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溫暖就催着楊睿回屋寫信了:
「咱們這也算是安頓下來了,你別忘了給爹娘他們寫封信!要不現在就寫去吧,反正家裏也有燈了!」
楊睿吃飽喝足,有點不想動:「家裏也沒信封啊,要不我明兒再寫吧?」
「不行,現在就去。」溫暖可是知道楊睿的,對於學習、寫字一類的東西,他總想着拖延拖延。
無奈,楊睿只能妥協,拉着,甜甜成成一塊兒寫信去了。
親父女、親父子,當然要有難同當。
見他們進屋寫去了,溫暖也沒跟上,而是幫着楊秀蘭一起把飯桌碗筷啥的收拾乾淨。
等回屋的時候,楊睿的信都寫好了。
溫暖拿過來一看,頓時就皺了眉頭,這字啊,豪放的不得了,跟草書似的,還比不了上小學的成成的字工整呢!
並且語句也相當白話,比方說,
「爹娘,二哥二嫂,三哥三嫂:
我是老四,跟你們匯報一下,六號當天我們就進了市里,九號就找着了房子搬了家。
」
中間沒什么正經的,全是廢話。
後邊又托二哥楊聰,讓他跟慶根二臭兩個兄弟還有楊慧這個姐姐說一聲,自己已經安頓好了,有路子就會聯繫他們云云。
最後,甜甜成成也跟長輩們寫了兩句話才算結束。
溫暖把信紙遞迴去:「那明天咱們出去的時候順便寄一下吧?」
「行!」提到寄信,楊睿又想起一件事來:
「媳婦兒,你收着錄取通知書以後,咱們不就跟逸辰兄弟寄了信了嗎?
也不知道他現在收着咱給他寄的山貨臘肉啥的了沒?」
「過年期間,咱也不知道運輸的快慢。那麼大的包裹,又丟不了!放心吧,他收到信了,指定就給咱們回了!」溫暖道。
甜甜聽着爹娘的對話,想起一件事來:「爹娘,咱都搬家了,我逸辰叔寫了信咱也收不着啊!」
溫暖道:「收得着,我和你爹在信裏邊特意跟他提了。
再要寄信,直接就往東北師範大學這邊的郵局寄。
行了,甜甜成成你們姐弟兩個趕緊洗漱睡覺去吧!明兒還得早起出門呢!」
「好嘞,娘!」有了自己獨立的小房間,甜甜高興的很,一點都不害怕。
成成則是問道:「娘,今兒個三弟四弟不跟我一塊兒睡去嗎?」
溫暖看看兩個在床上翻滾的小鬼頭:「不了吧,他倆還小,今兒個先在我們屋睡,我和你爹摟着,等熟悉了環境,再把他倆挪過去!」
子瑾聽了,連忙舉起小手手抗議:「娘,我要跟哥睡!「
跟屁蟲子瑜立馬附和:「我想要跟哥哥們睡!」
溫暖拍了拍兩個小人的小屁股:「得了,爹娘都不如哥哥招人稀罕是吧?」
說着又看向成成:「成成,你要他倆不?不要就讓他倆擱這邊待着!」
成成看看兩個弟弟祈求的小眼睛,和即將過來撲他的動作,立馬就答應了:「要,那咋能不要呢?」
「行!那就這麼定了!都滾回去睡吧!」楊睿非常贊同幾個小子的想法,也不給他們留反悔的餘地。
早就該把他們分出去了,這麼大的孩子了,咋還能鑽爹娘的被窩?
等幾個孩子都洗漱完畢,上床睡覺了,楊睿巡視一圈回來,熟練的鑽了媳婦兒的被窩。
摸摸媳婦兒的小軟肉:「媳婦兒,今兒個,我伺候伺候你呀?」
雖是疑問句,但是手已經開始點火了。
楊睿剛剛三十出頭,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身體緊繃,帶着肌肉;因為「偷懶耍滑」不愛干農活,皮肉都是光滑而富有彈性的。
emmmm溫暖還是很喜歡的。
因為搬家的緣故,兩口子好幾天都沒來過了。
一場歡愉過後,溫暖身上留下點點紅痕,楊睿的後背也證明了他自己的努力。
汗珠滾落,兩人相擁在一起,溫暖枕在男人的胳膊上,聽着他咚咚的心跳聲。
楊睿滿足了,懶洋洋的腔調唱起了小曲,「奴家我一條身守空家,怎知那侍妾忙摘花」
聲音暗啞,在溫暖耳畔響起,撩人得緊。
(啊…只能這樣了,文筆不佳,實在是不會寫這樣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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