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灰影抱了如花,再不耽擱,身形其快如飛,蹭蹭蹭的越過幾座高牆,又往後看了看發現無人追來,這才稍微放下心來。讀字閣 www.duzige.com
那如花原本被這突然出現的人弄得有些蒙,不過當她透過青紗看到這人的臉時,心中才稍微安定。
這人竟然是蘇凌!
蘇凌抱着如花,邊走邊笑道:「我說花魁娘子,你該減減肥了,我都快抱不動了!」
如花聞言,啐了一口,嬌嗔道:「佔了人家便宜還好意思這樣說我傷在肩膀上,腿又沒事,還不放我下來!」
蘇凌這才將如花放了下來。
如花頗有些芥蒂的看着他,冷聲道:「只道蘇公子乃是做文章的才子,原來竟還有如此身手!」
蘇凌聳了聳肩道:「你又沒整日跟着我,若是放在幾個月之前,我估計不敢救你,不過遇到了一位高手,跟他學了不少功夫,如今不是我誇口,救你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還是容易的。只是這裏不是講話的地方,畢竟方才動靜那麼大,說不定會有人來,到時便麻煩了。」
如花想了下方道:「回我房中暫避。」
說着當先朝自己房間的方向去了。蘇凌笑着點了點頭,跟在身後。
蘇凌邊走邊想,自己的武藝雖然精進不少,今日也是第一次使用白叔至交還給他的身法,果然不同之前。看來真正的武道和把式之間真的是雲泥之別。只是他覺着跟白叔至相處的時間的確有些短了,要知道他交給自己的東西這麼好用,他說什麼也不放白叔至離開。
只是還有些略微的遺憾,白叔至教他的槍法他沒有機會使用,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槍法到底處於水平。不過他看那文鐵錚三棱金鐧實在厲害,再加上這人本就是戰場衝殺的猛將,力氣自然是自己難以相比的,所以他沒有傻到跟文鐵錚硬碰硬,先去了灶房抓了白面,然後給文鐵錚來了個突然襲擊,灑的他們滿頭滿腦都是。
兩人一前一後迅速的返回如花的閨房之中。
如花將蠟燭點燃,這才朝他魅惑一笑道:「多謝蘇公子今日相救,奴家無以為報,蘇公子近前來。」那俏臉之上更是風情萬種。
說着不等蘇凌,竟身姿搖曳,風情無限的朝着蘇凌一步一步走來。
蘇凌腦袋大了好幾圈,一邊向門口挪,一邊擺手道:「你可別亂來,莫說你不是單純的花魁,是個刺客,就是你真是嬌滴滴的小娘子,我也不可能」
那如花便朝他逼近,便嬉笑道:「不能怎樣呢那奴家偏要你把我怎麼樣的話,你當如何」
蘇凌聞言,只得耍起二皮臉道:「你要來強的,那我便喊了!」
如花更是笑的花枝亂顫道:「自古只有小娘子喊,你個大男人能喊什麼」
蘇凌吭哧癟肚,憋出一句話道:「我就喊,你壞我這個良家黃花大公子的清白之身!」
如花格格大笑,忽的欺身前來,蘇凌只覺得眼前青芒一閃,如花已經欺身將蘇凌逼到門上,而她左手之上不知何時已經握了那把青色長劍,幽幽的青芒劍刃已經壓在了蘇凌的脖項之上。
原本嬌滴滴的神情也驀地變得如冷似冰。
蘇凌暗自叫苦,低聲道:「我方才救了你,你卻如此待我,早知道讓你被那個文鐵錚抓了去了!」
如花美目一瞪,冷聲道:「少廢話,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紅芍影的情報上根本沒有你會武功的半字記載!」
蘇凌吃了一驚,這才多少有些明白如花真正的身份,紅芍影的名頭,他已然不知聽過多少次,那是和渤海魍魎司,司空府暗影司齊名的存在。
「原來你是荊吳王錢仲謀的人!」蘇凌一字一頓道。
那如花眼中閃出一絲意外,冷聲道:「既然你知道了本姑娘的身份,那也留不得你了!」
說着便要下手,哪料蘇凌忽的朝她一笑,那身子竟如紗一般綿軟,如花還未及反應,蘇凌不知怎的已然繞到了她的身後,手中早已握了一柄鋒利的短匕,一頂如花的粉頸,冷聲道:「現在誰死還不一定呢!你最好聽我的,別動!」
形勢頃刻逆轉,如花只得又是一副人見猶憐的樣子道:「蘇公子幹嘛啊,奴家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我怎會拿劍刺你,刺壞了奴家可是心疼呢!」
蘇凌冷笑一聲道:「不要徒勞了,你這魅術對付旁人或許有用,對付我還是算了!別說話,別反抗,到床上去!」
如花無奈,直得收了方才的魅術,跟着蘇凌緩緩的移動移動到床邊。
蘇凌朝着床上努努嘴道:「上去!」
如花先是一怔,這才緩緩的上了床去。
蘇凌靠在她的身旁,兩人距離不過五寸不到,如花身體的幽香和喘息聲讓蘇凌有些尷尬。
「傷在哪裏」蘇凌問道。
「右肩」
蘇凌忽的頗為放蕩的嘿嘿笑了起來,看着如花的眼神也變得有些不正經。
如花心頭一緊,未等開口。蘇凌忽的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不由分說扒起了她的衣服,他也不知那裏來的力氣,動作粗野,毫無憐惜之意,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旁人看去真就是辣手摧花的色鬼。
如花頓時花容失色,一邊使出全身力氣撲騰掙扎,一邊大聲道:「蘇凌!你混蛋!我絕對饒不了你!你無恥!不要啊!」
只是任她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她越掙扎,蘇凌的力氣越大,她根本動彈不得,再看蘇凌三下五除二,便將她的夜行衣扒掉,然後胡亂的藏在錦被之內,再看如花幾乎被扒了個精光,只剩貼身兜肚歪斜的遮在身上,就是如此,那滿身的春光已然是一覽無餘。
右肩之上被刺中的傷口仍不斷的流着血,隨着她不斷掙扎扭動,那血流的更甚了。
蘇凌不管三七二十一,冷聲道:「花魁娘子,恕蘇某無禮了!」
話音方落,如花便覺得右肩傷口處一股巨烈的疼痛傳遍整個身體。
原來,蘇凌不由分說,張開嘴朝着如花的右肩傷口狠狠的咬了上去,然後一口接着一口,那傷口被他這一咬,血頓時如泉涌一般順着如花的玉臂前胸流了下來,直流的整個玉臂和胸前都是,都要染透了她的兜肚。蘇凌又沾了那流下的血,胡亂的將自己的外衣閃掉,赤裸了胸膛,將血往自己的胸膛抹了幾抹。
那如花吃這一疼,到底是女子,早已淚流滿面,帶着哭腔和無比的羞憤抽泣的恨聲道:「蘇凌,你是個變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蘇凌做完這些,原本狂躁的神情忽的冷靜下來,眼神灼灼的看着她,一字一頓道:「你冷靜點,我也是無奈之舉,你要想活命,便配合我,知道麼!」
如花正在不顧一切的掙扎反抗,忽的聽到蘇凌這樣說話,驀地愣住,有些疑惑的看着蘇凌,俏臉之上還帶着點點淚珠。
蘇凌正色的沖她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樓板上一陣腳步聲,更有士兵的聲音傳來:「文將軍,應該就是這座樓閣,不會錯的!」
又有文鐵錚的聲音傳來道:「給我搜,掏也要把兩個兩個刺客給我掏出來!」
那腳步聲音更為嘈雜,由遠及近,朝蘇凌和如花的房間來了。
蘇凌眉頭一皺,快速的說道:「方才的皮鞭、紅繩在何處!」
如花此時也恢復了冷靜,心中已然明白了蘇凌這是要唱哪出戲,雖然還是羞赧非常,但情急之下只能如此,只得無力的指了指床頭的柜子。
蘇凌再不耽擱,一拉櫃門,裏面皮鞭紅繩蠟燭應有盡有。
蘇凌再不耽擱,一伸手將紅繩拿在手中,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開始捆綁起了如花。
「砰——」的一聲,房門別猛然推開,屋子瞬間被火把照亮,一隊軍士左右一分,文鐵錚昂然大步而入。
只是方一進門,便聽到了整個房間之內淫笑聲音,還有女子嬌呼呻吟,男人粗重喘息聲,以及啪啪啪的聲音亂響。
文鐵錚抬頭看去,只見紅綃幔帳之中有男女身影晃動,更有女子嬌媚撒嬌聲音道:「蘇郎,你好猛,好厲害,奴家就喜歡你這個樣子,快呀,奴家受不了了,再來抽一鞭,大力點,大力點」
「啪」的又是一聲,那女子酥軟的呻吟叫喊更大了。
文鐵錚老臉一紅,便欲轉頭離開,只是忽的停了下來,訝異道:「咦,怎麼有血腥味!」
言罷,三步並做兩步來到床前,伸手一把將幔帳拉開。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比活春宮更讓人臉紅心跳的場面。
只見蘇凌上身赤裸,騎跨在那個叫做如花的花魁娘子身上,手中舉着皮鞭,皮鞭如雨落在那花魁娘子身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每抽打一下,那身下的花魁娘子便嬌呼一聲,玉體不住的顫動,雙眼微閉,面色潮紅,看樣子還頗為享受。文鐵錚卻是認得蘇凌的,江山評他也在人群中,原以為他一派君子面相,可如今看去,這蘇凌蘇大公子卻滿臉淫笑,一邊揮舞皮鞭,一邊淫詞浪∧語道:「小蹄子,竟然和大爺一樣,都好這一口,今日便叫你舒服了!」
再看他胯下的花魁娘子,身上早已皮鞭印左一道右一道,仿如開了花一樣。身上的衣衫早已不知飛向何處,只有一件聊勝於無的輕薄兜肚,酥胸半露,一臉享受。
文鐵錚臊的進退兩難,但見蘇凌忽的一口咬在這花魁娘子白皙的右肩之上,吭哧之下,右肩本就流血,更是血流如注,文鐵錚才發現這兩人身上各處都有點點血跡。
這種殘虐的場面,文鐵錚多是聽說,這個年頭,有些富貴人家有幾個臭錢,便買了些女子藏在家中,暗行這種獸性勾當,滿足他們變態的欲望。只是今日親眼所見,只覺得一陣噁心惡寒。
文鐵錚本就是戰場衝殺的堂堂鐵漢子,哪裏受得了這個,直臊的一跺腳,將那幔帳胡亂放下,破口大罵道:「毫無廉恥的狗男女無恥荒唐!」
說着帶人大步轉身離開,臨走時還不忘使勁的呸了幾聲。
「砰——」的一聲,房門使勁的被士兵關上。文鐵錚忽的停了腳步,示意左右,左右兩個士兵立時會意,驀地一左一右隱於暗處。文鐵錚方回頭衝着房內喊道:「如此行徑,實在無恥!文某晦氣!走了!」
說着咚咚咚的大力踹着樓板下去了。
蘇凌又這般作態了一陣,這才停手。
那如花低聲道:「走了麼」
蘇凌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一邊仍舊高聲淫笑着一邊倏忽閃身來到房門之前,側耳傾聽了一番,又輕輕將房門開了一條縫,向外面看了幾眼。然後不動聲色的來到床前,朝着如花用眼神示意着走廊的方向。
如花有些亂了方寸,低聲道:「怎麼辦。」
蘇凌老臉一紅道:「現在開始,到我說停為止,你叫我晃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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