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大營駐紮的十分有水平,王行饒了一圈,愣是沒找到悄悄進入的地方。筆硯閣 www.biyange.com大營四周各處巡邏小隊交叉循環,沒有任何破綻。
王行也沒有繼續浪費時間精力,找不到破綻,那就從正面硬攻!
王行仗着身軀強悍,策馬朝鄭國大營衝去。
他第一時間就被放哨士兵發現,幾個巡邏士兵後退,其他人以最快速度包圍上來。
但人的速度不可能快過馬匹,王行早早繞過幾人,又穿過幾十米,已經策馬來到了大營側面木質柵欄簡單豎起的圍牆。
王行拉扯韁繩,馬匹前踢踹開象徵性的圍牆,策馬沖入營帳當中。
四周巡邏士兵急忙衝上來,和四周休息的士兵準備阻攔王行。但這些普通士兵和現在的王行相比差得太遠。
王行隨手抓住刺向他面孔的長槍,一把拉扯將握槍士兵甩飛,隨手揮動長槍,身邊左右的士兵就像是會動的蘆葦,隨手打出便飛出去一片。
在現實世界越來越危險,為了更好的獎勵,王行已經徹底放開。
知道自己有多強,王行也不浪費時間,乾脆朝着營帳中央衝去,同時放聲大喝。
「誰能擋我!」
王行一聲暴喝,策馬猛衝揮動長槍打飛數十人,這些士兵飛出去撞飛更多士兵,壓倒幾個營帳。
「誰能擋我!難道鄭國的士兵都是些軟蛋!」
王行一口氣策馬踩翻最大的營帳,拉扯韁繩站立在大營中央,一手握着長槍,無人可當。
鄭國大營士兵們憤怒無比,可實力不行就是不行。
幾個百夫長已經開始組織後面休息的士兵開始穿甲,準備圍攻王行。而王行一句話刺激沒見到武將和無雙武將,也不會傻乎乎的等着被圍攻。
因為地形和自大,鄭國士兵將營地建造的十分緊湊,此時王行出現沖營,大量鄭國穿甲士兵匯聚。他乾脆放開實力,策馬開始揮動長槍衝擊大批士兵所在的方向。
王行依靠馬匹的高度尋找人多的地方,憑藉力量開始橫掃當場。
士兵雖然比不上王行,但在百夫長、什長的帶領下,展現了強大的反抗能力。他們多次組成槍陣,通過四面八方的數量,將王行胯下的普通馬匹擊殺。
王行落馬後雖然失去了高處視野,但受限於馬術放不開的握持韁繩的手,一同握在兵器上,力量不減反增。
他擊垮百夫長躲過攻殺武將的鐵杆長槍,轉而雙臂夾着兩根長槍,每次左右橫掃和旋轉,鐵槍毫無阻礙的掃飛大量鐵甲軍。
很快組織反抗的鐵甲軍、百夫長紛紛倒下,失去了精銳的和百夫長的普通鄭國士兵,終於被王行殺的當場崩潰。
鄭國士兵數量不少,但剩下的還沒穿着盔甲,沒人指揮維護士氣,對抗的還是他這樣強大的軀體,崩潰是必然的。
王行猛地揮舞武器打飛一股士兵,看着在他們掩護下四散奔逃的士兵,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
調整呼吸,王行放開左右後方的士兵,朝着大營正面最寬的道路,逃走人最多的方向走去。
在他不緊不慢恢復的過程中,大營正面道路外,早已經埋伏的鐵甲軍和白山軍結成陣列,組成幾道人牆,開始包圍這些逃走的鄭國士兵。
跑得快的鄭國士兵都是沒穿甲帶着武器的,此時碰到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便是一面倒的屠殺。
前方擠着出去的士兵發現正面無法逃走,便轉過身,結果又碰到了慢慢走來,雙手握着鐵槍的王行。
……
天色漸晚。
鄭國外出圍捕目標的武將、騎兵隊,首先在不遠處約定的點匯合。
經過他們的交流,眾人無奈的發現,隨着帶頭的無雙武將死亡,他們這些剩下的人力量不足,圍捕王行這事已經是不可能。
「必須要上報,一般的無雙武將,兩個一起上都不是對手。」
「可他被刺穿胸膛,我們能阻止大軍強行圍殺?」
「不可能,覺醒了無雙之力,精氣神合一,只要沒有馬上死亡,傷勢都能夠快速恢復穩定。只是穿透傷,很快就能恢復,況且不知道他在哪,怎麼圍殺?」
「沒錯,一般情況下,對付無雙的只能是無雙。」
圍剿失敗,幾人騎在馬背上,沒有着急趕回大營,而是在討論接下來如何做。
忽然,有人感覺不對勁,開口問道「周圍放哨的人呢?」
他發現的時間已經太遲了。
掛在樹上的幾根木樁繩索被斬斷,數百斤重的幾根樹幹轟然落下。一行人速度快的當即一拳朝天打去,落下的樹幹被打飛,但他們用力過猛,胯下馬匹承受不住,倒地不起。
一行人中速度極快的武將翻身躲開,看着被粗壯樹幹砸的倒地不起的馬慶幸,但身後有什麼東西轟然飛來。
武將這次來不及反應,被一塊人頭大的石頭打中後腦。咔嚓兩聲,腦袋和石頭都碎了。
「襲擊!」
不知道是誰在喊叫,但除了他們慌亂的呼叫聲,一道身影默默地沖入人群。
巨大的力量每次打出,還活着的人都不受控制的橫飛出去,或是撞擊在樹幹上,腰身折斷口噴鮮血,或是被當場打死,身體破碎消散。
慘叫和咒罵聲很快逐漸從樹林消失。
王行丟掉已經打的彎曲的鐵槍,快步衝出樹林,鐵甲軍和白山軍早已經在附近等候。
王行翻身上馬,猛然揮手道「走!」
……
赤鹿城外,漆黑的天空被軍營火光映照出一片橘紅。
擂鼓聲從入夜後便不斷響起,幾十個大鼓的敲擊聲匯成一個,仿佛什麼猛獸激烈的心跳,讓人不受控制的跟着跳動,心神不寧。
赤鹿城除了背後方向,三個方向都被鄭國大軍包圍。
赤鹿城正前方的軍營已經撤掉,大軍隨着鄭國步步緊逼,逐漸撤回到赤鹿城當中。
赤鹿王、無雙武將和武將們站在城頭,看着周圍浮現出的刺目火光,聽着擂鼓聲,心中感受到了壓抑和恐懼。
「已經好幾天了。這些鄭國士兵真是損人不利己,他們如此吵鬧,就不擔心自己的將士無法休息?」赤鹿王又怕又怒。
聽到這話周圍的將士都沉默了。
鄭國士兵又不傻,在他們赤鹿國附近吵鬧,休息的士兵當然是離的遠遠的。
他們恐懼的事許多人內心已經有了預感,一直都只是拿他們練兵的鄭國,不僅對他們進行全線猛攻,現在都開始攻城,恐怕是真的想要一口氣將他們拿下。
雖然之前嘲笑鄭國,可一旦動真格,他們誰都知道在鄭國面前,他們小小的赤鹿國根本不夠看,至少要將周邊五十多個國家綁在一起,齊心協力,才有對抗的可能。
城牆上難得的陷入了莫名的沉默。
忽然,西邊火光有些混亂。
眼前火光和鼓聲都差不多固定,眾人適應下來,忽然出現了大小聲和混亂,當然極為明顯。
眾人望過去,因為是黑夜,只能看到大批火把逐漸減少,逐漸的,馬蹄聲和零散的火光逐漸靠近。
「咦,有人過來了?」
「小心是攻城!」
「不對,這些火把太少了,難道是來說什麼的鄭國使者?」
眾武將開口猜測,赤鹿王聽到有使者,忍不住墊腳想要看看,心中也生出了一絲僥倖,萬一是議和呢。
忽然,一旁城牆邊有人翻身而上,飛快朝門樓跑過來。人影接近後被攔下,進原則是急忙快步走了過去。
簡單聆聽傳來的消息,進原面色古怪。
眾人也都知道進原手下間諜的厲害,猜出進原應該知道不遠處發生什麼,等進原過來,忍不住好奇詢問。
進原頓了頓,消化了一下消息,忽然說道「王行回來了。」
「王行?誰?」
「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嗯?是他!」
忽然有一個武將想到了什麼,他急忙朝進原看去,眼中帶着古怪。
「那個毀了春羊國的王行?」
其他武將也反應過來。就在之前,他們還對進原招募藐視大王和將軍威嚴的人很不滿意,這種人的存在就是對他們威嚴與權力的挑釁。
結果現在正主不僅出現,還在這種微妙關頭……
「開門!」進原認真說道「不僅要開門,而且還要將他回來的消息告訴所有人!」
「不行,萬一他身後跟着追兵,我們開門豈不是會引敵人入城?」
「本將軍也不贊同他入城,這種人之前能殺春羊國的將軍,現在就能殺我們,誰知道他是不是投靠了鄭國?」
「大王,這種人不能留下,否則他一個不滿意直接對我們動手怎麼辦?必須趕走他!」
幾人爭執不下。赤鹿王原本有些猶豫,畢竟這是進原說的。但聽到諸位武將的話,赤鹿王想到自己的安危,便說道「那就趕……」
城下,王行已經衝到城門前,叫好了好幾聲,卻沒有得到回應。
「還不開門?看來赤鹿國不拿我當自己人。」王行拉扯着韁繩,讓馬調轉方向,背後跟上來的騎兵步兵,喘着粗氣的拉扯着馬,或是自己退後,讓開後面的路。
王行胯下戰馬快步小跑出百餘米,隨後重新轉頭朝向城門。王行拍馬加速,右手拖着剛才擊殺鄭國武將奪來的精鋼大斧,兇狠的朝城門衝去。
逐漸靠近城門,他狠狠地甩動大斧!
「給我——開!」
轟!!
大斧狠狠劈在城門中央,巨大的力量撞碎巴掌厚的城門門縫,斧刃穿透大門中央縫隙,狠狠斬在門閂之上。
咔嚓!
人腰粗的樹幹切割成長條的門閂被巨力轟炸的斷裂,大門在馬匹悶頭撞擊之下,被頂開一條裂縫。
王行從歪倒的馬背跳下,丟掉已經彎曲的大斧,邁步上前,用力一推,城門緩緩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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