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參觀完飛機,離開了倉庫,將門鎖上了。
一般人是看不到倉庫里的情況,也很難打開倉庫的門。
他們紅侯府有這麼好的東西,希望不被朝廷知道。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北方草原,伊稚斜跟中行說商議着一個計劃。
如果成功了,必然會對漢朝有着不小的打擊。
若是失敗了,頂多損失一些匈奴騎兵。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中行說一直在派人打聽長安那邊的消息。
「如果長安那邊沒有意外的話,漢軍三四月就會來攻打我大匈奴。」
伊稚斜想來一招出奇制勝,這些年匈奴處處被動挨打。
若不是匈奴跑得快,很有可能被漢朝給滅了。
「漢廷皇帝打算四月去甘泉宮,他會在那裏住一段時間。這可是我們匈奴的好機會,得派一個可靠的人過去襲擊。」
甘泉宮距離匈奴的邊境也不遠,甘泉宮附近有重兵守衛。
派太少的人過去,那他們有去無回,而且計劃不能成功。
派過去人太多,會引起劉徹的注意。
「我在長安那邊呆了一段時間,對周圍的地形了解。就讓我去襲擊甘泉宮,那時候衛青李廣他們會被派往其他郡。」
劉徹身邊能打的將領應該不多,匈奴還得派一部分人吸引漢軍。
趙信決定裝扮成漢軍,悄悄地靠近甘泉宮。
他手中還有一些漢軍的甲冑和武器,只要能順利到達甘泉宮附近。
想必劉徹身邊安排的護衛不多,趙信打算帶一萬騎兵過去。
甘泉宮周圍頂多安排三萬禁衛軍,大部分精銳漢軍被調往漢朝邊塞各郡。
有一部分搜尋匈奴的主力,所以剛成功那邊漢軍人多,但戰鬥力不會太強。
趙信對此非常的自信,所以他主動請纓。
「大單于,就讓我去吧。如果不能成功,我也不會跟他們硬拼。」
趙信認為每一個匈奴騎兵是寶貴的,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
他不會繼續實行計劃,以前他就想過偷襲甘泉宮。
甘泉宮的守衛力量自然比不上未央宮,這對他來說是難得的報仇機會。
他們得到可靠的情報,漢朝一些名將會被調往北方。
「大單于,就讓自次王親自帶匈奴勇士去。他的指揮能力還是可靠的,我們要吸引漢軍大部分主力,跟他們兜圈子。」
中行說有一套很完善的計劃,主要是牽制漢軍主力。
不跟他們硬拼,為趙信偷襲成功爭取有利機會。
伊稚斜在王庭大帳中來回踱步,這個計劃可能會失敗。
他不想讓匈奴勇士白白犧牲,劉徹去甘泉宮,又是很好的偷襲機會。
也許劉徹拿自己當誘餌,吸引匈奴上鈎。
伊稚斜有些猶豫了,趙信對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想必很多匈奴將領和他一樣的想法,要知道匈奴人本來就不多。
「若是中了埋伏,那可就損失數千勇士。我們能做的就是跟漢廷慢慢耗着,偷襲甘泉宮值不值?」
伊稚斜拿不定主意,他又看着中行說。
「匈奴勇士夜間突襲,如果情況不對。就立刻向北撤,只要返回草原,漢軍就找不到我們的勇士。」
中行說躬着身,雙手揣在袖子裏。
刺殺他國君主,這是下下之策,中行說很清楚劉徹的能力超過了漢朝以往歷代皇帝。
他有一種預感,劉徹活得越久,形勢對匈奴越不利。
「漢廷皇帝一日不除,我們大匈奴一日不得安寧。漢廷有數千萬人口,而我們連他們的總人口十分之一都不到。」
這是匈奴與漢朝的差距,漢朝的潛力是很大的。
人多就意味着兵力充足,就意味着能夠提供更多的糧食。
還有其他數不盡的財富,要知道一個能參戰的匈奴勇士。
至少要到十五歲,陣亡一個就少一個。
十五年內很難補充匈奴騎兵,漢朝人口呈階梯式成長。
這就是他們的優勢,匈奴不能認慫。
「我們跟漢庭之間只能存在一個,我們能做的就是跟漢天耗着。絕不可與漢庭正面硬拼,我們人數不佔優勢。」
只要漢軍來草原上,儘可能偷襲他們,發揮匈奴的優勢。
遇到漢軍大部隊,那就趕緊跑,如果只遇到漢軍小隊。
有能力的話,儘可能將其消滅,匈奴儘可能以少勝多
若是換做劉徹繼位以前,匈奴還能把漢軍當成羊一樣遛來遛去。
劉徹繼位以後,改變了對匈奴的作戰策略。
就這幾年,劉徹身邊有幾個卓越的年輕將領。
匈奴的騎兵跟漢軍騎兵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小,是因為他們對草原不熟悉。
他們耗費了很長時間,他們始終找不到匈奴的王庭和騎兵主力。
中行說把雙方的優劣勢分析得透徹,也採取了一些應對措施。
「就讓自次王率領一萬匈奴勇士過去,他會判斷是否要繼續計劃。」
中行說對趙信還是有點了解,他不是那種莽撞之人。
「你去準備吧,一路上多加小心。我等着你凱旋!」
「大單于,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就算我失敗了,我也會把所有的勇士帶回來。」
趙信得到了伊稚斜的允許,他臉上露出激動的笑容。
越早準備越好,此去甘泉宮。至少要兩個多月。
伊稚斜也想賭一把,他覺得趙信還是比較可靠的。
「我大匈奴人口不多,但控制着數十個國家。可以讓他們協助作戰。那我們的人口就由漢廷總人口的一半。」
「大單于。話雖如此。外人終究靠不住。那些王國和我們不是一條心。甚至說他們是牆頭草,可利用而不可重用。」
中行說得很清楚,目前匈奴很強大,控制着數十個王國。
漢朝的國力越來越強,那些王國會權衡雙方。
在決定投靠哪一方,所以說那些王國就是牆頭草。
可以讓那些亡國的太子來匈奴王庭當人質,那些王國的軍隊成為僕從軍。
他們最大的作用就是為匈奴提供各種物資,讓他們牽制漢朝一部分兵力。
「大單于,可不要重用他們。漢庭那邊有句話叫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此言甚是有理,你覺得你是匈奴人?還是漢人?」
「大單于只是考驗奴婢的忠心,奴婢自從來到匈奴之後。對匈奴,對大單于忠心耿耿,天地日月可鑑。」
中行說舉起手對天發誓,他對匈奴絕對忠心。
「我並非考驗你,按理說你是漢人。你卻幫着我大匈奴,你是有功之臣。」
伊稚斜看得出他很忠心,不然,中行說不會把對漢朝所了解的一切告訴他。
他也許是對漢朝的恨意很深,這不重要,伊稚斜需要一些不得志的漢朝人才。
「大單于,奴婢建議儘快除掉劉章,奴婢覺得他是大匈奴最大的禍患。」
中行說覺得劉章這個人不可小覷,他將來的成就不比衛青霍去病小。
「你有什麼好主意儘管說,我盡力支持你。」
「除掉劉章是必須的,招收從漢廷那邊來的漢人。不能完全信任,或許他們是漢廷派來的細作。」
中行說盡力向一隻鞋表忠心,他只有跟匈奴一條道走到底。
漢朝那邊絕對容不下他,他若是被送到漢朝必死無疑。
再說,伊稚斜對中行說很不錯的,平時對他也很尊重。
「你和他們不一樣,我可以利用他們。但不會絕對信任他們,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也是真心話。」
伊稚斜之所以能夠成為匈奴單于,也多虧了中行說的幫助。
本來他是沒有競爭優勢的,中行說為他出謀劃策。
讓伊稚斜成功奪得單于之位,他真的很感激中行說。
甚至把他當做好兄弟對待,伊稚斜認為中行說和別人不同。
他是從漢宮廷來的內侍,他已經跟漢朝決裂了。
中行說在漢朝那邊沒有任何牽掛,只因為他身體殘缺。
卻不能在漢朝任官職,漢朝卻失去了一個人才。
伊稚斜不在乎對方的身份,只要對匈奴有用。
伊稚斜對他們任用,有不少從漢朝過來的漢人。
他們得不到重用,在匈奴這邊發揮自己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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