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春羊國,王行就發現了自身最明顯的短板,技巧。詞字閣http://m.cizige.com
雖然武功三絕手和推山掌用練功搞了搞幾次,可隨着不斷戰鬥,自身戰鬥技藝的熟練度雖然穩步提升,但面對的敵人更強,短板反而不增反減。
搏擊技巧是普通人層次,高層的武功需要有氣血才能多次爆發。
用拳腳功夫去對付技藝精湛的無雙武將,結果只會越來越艱難。
當初偷襲無雙武將被發現,對方的劍技,再度讓王行感受到空有力量速度,沒有技巧,不要說同樣的力量,即便是力量稍弱的敵人都能壓着他打。
更別提這些無雙武將除了技藝,還有手中鋒利的刀劍,堅韌的長槍大斧。
現如今看似強橫的狀態,用碾壓的力量和速度強硬的擊殺無雙武將,實際本質上沒有改變他技巧無法與境界匹配的問題。
鄭國兵強馬壯,無雙武將多不勝數,兵力精銳成千上萬。
有冒險空間,鄭國無法意識到他能復活,將他當做威脅後,只會調集更多兵馬來圍攻磨死他。一旦再配備床弩、投石機等重型器械,在他肉身達到天下無敵前,他依舊吃不消。
王行多次冒險後,不再擔心自己無法變強,而是在變強前,因為現實的定神武者導致他提前早死。
況且除了這些,王行心中也非常不爽。
他的力量、速度已經比無雙武將更強大,進入無雙狀態,按理說他應該更猛,反而是無雙武將總能以劍術、槍術壓制他。
最近一次,在大王宮殿前,不僅偷襲被識破,還被那一槍一劍的兩個無雙武將針對。這兩人的力量就不如他,卻能用奇特的招式逼得他連連後退。如果不是他防禦力足夠,死的反而是他。
這感覺就像是能一腳踩死蟑螂,覺得噁心不想動,等下了狠心去追逐,結果反應竟然跟不上,甚至可能被蟑螂反殺。
現在王行做的,就是儘可能補充這一份短板。
飯要一口口吃,想讓技巧追平他如今的力量層次,一次推演肯定不夠。王行已經決定,之後的推演、練功,都用在這上面。
推演一閃而逝。
王行靜下心仔細觀看這次推演得的收穫。
大概查看一番,果然和王行推斷出的結論一致,當他確定了推演的核心方向,大量分攤的推演時間,便匯聚到了重點上。
王行腦海中,過電影一樣快速閃過這次推演的成果。
首先是死戰狀態下,他如何利用自身力量、速度等全方位提升的優勢,和敵人打一場對等的消耗戰。
王行以為又是格鬥技巧那一套,卻沒想到,這次推演,效果集中之下,加上推演效果變強,給他帶來了不一樣的全新結果。
「武功的打法,能融入進無雙狀態?!」
第一個成果就讓王行大開眼界。
他無論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現實還是冒險空間,都沒有頂尖的名師指導。
這次通過破壞神的推演,第一次領悟到了許多。
武功的打法並沒有那麼神秘,也並非是修鍊氣血的武者獨有的。氣血能夠帶來爆發力,讓一個武者提升數倍力量,李飛擁有兩百多斤純粹力量,通過氣血,能爆發出千斤多的巨力,配合身體結構和推山掌,猛地打動巨石。
在推演的結論中,這並非不可思議,而是一個很普通的結果。
武功的爆發,只是更強大身軀的發力技巧。
就像是普通成年人正常行走、搬運物品、快速奔跑,這些普通的動作,在身體結構更弱小的種族看來,就是高級發力技巧。
通力武者練功,就是用氣血爆發將身體突破極限,達到新高度後,先前嘗試更適合的招式才能打出效果。
而王行的身軀無論力量、速度、防禦還是控制力,早已經超越普通人太多。通力武者爆發的力量,在王行手裏就是正常的發力。
他欠缺的,不是像普通人一樣爆發,而是借鑑武功中的爆發,反推出更強大軀體最大限度發揮自身力量等優點的整體狀態。
結合之前的推演和練功,王行消化完記憶,也得到了全新的狀態全部成果。
「原來如此,我從前都是以普通人的視角行動,所以我自認為的打鬥,反而成為了對自身力量的限制。」
王行的身體隨着這一份記憶技巧,正在快速的生出奇特的變化。
經過這份推演,王行也看出,之前的練功和推演,他已經得到類似的成果,開始有意識的放開對自身的控制。融合氣血和無雙狀態的三絕手爆發,便是解放了限制的狀態。
哪怕沒有這次效果極強的推演,他以後多推演幾次,依舊能得到這個結論。只是現在提前意識到這些。
通過推演和記憶,王行逐步解開了對自身的壓制。他很清楚,從此時開始,他的力量,不再是原本的五、六成,而是可以通過爆發,打出十成,甚至是十二成。
直到此時,王行在力量上的爆發,才真正有了如此強悍身軀該有的樣子。
因為推演出更強大軀體的發力活動技巧,耗費太多精力,王行其他方面的經驗就差多了。
好在每一個部分的提升都有用,再差也能為以後打基礎。
王行挨個檢查,從發力開始,到適合他的全新徒手格鬥套路,使用長劍長槍的戰鬥方法,步法、跑跳……各樣提升一點點補充了王行的短板。
……
王家院牆外的街道。
王家宅子前方有一條小河,岸邊每隔不遠處都種有高大樹木,曾經每天都有王家僕從清掃,保持整潔乾淨。
可隨着全安城各家出事,縣令手下定神武者丹陽子帶走各家武者,院外的落葉已經幾天沒人清理。
一陣風吹過,捲起的落葉灰塵滿天飛,襯托的街道仿佛已經荒廢多年。
街道前的小橋方向,上百身強力壯的兵士穿着鐵甲,小跑着在騎馬將領帶領下朝王行趕來。
百餘名兵士身後,是皮甲、鐵甲混穿,但身上氣息更加強大,可神色憔悴,長發紛亂,眼神中透出濃濃疲憊的近百名武者。
最後才是四隊穿着衙役官服,皮甲在身,腰間掛着繩索、鐵鏈、勾爪、布包等不同物什的班房衙役。
隊伍中後方,八個強壯的男人,左右肩膀扛着木杆,抬着紅木轎子大步走着。
最後則是另外百餘名鐵甲士兵。
一行人小跑着前進。本就因為八家盟會的商業街道關門,加上城主三家受到襲擊,而不敢出門的路邊商戶,更是緊閉門窗,生怕多看一眼就會給自己惹事。
這批人快速穿過寬敞石橋,從房屋陰影下,進入到了樹木陰影下。
三百餘名士兵迅速分開,穩穩噹噹的分出兩個陣列,中央大批混穿皮甲鐵甲的武者正對大門。
轎子被停在一處樹木陰涼下方,隨着停下,一柄白玉扇骨的摺扇輕輕掀開繡了山水圖的錦布帘子。
一身錦衣的山羊鬍男子身形清瘦,一副文士模樣。
隨着帘子掀開,馬上有幾人湊了過來。
文士皺眉低聲問道「丹陽子沒到嗎?」
「還沒……」一人低頭正說着,旁邊的另一人看到遠處房頂,一道身影戴着斗笠,一層寬大的遮陽披風隨着沖飛,宛如大鳥般掠過房頂,朝這邊靠近。
他當即指着喊道「來了!在那裏!」
文士眉頭舒展「讓他過來。」
「是。」
小兵得令,小跑着朝丹陽子落腳的地下衝去。
但不用聽小兵廢話,丹陽子飛身從三層小樓滑翔穿過街道,直接落腳停在石橋的護欄上。
丹陽子雙臂拉扯着身後披風收起,腳下連點,踩着護欄的圓球扶手斜穿過石橋,從側面跳到了岸邊,幾步穿過人群,靠近文士所在的木轎。
周圍人都知道丹陽子什麼性格,沒人敢多事阻攔,紛紛讓開。
丹陽子幾步走到轎子前,不客氣道「出來,我沒有低頭和人說話的習慣。」
文士搖了搖頭,早已經懶得和丹陽子爭吵,乾脆走出轎子。
丹陽子問道「行了,別和老道擺譜,有什麼要做的直說,城裏不少事等着老道去忙,沒時間在這小地方浪費。」
「這可不是什么小地方。」文士皺眉道「我早就說過,城裏最大的問題,不是城主三家留下的暗子和周家,而是這兩者之外的其他。如今在這個王家身上應驗了,有不知名通力武者和百十個兵士,他們是怎麼無聲無息繞過檢查?」
「無非是周家悄悄搞得,故意分散咱們的兵力。周家最喜歡這個小把戲。」丹陽子慢慢解開披風衣領的繩結,不耐煩道「行了,我去旁邊休息,你儘快搞定。」
文士對丹陽子不在乎的表現非常不滿,但既然人到了,到時候出了問題也能馬上用他。
文士揮了揮手,早已經準備就緒的隊伍當即分散開。
混雜的通力入門武者,攜帶着大錘開始砸門。
咚!
沉悶的聲音響起,牆頭兩側悄悄探出腦門,看到門外的眾人開始破門,當即將消息再度傳遞迴去。
門後不遠處。
早在百餘人靠近王家附近,消息已經傳遞迴來。
王雲飛坐鎮第一個院落和第二個院落小門中央,心中還抱着僥倖,希望這群人只是經過。可現在正大光明的開始破門,已經證明很多東西。
聽描述,王雲飛已經猜到了所有來者。
「丹陽子,班房衙役,城防軍,帶頭文士的模樣……曾泰,你可是行兒的老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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