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吻很是清淺,就像蜻蜓點水一般。樂筆趣 m.lebiqu.com
他吻過便折返身往前走,沈茉染則默默在那兒慌神了一番。
直到南宮丞發現她沒有跟上來,他轉過身子,「怎麼不走?」
「哦。」她輕輕吟哦一聲,旋即加快腳步,走到南宮丞身邊。
她余驚未了,猶如驚弓之鳥。
她走在南宮丞後面,不疾不徐的跟着。
很多次,南宮丞都想折過身子擁抱她,告訴她,有他在,再也不會有人傷害她。
但是這個時候一個吻都能讓她愣住,要是大大的擁抱,只會讓她更加惶恐。
夜風微涼,月光透過枝丫照在他們身上,兩個人周身似乎被縈繞了一圈光暈。
一大一小,一前一後,這樣慢慢走着,竟給這蒼茫大地生出無限美好來。
到了菱湖灣別墅,這邊的傭人已經收拾好房間和衣物。
南宮丞問沈茉染,「你是先吃宵夜還是」
「我先洗澡。」
「好。」
他帶着她上了二樓,旋即開門送她進去,「你先進去洗,一會兒我給你送衣服。」
「你不用進來,把衣服放到門口就行了。」說着她進屋拉了一把凳子放到門口,「就放這兒。」
南宮丞點了點頭。
南宮丞一離開,沈茉染就去了洗澡間。
她的衣裙被扯破,因為摔地上,身上沾染了很多泥土。
她把裙子脫下來放到一邊,旋即跳進魚缸內。
水很溫暖,上面還飄着紅色玫瑰。
浴室里氤氳着霧氣,那些霧氣落在她的羽睫上,慢慢變成水流下來。
沈茉染擦了一把臉,旋即捂住臉哭了。
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她就後怕的很。
要不是南宮丞及時趕到,她這一輩子就徹底毀了。
但她不敢大聲哭泣,只能慢慢啜泣。
越哭越傷心,越哭越想哭,後來竟趴在浴缸沿兒上悲痛的抽噎。
哭了好久,她才緩過神兒來。
她隨意的沖了一把,旋即從浴缸里出來,又拿起花灑對着自己的臉頰狠命的吹。
那個可惡的男人親吻了她的臉頰,她只覺得噁心得很。
不知道沖了多久,直衝到兩頰緋紅,她才作罷。
她用浴巾隨意的擦了身體,旋即出來。
剛一開門,就駭得一驚。
南宮丞正站在門口,定定的看着她。
她立即關了門,說了一句,「你出去。」
南宮丞把衣服放下去,「我不會侵犯你,我只是好奇,你」後背那個胎記。
但是這樣說好似又不太好,他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沒有表示清自己的意思。
南宮丞覺得自己墨跡極了,完全沒有之前對付壞人的果敢。
她用浴巾包裹了自己,半開門,「你先出去,一會兒我換好衣服,你再進來。」
南宮丞應承了下來。
沈茉染從裏面出來,用最快的速度換了衣服,又重新打開房門。
南宮丞還站在門口。
沈茉染穿好衣服才知道這件裙子後背是鏤空的。
但是遞過來的內衣又不是隱形的,她只好把之前脫下來的湊活穿在身上。
南宮丞看了一眼,「你穿這衣服真好看。」
「這是你給誰買的?」
「當然是給你,早就買好了,一直放在這兒,沒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場。」他淡淡一笑,很是溫柔。
沈茉染臉頰一紅,這麼說,床上的那件黑色內衣也是給她買的。
她和南宮丞也就親熱了幾回,他也就隨手摸了幾下,就知道她的罩杯了?
她有些難為情,不好意思再抬頭。
「走,去吃宵夜。」南宮丞已經讓開了路,讓她走在前面。
但是沈茉染不樂意,非要南宮丞在前面走。
南宮丞答應了,在她面前,他一直很好說話,除了之前對陸若漪。
沈茉染穿着一雙可愛的兔子珍珠拖鞋,長裙過膝,衣袖到手腕,收口處是荷葉邊,看起來美極了。
她很是滿意,除了後背鏤空。
她後背上有一塊胎記,雖不大,但是有些影響美觀。
這是她的自卑之處。
她從不穿後背鏤空的上衣,除了這一次。
這衣服是南宮丞拿的,在別人家,這已經很是好心,她不敢奢求更多。
縱使有些不樂意,但還是乖乖的穿了。
南宮丞一直藉機和她攀談,就是想看看她後背的胎記。
但沈茉染似乎很是介意,無論如何都不肯南宮丞出現在她身後。
哪怕到了餐桌,他要給她拉凳子,她也不讓。
南宮丞以為她是被今日的事嚇住了,自己先坐下,對着她道:「我以後會派保鏢保護你,絕不會讓你再遇到這樣的事。
那幾個人已經被送進警察局,人民警察會教他們如何做人。」
沈茉染聽後睜大了眼睛,「你報警了?」
「對啊,這樣的人留着危害社會嗎?今日是你,說不定明日就是另外的人。」
沈茉染點了一下頭,旋即坐了下來。
她頓覺心裏好受許多,更加感恩法治社會。
「所以你不要哭了,對付壞人,哭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沈茉染抬眸,看着南宮丞灼灼目光。
「一個女孩兒遇到這種事,已經受了委屈,就更加不能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南宮丞說着把鮮蝦餛飩推到沈茉染面前。
「可是社會上很多人不這樣看,他們只會覺得女人輕浮。」
沈茉染有一下沒一下的舀着湯汁,完全沒有往嘴裏送的意思。
南宮丞淡淡一笑,「說這種話的男人不知道檢討自己,說這種話的女人可能對男人有誤解,不用理他們。」
「誤解?」
南宮丞劍眉微挑,嘴角彎笑,「把男人想的太好了。」
他看着沈茉染,眼裏是化不開的寵溺和情慾。
沈茉染低下頭吃東西,好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南宮丞看着她,看着她在他面前拘謹的樣子。
這是分手後第二次見面,短短几個月,她已經徹底把他當做陌生人了。
他嘴角掛着苦笑,但是面上依然不動聲色。
「我吃完了,你送我回去吧!」沈茉染把碗推到一邊兒,擦了一下嘴巴說道。
「燕窩正在燉着,吃了再走?」
「不了,我想回去。」
她說話語氣是乞求,還摻雜着撒嬌在裏面。
她難得在他面前撒嬌,他很是珍惜,點了點頭,披上外套,「走,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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