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司宸看了容徹一眼,說道:「讓下人給我打下手就好,容徹,你快出去坐着吧。」
沒辦法,容徹只能是先離開了廚房,大廳里楚瑜然、謝依宜她們聊的火熱,他也插不上話,幸得還有秦見御,兩個人便進了書房。
看着容徹這樣,秦慕煙也是忍不住問赫可媛:「可媛,容徹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誰知道啊?他的心事他又不說,就跟掉了魂一樣,我在想是不是被梁元齊給氣的,是不是得抑鬱症了?」
「元齊還不回家啊?」
「不回,怎麼喊也不回來,算了,讓他在他外公家吧,等高考結束再說吧,高考之前也不想惹他。」
「是,等高考結束好好的跟他談談,高考前就不要去打擾他了,讓他好好備考。」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但阿徹的精神狀態我真是擔心,一會兒歐大哥來了,我向他諮詢一下,測測阿徹是不是得了抑鬱症?」
於是,歐向北一家一到,赫可媛就去找他了,畢竟他之前做過心理醫生,在這方面還是專業的。
「歐大家,你說阿徹現在這個症狀是得了抑鬱症嗎?」
「抑鬱症也不能草率的確診,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帶他去做個檢查。」
「他要能聽我的去檢查就好了,歐大哥,你就跟我說說常見抑鬱症患者的前期症狀,我留意留意,如果阿徹真的有,就差不多可以確診了,然後還得麻煩您多幫幫忙。」
歐向北也是沒有想到,他已經不做心理醫生這麼多年了,突然又來了患者,前有秦見御,這會兒又來了一個容徹。
「好,那我跟你說說。」
歐向北便詳細的跟赫可媛說着抑鬱症患者的病症,赫可媛為了更好的記住,直接用手機錄音下來。
「都先別聊了,開飯了!」
聽到要開始吃飯了,大家也都不聊了,紛紛移步到餐桌前,戰司宸也是聽楚瑜然的,今天做的是全肉宴。
秦見御也沒想到他老爹這麼聽女兒的話,滿桌的菜,一點綠色都看不到,全是大魚大肉。
「怎麼全是葷菜啊?」秦見御擰着眉頭吐槽着。
「就是啊,吃飯要葷素搭配,只葷不素,這搭配的就不合理。」歐向北也說道。
「就是,舅舅說的對,吃飯要葷素搭配的,一點青菜也看不見啊?」
「二哥,你靈魂變異了?」這時秦雨柔問,「你一個肉肚子,就喜歡吃肉,全肉宴不是正合你意?又突然想吃青菜了?」
「就是啊,二哥,都這麼長時間,你見肉就噁心的症狀不會還沒好吧?」
這段時間秦見御在秘密治療,為了不暴露,一般很少在家裏吃飯,就算在家裏吃飯,也得躲着楚瑜然。
「應該是好的差不多了。」歐向北便順着楚瑜然的話往下說,「大白,今天是全肉宴也好,可以檢測一下我的治療成果。」
「治療成果?」楚瑜然聽到這四個字大為震驚,然後和秦雨柔看着秦見御異口同聲的問:
「二哥,你還偷着找舅舅/我爸爸看病啊?」
話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真的!想死!
「舅舅!」
秦見御真是好抓狂,不是說好替他保密的嗎?
歐向北意識到自己失言了之後,慌忙解釋:「對不起啊,大白,剛才小白這麼說,我以為都知道了」
「不吃了,你們吃吧,我戒了。」說完秦見御便上樓了,當着這麼多親戚朋友,真夠丟人的。
「不用管他,讓他去吧,都坐吧。」戰司宸說道,他這個二兒子他還是了解的,等餓了是一定會吃的。
大家找位置坐下,赫可媛還特意坐到了歐向北的旁邊,湊近他小聲說道:「歐大哥,剛才我諮詢你的事兒,你忘記吧,就當我沒問過。」
「」
歐向北突然也想扇自己了,剛才真是嘴快了。
「我二哥不會餓着自己的,一會兒他就下來吃了。」楚瑜然說完拿出手機拍了照,「開飯之前,我得先拍張照片,發給廷筠,讓他看看。」
結婚這麼多年,楚瑜然還跟小時候性子一樣,就知道她婚後很幸福。
收到楚瑜然的照片時,陸廷筠已經在冷晴晉升儀式的現場了,看到這照片他也是不禁一笑。
給楚瑜然回了信息之後,目光便看向了台上,現在正在給冷晴頒發軍銜任命狀,對於一個女兵來說,走到這一步真的很了不起了。
晉升儀式結束之後,冷晴便給楚瑜然打電話去了,兩個人聊起來就滔滔不絕,陸廷筠則是跟着戰君臨去了他的辦公室。
「家裏又聚餐了?」戰君臨問。
「家裏聚餐這不是很日常嗎?更別說今天冷晴晉升上校,這麼好的日子,怎麼能不慶祝呢?」
是啊,這麼好的日子怎麼能不慶祝呢?
「冷晴的檢查結果還沒出來?」陸廷筠一直想問,但又不敢問。
「需要檢查很多項,有些結果出來了,有幾個比較慢。」
戰君臨現在的心情也很複雜,他倒是希望能檢查出什麼,這樣就趕緊治,檢查不出來他倒是心慌。
「鄒檢今天給我來電話了,問我如果警察這邊的工作做的沒問題了,檢察*院那邊就要走流程對連雋泰起訴了,我沒有直接答覆她,冷晴的檢查結果還沒有都出來,那就再等等,檢察*院那邊也還有時間。」陸廷筠說道。
「等等?等什麼?」聽了陸廷筠的話,戰君臨挺意外的,「你要等冷晴的檢查結果?」
陸廷筠緘默。
「廷筠,你難道要向連雋泰的威脅低頭?冷晴的檢查結果跟鄒婷要不要起訴,有直接關係?冷晴的檢查結果不好,你就會去找檀崢,讓檀崢再去說服鄒婷,讓她在法庭上對連雋泰放水?」
「我當然不會。」
「既然不會,那又有什麼等的必要?連雋泰這種人早就該死了。」
「我當然知道他該死,我是怕你後悔,我怕你會內疚痛苦一輩子。」
既然說到了這裏,陸廷筠也就很直接的說了,「說句你不愛聽,但是又現實的話,我們不能把事情往壞的結果去想,但是壞的結果它也的確有發生的可能。
萬一呢?萬一冷晴真的病發身亡,你不痛苦嗎?你不內疚嗎?你不會覺得是你間接害死了她嗎?你會,因為我哥哥的死你就已經折磨了自己很多年,更別說是冷晴。
連雋泰現在不就是懷着一種僥倖的心理,想賭一賭他還能活嗎?這不光是他自己的想法,他背後的人也是這麼想的。
但如果一旦開庭,他被判了死刑,他,還有他背後的人心態也就變了,終究是個死,他們就想能拉上一個是一個,連雋泰就再也沒有鬆口的可能了。」
「所以你是想拖着不開庭,給連雋泰希望,讓他把冷晴體內的病毒交代清楚?廷筠,他就是拿捏了你這種心理,所以他才敢來找我,你現在想的就是他想要的。」
「君臨,你說的話我都懂,我也知道你大公無私,你不可能接受連雋泰的要求,那你不怕嗎?真的不怕冷晴會死嗎?
連雋泰他早晚都會死的,如果他還有交代的可能,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希望,我們都得努力到最後,不是嗎?」
陸廷筠話剛說完,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就是冷晴,她說道:「不好意思,我剛才都聽到了。」
其實冷晴也早就猜到了,因為楚瑜然還在吃飯,所以她們兩個聊的時間也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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