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很清楚盧植邀請他去盧家做客,就沒安好心。
看他年紀輕輕的不學好,他也許有辦法讓陳韻不會把在盧家發生的事說出去。
「你和你的屬下騎馬踐踏我們陳氏祖墳,若是誠心道歉,就過來敬酒上香。」
也不指望盧植他們真心道歉,這些人恃強凌弱慣了。
一看就沒有道歉的誠意,陳氏族人看盧植如此調戲陳韻。
他們也很生氣,又看陳韻轉身像她父親墓前走去。
她手中拿着香,仿真機械人跟在她身後。
陳韻跪拜在父親墓前,她用心裏話告訴父親。
她已經嫁人了,劉章對她很好,讓父親可以安心。
盧植翻身下馬,他給那些墳墓敬幾杯酒。
墳墓前放着透明的玻璃酒瓶,瓶中裝着如水般清澈的白酒。
他拿起酒瓶,一股酒香撲鼻而來,他知道這是好酒。
他認為酒瓶是水晶,水晶無比的珍貴。
紅侯國果然很富有,看到每個墓前放着一瓶酒,還有新鮮的水果。
這也太奢侈了吧,看祭台上的水果應該不是這個季節才有的。
這是劉章用無人機送來的,水果當然很新鮮。
像春夏秋冬四季水果,劉章手中還有很多。
放在亞空間手錶中永遠不會壞,陳韻他們燃燒着提前疊好的紙元寶。
紙元寶外表看起來跟黃金顏色毫無差別,如果不是看到燃燒。
還真以為是黃金,紙元寶看起來像馬蹄。
陳氏族人祭拜完所有先祖之墓,他們準備返回住處。
等過兩天沒有大風雪,他們就返回紅侯國。
陳韻上了馬車,兩個仿真機械人一直跟在她身後。
他們也跟着上了馬車,馬車緩緩地行駛着。
陳韻坐在馬車裏拿起一本書看着,不用理會盧植等人。
「弄清楚他們住在哪,改天我再請她。」
盧植就不信請不來陳韻,他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紅侯夫人又如何,這裏可不是紅侯國。
想要在這裏安穩地過幾天,那就得乖乖地去盧家做客。
很多人得到盧家的邀請,他們會高興不已。
陳韻完全無視他,這讓盧植心裏有點不高興。
盧植的屬下跟着馬車過去了,等確定陳韻他們的住處。
他們就等着看盧植如何拿捏紅侯夫人,就算宜陽侯叮囑過各大家族。
只要陳雲不把事情傳出去,對大家都好。
「他肯定不會放棄的,我只要在住處好好呆着。等天氣轉好,我就返回紅猴國。」
陳韻心裏想着,她不想在這裏惹事。
就算有再大的怒氣也得忍着,畢竟這不是紅侯國。
本地人不會給她太大的面子,她儘可能不生氣。
不然會影響自己的身體健康,看着幾何書上的內容。
也就消除了陳韻心中的幾分怒氣,她很喜歡幾何學、數學、物理。
陳韻也能夠輕鬆的解答公式,看來她果然是理科天才。
郭兮和坐在陳韻的對面,看她今天的表現非常的沉穩。
這應該就是貴族應有的氣度,遇事不輕易發怒。
那些人不過是跳樑小丑,尷尬的只能是自己。
這讓郭兮和學到了不少,最近看到陳韻喜歡看奇怪的書。
書中有一些幾何圖和符號,就算陳韻給她講解。
郭兮和也不太會,看來想要模仿陳韻是不太可能了。
郭兮和沒有太高的數學基礎,他只會基本的算數。
「夫人,那個叫盧直的對你很不敬。你不生氣嗎?」
「犯不着生氣,一個無所事事的世家子弟罷了。我若生氣了,只會傷了我的身體。」
陳韻有辦法轉移注意力,讓自己儘可能不生氣。
盧植派人跟着馬車,想知道他們的住處。
他若是繼續邀請,陳韻還是會拒絕的。
去參加那些毫無意義的宴會,萬一自己出了意外,那也太對不起郎君了。
陳韻總是感覺不安,她還是決定明天離開宜陽侯國。
剛才看盧植眼神中透着一絲貪邪,看來對方是看中了她了。
肯定會想方設法對她不利,這些世家子弟整天不想好。
這不是陳韻得了被害妄想症,而是那些人的確對她有心懷不軌。
宜陽讓陳韻感到既熟悉又陌生,這個地方讓她生活了十多年。
當她再次踏上家鄉的故土,讓她感到有些陌生了。
如果明天沒有風雪,他們就儘快離開宜陽侯國。
若是那些世家子弟依舊對她意圖不軌,那就讓仿真機械人讓他們徹底從人間蒸發。
反正機械人做得乾脆利落,絕對不會懷疑到陳韻。
以後她不會親自來祭拜祖墳,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跟劉莊他們講和。
既然目的達到了,每年也不必親自來了。
平靜的一夜就這樣過去了,次日清晨,陳韻帶着陳岩他們離開宜陽侯國。
天蒙蒙亮,天格外的冷,馬車內溫暖如春。
小火爐燒得很旺,馬車窗開的縫隙很小。
這樣就不會讓車內空氣不通,避免了煤炭煙氣中毒。
到了宜陽城內,陳韻看了下手錶,現在是早上七點。
陳韻他們五點左右就出發了,那時候天還不亮呢。
冬天城門開的時間為七點到七點半,夏秋兩季為早上為早晨六點左右。
這個時候,一些世家子弟還沒有起床呢。
陳韻就是不想被他們派來的人打擾,這個地方沒有他留戀的了。
他們從南城門離開,一路向南前往紅侯國。
為了不讓那些世家子弟發現,陳韻他們離開宜陽城的時候。
陳韻決定跟陳岩他們分開走,她走比較偏僻的小路。
無人機給他送來附近的路線圖,那條小路通行馬車沒問題。
就是路有點難走,他身邊帶着四個仿真人機械人。
其他仿真機械人保護陳岩他們,馬車從東西南三個方向行駛。
盧植他們昨天看到陳雲所坐的馬車,出城之後就換了馬車。
她用聲東擊西之計,盧植他們絕對不會想到他會用這一招。
要儘快到達下一個城池,他們約好了匯合的地點。
剛到九點,盧植就派人去陳韻的住處,邀請她前往盧家做客。
派去的人發現房屋內空無一人,盧植的屬下趕忙回去匯報。
盧植猜測陳韻他們可能提前離開了宜陽,於是派人去追。
把陳韻抓住,把她送到一處隱秘之地。
盧植就能得到陳韻,若是在宜陽侯國境內。
他還不敢這麼做。離開了宜陽侯國,不用在乎劉莊的警告。
盧植把陳韻的美貌告訴了他的幾個好友,他認為這麼做沒什麼不對。
紅侯夫人又如何,這裏距離紅侯國遠得很。
盧植就呆在家裏,這證明紅侯夫人失蹤與他無關。
陳韻的馬車離開了小路,距離洛陽還有大半天的路程。
如果盧植派人騎馬追過來,那肯定能追得上。
出了洛陽。那些人沒有出城的傳說。守城衛是不會讓那些世家子弟派來的人過去。
「夫人,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于謹慎了?他們真的有這麼壞嗎?」
郭兮和天不亮就跟着她起床,洗漱過後,他們就乘坐馬車出城。
「宜陽雖然是我的家鄉,可我感覺很陌生。昨天那個叫盧植的人,對我的眼神很不善。」
陳韻雖然年輕,但能看透一個人的細微表情。
這些世家子弟平時欺男霸女慣了,只要不鬧出人命。
他們家裏人可以幫忙擺平,盧植肯定會把她送到隱秘的地方。
長期囚禁她,成為盧植的玩物,所以陳韻天剛亮就出發。
以後儘量不來了,她不想給郎君添麻煩。
「你要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郭兮和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沒想到陳韻比她看得更透徹。
她們倆年齡差不多,感覺陳韻反而比她更成熟一些。
「等出了洛陽,他們就奈何不了我們了。」
那些人想要追過來,只能無奈地遠望着。
否則,盧植他們是無法離開洛陽,陳韻讓陳岩他們在洛陽城外匯合。
盧植他們不敢在城外肆意妄為,驚動了當地官府可就不好了。
那些人肯定沒有陳雲這麼有心計,自然鬥不過陳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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