部丟給王珂兒:「我家小姐心善,讓你死個明白,下輩子別再糊塗。」
杜鵑將那些信打開,越看心越驚就越發的氣氛。
王珂兒道:「我們查到張長卿經常去醉月樓,我與小姐就決定去醉月樓打探一下,沒成想,那張長卿竟然傾慕醉月樓的頭牌,甚至還當眾求娶卻被拒,你手裏的那些全是張長卿寫給那頭牌的情書。」
杜鵑看完就開始哭,張長卿的筆跡她自然認得,所以這都是真的,沒有半分作假。
「他騙我,他騙我嗚嗚嗚......」
對於崩潰的杜鵑,金玥沒有半分的同情。
「你親手將真正愛你的人推開了,你永遠都不會再遇到第二個金玉。」
金玥要說的話說完就走出牢房,只留下杜鵑一人崩潰嚎啕大哭。
金玥並不同情杜鵑,即使她跟前世的自己一樣,都是因為痴情落得悽慘下場。
可她們不一樣,前世的她從沒有害過一人,可前世杜鵑卻毒死金玉,今生又害死無辜之人,所以杜鵑是真的該死。
金玥剛剛離開牢房,就看到於太師帶着人前來,看樣子杜鵑於張慶牢中的生活會如地獄一般悽慘。
——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站在半山腰處,金玥只感覺這大楚江山美不勝收。
「楚王妃,這裏的風景你可喜歡?」坐在輪椅上的金父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金玥轉頭看向他:「喜歡,所以您是打算在這裏動手是麼?」
金父皺眉:「你怎知?」
「您讓我陪您來這山上看風景,卻又藉口不讓帶隨從,這一刻我便猜到。」
金父疑惑:「既然你懷疑,為何還答應只身前來赴約?你難道不怕?或者是看不起我這個殘廢?」
金玥看着山頂上的夕陽,說道:「怎麼會,您雖然身體不便,可手中的暗器那是百發百中,不然您也不可能成為暗神教的神使之一。」
金父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金玥,知道的太多,反而會死的更早。」
「父親,您不會殺我。」
金父手中三顆毒釘露出:「金玥,記住下輩子不要活的太聰明。」
「父親,您難道就沒有懷疑過,你的身份不假?」
剛要甩出的釘子,被金父按壓下來。
「什麼意思?」
「父親,您的記憶有沒有出現過錯亂的情況。」
金玥可以肯定,被灌輸不屬於自己記憶的人,定會出現記憶錯亂的情況。
「因為我腦海里灌輸有部分關於你父親的記憶,所以偶爾會出現記憶錯亂,很正常。」
金玥搖頭:「您怎麼就肯定被灌輸的是關於我父親的記憶是錯亂的,而不是你人生的記憶是錯亂的?」
「你想說什麼?」
金玥從銀鼠哪裏得知,金父在睡夢中,總會被噩夢驚醒,可清醒跟夢中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
所以金玥那一刻才肯定,父親就是她的父親只不過,因為父親腦部受創導致失憶。
於是他被人用催眠手段,強行在他腦子裏輸入了不屬於他的人生。
給他催眠的人也怕他後面會有記憶復甦的情況,所以才騙他,說是記憶錯亂。
金玥道:「我有一個辦法,可以驗證你究竟是不是我的父親。」
「你要跟我滴血認親。」
「是。」
鬼醫曾經告訴金玥滴血認親這個辦法純屬扯淡,可別人並不知道,所以也可利用。
「好。」
「如果滴血之後你並非我的女兒怎麼辦?」
金玥指着萬丈深淵:「那時不用您動手,我自己跳下去。」
「一言為定。」
金玥推着他來到一個流着小溪的地方,金玥將事先準備的碗拿了出來。
金父嘴角一抽,這金玥還真是有備而來。
他嘲諷:「你還真將自己當成本使的的女兒了,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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