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芷月星眸緊閉,手中依然死死的抓着龍涎草,她知道避無可避,眼下只有一死,然而心中還有最後的一點希翼,那飛蛇吃了自己,但願吃飽了,也就放過蘇凌和杜恆了。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就在此時張芷月忽然聽到一聲大喊傳來:「兀那畜生,你要是敢吃了我的朋友,你就等着給這三個小畜生收屍吧!」絕望中,張芷月猛然睜開了雙眸。
那飛蛇畜生似乎有些訝異的發出低嘶的聲音,轉過蛇頭,兩道綠幽幽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蘇凌的右手。
蘇凌右手之上,三隻飛蛇幼崽被他狠狠的掐住蛇頸,呼吸不暢,使那三隻幼蛇崽拼了命的扭動着身體,吐着信子,卻怎麼也夠不到蘇凌的手。
那隻巨大的飛蛇看見自己的崽子們受制,先是一愣,忽的暴怒起來,昂起蛇頭大吼一聲,舍了張芷月,便要轉身來攻擊蘇凌。
豈料那飛蛇剛一動身軀,蘇凌已然神情一凜,竟迎着飛蛇踏前兩步,恨聲道:「你這臭蛇、狗蛇、屎蛇!不要想着過來咬我,你再動一下,我就把你這三個畜生全部摔死,讓你絕後!不信你試試!」
說着將那三隻飛蛇幼崽高高舉過頭頂。
那飛蛇畜生似乎頗有靈性,竟似聽懂了蘇凌的話,愣在當場,進退不得,只是那兩隻綠幽幽蛇眼死死的盯着蘇凌,露出濃重的怨毒之色。
而那巨大的蛇尾已然高高翹起,看樣子要隨時發動攻擊。
蘇凌豁出性命不要,也要想辦法牽制住飛蛇,他明白,他稍有不慎,莫說自己,便是張芷月也會命喪當場。
「別撅着你那臭不可聞的蛇屁股,老子不爽的很,你還想攻擊我不成你大可一試,看看老子怎麼對付你這窩小崽子。」蘇凌眼眉一挑,頗具挑釁味道的朝着飛蛇吼着。
飛蛇雖然眼露暴怒之色,但還是輕輕的放下了蛇尾,低聲嘶鳴着。這蛇是不會說話,若是會個一兩句,恐怕早跳腳罵娘了。哦對了,這蛇沒有腳。
再不遲疑,蘇凌對杜恆吼道:「杜恆,你杵在那裏幹什麼看戲啊趕緊拉了張姑娘離開蛇窟!」
杜恆如夢初醒,可是要他扔下蘇凌不管,他豈能心甘情願,杜恆喊道:「要走一起走,我這就砍了這畜生!」
「混蛋玩意!」蘇凌氣的破口大罵道:「就你那破刀砍個豆腐都費勁,還砍飛蛇,你腦子進水了不要廢話,不要管我,拉着張芷月趕緊跑,別回頭,能走一個是一個!反正我也是將死之人!」
「可是!」杜恆還想說什麼。
要不是蘇凌制住那三條蛇崽,恐怕他現在恨不得過去給杜恆兩耳瓜子,只得急道:「杜恆,拉着張姑娘趕緊滾蛋,再廢話都成蛇糞了!你們走後,務必將張姑娘親手交給張老先生,然後你去青燕山,老老實實當你的山賊去,聽清楚沒有,再不走我現在就讓這蛇咬死我!」
杜恆一跺腳,沒有辦法,只得過來拉張芷月。
張芷月哪裏肯走,一邊哭着搖頭,一邊說:「我還有玉蛇笛,也許也許還可以試一試,再讓我試一試啊!」
蘇凌心中驀地感動非常,但眼下緊要關頭,容不得他多說,怕是再說一句,那張芷月便要和他一同死在這裏了,只得對杜恆道:「別愣着,她不走,扛着,扛走!」
張芷月撕心裂肺的喊着:「不,我不走!我要救你,說好的一起出去的。」
杜恆心一橫,只得一把拽了張芷月,一使勁將她扛在肩頭,又朝蘇凌看了一眼,轉身大步朝洞外跑去。
張芷月一手仍緊緊的抓住龍涎草,哭喊着道:「你放我下來,我不要蘇凌死!我不要蘇凌死!」
杜恆和張芷月已然消失在蛇洞之中,那張芷月悲傷的呼喊仍舊從遠處傳來。
蘇凌見張芷月和杜恆走了,心中才稍微安定,竟一屁股坐在蛇窩上,手中仍攥着那三條蛇崽。
他反正也豁出去了,自己沒個好,倒不如先喘喘氣。
那飛蛇忌憚蘇凌挾持自己的蛇崽,只是嘶嘶的鳴叫着,沒有敢向前遊動一步。
蘇凌喘了幾口氣,似乎輕鬆了不少,他沖那飛蛇揚了揚下巴,這才道:「哎,我說你這畜生,聽得懂人話是吧,那就好辦,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如果這時場上有第三個人,怕是以為蘇凌得了什麼失心瘋了,敢跟蛇做交易的,怕蘇凌是古今第一人。哦,不對,還有個前輩許仙,人家可是娶了蛇的玩的更大。
那大蛇的眼中露出疑惑的表情,玩味了一會兒,似乎聽懂了蘇凌話的意思。竟然輕輕的點了點碩大的蛇頭。
蘇凌竟然被這蛇的動作給逗笑了,哈哈一笑道:「行,真聽得懂哈,那我就好辦多了,是不是想救你這仨崽子」
那飛蛇竟輕嘶了一聲,蘇凌這才不慌不忙道:「那好辦,你看我在這兒折騰了這半天了,小爺口渴了,給我找點水來先。」
那飛蛇何時受過這窩囊氣,但也只能按他說的辦,朝着左側角落裏遊動了幾下,不知從哪裏找來半個破碗,那破碗中竟有半碗清涼的水,然後將蛇頭一拱,把那碗水拱到了蘇凌身前。
蘇凌不管三七二十一,左手拿了碗,先喝了個水飽,還真就沒有蛇毒,蘇凌砸吧砸吧嘴,這才又道:「水小爺也喝了,看你挺有誠意,那咱倆打個商量唄,你看我太瘦,你吃了我不好吃不說,萬一我那骨頭再扎着你那蛇心蛇肝蛇肺的,我做了鬼也覺得不好意思不是。你看啊,你閃出一條路,我呢,帶着你這仨寶貝崽子,走到蛇窟門口,然後就放了它,咱們各走各的路,行不行啊。」
那飛蛇似乎考慮了一下,竟然將蛇頭點了點。然後緩緩的挪動自己碩大的蛇身,竟給蘇凌讓出了一條路出來。
「這就好啦!合作愉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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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凌二話不說,抓起三條蛇,朝着蛇窟的洞口,死命的跑去。
跑了一會兒,轉頭看看,那飛蛇竟在他身後數丈之內緊緊的跟着,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
「你別跟我那麼近唄,我跟你不熟!」蘇凌一邊跑,一邊還跟飛蛇耍着嘴皮子。
眼看前方有一處光亮,都能看到淒蒙的月色了,蘇凌大喜,回頭將那三條蛇崽朝着飛蛇的蛇頭狠狠的擲過去,嘴裏還碎碎念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再也不見了您吶!」
說着拔腿就要出洞。
只是卻忽然覺得自己的腳被什麼東西死死纏住,他又用力過猛,噗通一聲摔在地上。還未等蘇凌反應過來,那東西從腳向上把他整個身體狠狠地卷了個滴水不漏,就如煎餅卷大蔥一般,動彈不得。
稍一用力,蘇凌感覺整個身體都飛到了半空之中,然後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巨大的疼痛,讓他兩眼一翻,差點就當場駕鶴西去了。
下一刻,飛蛇的怒吼之聲,再次響起,那蛇口裏的鋒利巨牙從天而降,向他的身體穿了過去。
「你這破蛇,說蛇話不辦蛇事,我詛咒你再下不出蛇蛋!」
蘇凌無可奈何的咒罵了一句,閉眼等死。
只聽得「鏘——」的一聲,蘇凌心下暗道完了,這會真要變蛇糞了,可是怎麼一點都不疼呢
蘇凌張開雙眼,卻看到那鋒利的巨牙只在自己眼前不過半寸,便再也寸進不得,不但如此,那蛇眼不知為何,圓睜的蛇眼珠都要落下來了,巨大的蛇身不停的翻滾着,隨着蛇身翻滾,發出巨大的慘痛嘶鳴。
蛇身翻滾處,映出蛇尾處一人。
白紗似雪,清冷如霜。
白紗罩面,看不清她的容顏,只有手中那把幽藍長劍,劍芒閃爍,她身姿雖然纖長,卻站在幽藍光芒之中,衣衫獵獵作響,宛如絕世。
那長劍劍光過處,飛蛇巨大的蛇尾,已然被斬為兩段,斬斷的一段,雖脫離了飛蛇的身體,但仍舊在地上不斷的扭動,滲着綠幽幽的腥臭蛇血,頗為可怖。
來人正是那日在啟垕鎮救過蘇凌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一擊之下,竟然將那皮厚如銅牆鐵壁的蛇尾斬斷,怪不得飛蛇會如此劇痛。
那飛蛇大吼一聲,怪眼一翻,蛇頭一扭,舍了蘇凌,暴怒着,不顧一切的朝着白衣女子衝去。
那白衣女子冷哼一聲道:「畜生,死到臨頭還想傷人」
忽的騰身而起,整個身體竟然越過了飛蛇高昂的頭顱。
那飛蛇一頭撞在半空的石頭之上,石頭立為齏粉。
白衣女子也不耽擱,清叱一聲,雙手舉起長劍,白紗飄動,宛如從天而降,藍芒閃動,朝着那碩大的蛇頭就是一劍。
「噗——」的一聲,只扎進去了三寸多深,白衣女子素手一翻,那幽藍劍芒翻動,在蛇頭裏轉了幾下,忽的撤劍而出。
白紗浮動,白衣女子輕輕的落在蘇凌身邊,輕聲道:「你怎麼樣」
蘇凌忙道:「死不了!」
白衣女子這才放心,單手持劍,盯着那飛蛇。
飛蛇果然強悍,蛇頭吃了這一劍,天靈蓋已然翻起,綠花花的腦子都清晰可見,卻還是不管不顧的大吼着,催動蛇身朝着白衣女子再次襲來。
白衣女子素手一伸,將蘇凌的衣領提起,稍一用力,蘇凌就像一團棉花被扔出數丈之外,她自己的身形宛如一道白線,同時疾射向後。
蘇凌只覺兩耳生風,被她這一扔,根本無法控制身體,雖然躲過了那蛇身的轟擊,但眼看便要後腦勺着地,不死也要摔成傻子,大叫道:「仙女姐姐,救我能這樣救麼我摔傻了,跟死了差不多少!」
那白衣女子眼明手快,在蘇凌將將落地之時,素手一伸,竟將蘇凌穩穩扶住道:「話怎麼那麼多,早知如此,讓你餵了蛇最好。」
未等蘇凌搭話,那飛蛇已然游到近前,再次張開巨口狠狠的朝兩人咬下。
「這蛇沒完了,我們倆都得吹燈拔蠟!」蘇凌叫苦不迭。
那白衣女子見那蛇嘴宛如巨洞一般咬下,忽的清叱一聲道:「去——」
手中幽藍長劍,劍光大勝,竟忽的化作一道藍芒,直直的朝着蛇嘴飛去,頃刻之間,不偏不倚的支在蛇嘴之上。幽幽的放着藍光。
劍尖之處,已然貫穿了飛蛇的上頜,轟出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大洞。
那飛蛇吃痛不已,吼叫連連,使盡全身力氣,想要將那長劍繃斷,好合上蛇嘴,可是無論它如何用力,那長劍竟堅硬無比,在蛇嘴中越陷越深,那上頜的貫穿傷口越加巨大。不一會兒,半個劍身已然從飛蛇上頜出穿過,穿破蛇頭顱骨而出,劍身之上綠色的蛇血汩汩而出。
那飛蛇劇痛之下,哀嚎嘶鳴,震徹山谷。
杜恆和張芷月已然早出了蛇洞,來到萬蛇林前,忽聽得遠處飛蛇洞飛蛇怪叫連連,聞之心驚,張芷月以為蘇凌已然遭了不測,痛哭不已,掙脫了杜恆,不顧一切的要回去。
在杜恆死拉硬拽之下,她這才一步三回頭,望着逐漸消失在視野內的飛蛇洞,滿心悽然的朝着幽谷而去。
飛蛇洞中,那飛蛇已然成了強弩之末,卻猶自掙扎,怒吼不已,蛇眼怨毒之色更甚。那白衣女子見狀,淡淡道:「罷了,給你個痛快吧!」
說罷,素紗白衣清揚,身形陡然懸起,竟跟飛蛇的蛇頭一般高,半空之中,一指那幽藍長劍,清叱一聲道:「破——」
「轟——」的一聲巨響,那飛蛇頭如萬朵桃花開,瞬間崩裂成齏粉,嘩嘩落下,蛇血呲呲直冒間,那長劍化為一道藍芒,瞬間飛出,落在白衣女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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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女子再不耽擱,持劍來到飛蛇碩大的蛇身前,騰空而起,在空中將那幽藍長劍揮動,幽幽藍光,點點如花。
劍光過處,那蛇身上的蛇肉片片飛濺,夾雜着潑天的蛇血,從劍影飛舞間如雪飄落。
「擦擦擦——」的劍音中,那飛蛇在瞬間便分崩離析,被切割成一片一片的蛇肉。轉瞬之間,已然成了一座巨大的蛇骨架。
只是,無論那蛇肉如雪砸下,還是蛇血如瀑飛濺,卻半點沾不到白衣女子身上,白衣女子在幽幽藍色劍芒中不停穿梭,身姿輕盈,仿佛驚鴻一舞。
只是蘇凌就慘了,不是被如雪下落的蛇肉砸的呲牙咧嘴,便是潑頭的蛇血落下,不一時,被蛇血盡染,成了小綠人。
隨着最後一點劍光。「轟——」的一聲,飛蛇原本龐大完整的骨架,頃刻間轟然坍塌。堆在一處,成了一個大土堆。
白衣女子這才緩緩從半空中落下。
蘇凌一邊抹着臉,一邊難以置信的看着這白衣女子,想說幾句讚美的話,可話到嘴邊,又是一張臭嘴,沒有幾句好詞:「大廚,十星米其林級別的大廚!你看這肉剃的真乾淨,骨頭上一點都沒剩下。」
那白衣女子哼了一聲道:「早知你這一張臭嘴,我便不救你了!」
蘇凌嘿嘿一笑,這才正色道:「多謝仙女姐姐幾次三番救我,只是我們萍水相逢,不知仙女姐姐為何會幾次幫我啊。」
那白衣女子似乎淡淡一笑,抬頭,一雙星眸看了看他,方道:「你說,我為何幾次三番救你呢」
蘇凌想了想道:「額仙女姐姐認識我」忽的搖搖頭道:「不對,我認識的女子加起來不到十個那是什麼呢」
白衣女子星眸流轉,瞧着他看他如何答對。
蘇凌老臉一紅,訕訕道:「那就是仙女姐姐稀罕我了唄,稀罕的人死了那不就!」
那白衣女子聞言呸了一聲,舉起手中長劍作勢要刺他。
蘇凌嚇得向後蹦了三尺,這才訕訕道:「那是為什麼啊我也想不出別的啊。我也沒欠你什麼啊」
白衣女子這才冷冷的道:「你是沒欠我什麼,現在我救了你,你自然是欠我一條性命,但願那龍涎草能用吧,你可給我記住了,以後你這命是欠我,你自己和別人可不能取,想要取你性命,或者你自己想死,得先問問我!」
蘇凌有些頭大,自己現在的命是保住了,可是成人家的命了,這跟賣身差不多了似乎。
蘇凌道:「那不如仙女姐姐賞下姓名,以後誰要再要我的命,我就報你的名字,說我的命歸你,讓他找你去!」
白衣女子又呸了一聲道:「也不知道那位真是老眼昏花了,怎麼看上你這個貧嘴的」言罷,又打量了一下蘇凌方道:「我是受人所託,既然救了你,也算完成任務,以後有緣再見吧。」
說着似乎想起了什麼,竟朝着那散落在各處的飛蛇肉前走去,用長劍不斷地劃拉着,似乎找着什麼東西。
過了一會兒,她將那蛇肉翻動得差不多了,便看到一個晶瑩剔透的綠色囊狀的東西,綠芒盈盈,薄如蟬翼。
她方才附下身,將這東西撿起,抬手扔到蘇凌懷中。蘇凌觸手之間,感覺冰涼無比。
白衣女子方道:「你可知這飛蛇的真名叫做什麼」
蘇凌搖了搖頭,白衣女子道:「不知道你們也敢來招惹它,幸虧我出手,否則你們三個人加在一起,也不過是它一頓點心而已。看樣子,這蛇已然存於世上三百餘年,已然不能用蛇來叫它了,它應該叫做虺。」
「虺」蘇凌有些疑惑。
「不錯,虺者,蛇近於妖也,有靈智,怪力無窮,其性殘暴,好在身上無毒,要不然,你被那蛇血淋成這副模樣,怕是早死了。我給你這東西是世人眼紅的寶貝,虺膽,你連着那個姑娘拿走的龍涎草給張神農,以他的醫術,知道如何用。」白衣女子道。
寶貝能賣錢,那我不是發達了!蘇凌心中樂開了花,忙將這虺膽包好。
白衣女子又道:「此間事畢,我也該回山了,下次你再有什麼事,可不一定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說着轉頭便走,忽的又想起什麼似得,對蘇凌問道:「那姑娘是誰能捨身救你。」
蘇凌忙道:「她張神農的孫女,名叫張芷月我的」
白衣女子一擺手道:「那姑娘卻是一個好姑娘」隨意星眸意味深長的看了蘇凌一眼道:「好好對人家」
蘇凌臉一紅,忙辯解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白衣女子連連擺手道:「你們怎樣,與我有關走了!」
說着,便要離開。
蘇凌忙道:「仙女姐姐你菩薩心腸,又這麼高的手段」
白衣女子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冷聲道:「有事說事!」
蘇凌又道:「還有一條比這虺小一點的蛇,小青,剛才跟這虺搏鬥,現在還在蛇洞裏,不知生死」
白衣女子接過話道:「行了,我進去看看,能不能救,能救的話,我自然想辦法帶它找我師父救治。」說着,朝蛇洞裏走去。
蘇凌剛想跟過去,白衣女子身形一頓道:「你幹嘛」
蘇凌訕笑道:「我看看能不能搭把手。」
白衣女子冷聲道:「趕緊走你還嫌給我惹得麻煩不夠是吧。別跟着我!」
說罷,身形化作一道白色殘影,已然消失在幾十丈外。
蘇凌這才搖了搖頭,轉身朝着蛇洞口大步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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