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主義心理學先驅者阿德勒曾說:「幸運的人用童年治癒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癒童年。筆神閣 m.bishenge.com」
可見,童年對一個人一生的影響是非常巨大的。
承載着我們童年成長的原生家庭就像一幢房子,父母的愛就是一磚一瓦,如果愛足夠豐盈,這就是間溫暖的小屋,庇護我們快樂成長,塑造出獨立樂觀的品格。
如果愛有缺失甚至充滿攻擊性,它就成了破敗寒窯,滿目瘡痍四處漏洞,讓一些幼小的心靈過早經歷風吹雨打、遭遇旁人無法想像的痛苦經歷。
有的人會因此成就更堅強的人格,就像初戀,曾經吃不上飯的小女孩兒只求飽餐一頓,所幸之事,現如今麵包和愛情都有了。
有的人可能會擺脫不了那種被桎梏的陰影,一邊逃避傷痛,一邊努力面對,終生都會受到童年陰影的羈絆。
齊妙笑意暖暖地分享童年裏所謂幸福的時刻,輕鬆的口吻似乎在強調自己早已被治癒,親情畸形,那就將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自己就是治癒自己童年的良藥,接納自己、重視自己、敢於追隨自己的內心而活,辭去她媽媽無比看中的事業編工作就是一次與命運的抗衡。
她已經不在意她媽媽當初為何會在打她時下那麼重的手了,或許是痛恨命運的不公,也或許是將對自己失敗婚姻的憎惡轉嫁到一個無辜的孩子身上,成年以後她媽媽就沒再打過她,她不可能對他們仍然不健康的母女關係表示感謝,也沒資格對她媽媽的那些暴行說一聲諒解,但她可以寬恕,寬恕過去,把主要精力放在現在和未來,放在自己身上,也放在徐凱身上,因為他能給她想要的未來。
其餘幾個姑娘聽了齊妙的遭遇心裏一梗,紛紛附和感嘆,童夢瑤這個性情中人也隨之潸然淚下,大家最擔心許玖玥會因為想念媽媽痛苦難受、放聲大哭。
誰知,許玖玥沒事兒人兒似的總結品評:「還有這事兒吶?我咋一點兒不記得?我媽皮膚是好,她賊捨得用雪花膏,尤其冬天,幾乎每天晚上都一邊泡腳一邊抹一層厚厚的雪花膏然後拿熱毛巾裹上,不對,她是先用洗腳水熏手,手上毛孔都打開了才進行一番貴婦級騷操作。」
許昕悅性子爽快,沒一直傷懷,她問許玖玥:「誒?小九,你還有你媽照片兒沒?你媽有多好看?」
許玖玥:「有啊,但是在陽城,我舅舅那兒嗯我覺得我媽長的有點像關之琳,就是圓臉,但是尖下巴,五官幾乎沒什麼瑕疵,特好看。」
許昕悅眼珠上下瞟着她,猶豫道:「吹呢吧你,你照鼎盛時期的關之琳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你頂多有那麼一丟丟神似黎姿,還是因為梨渦,不笑的話誰也挨不着邊兒。」
許玖玥梗着脖子:「你不知道嘛?!女兒像父,不富也富!我長的像我爸不行嗎?!」
許昕悅張開雙手虎口斜對,將許玖玥的臉框起來,明察秋毫:「嗯~~!你要是個男的應該很帥,妥妥的渣男一枚。」
許玖玥丟了個沙發墊砸她:「我不給你介紹大客戶了!就算你自己有機會認識四哥,我也要橫攔豎擋!」
許昕悅沒反應過來:「四哥?誰?」
許玖玥:「高興啊,卓越娛樂的老闆,今兒中午說好了一起吃飯也沒吃上。」
許昕悅坐回沙發在微博里搜了搜卓越娛樂高興,找到一張幾個圈中大佬的合影,但是不怎麼清楚,配文說裏面有高尚高興兄弟倆。
她將手機扭過來展示給姐妹們:「瞧見了麼,就這種大佬局,都不用數桌上有幾個男的就能猜到,這幫人加一塊兒至少得有500個女朋友。」
許玖玥想到高興那句『你把孩子打了我一準兒娶你』,無奈笑笑:「嗨~~他們這種身份,太正常了,同時跟幾個女朋友交往都屬於職業需要,其實二婚都沒什麼大不了,我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給人當後媽,我從小到大最佩服的女人其實就是我舅媽,我當初進了他們家門,她二話不說,我姥姥姥爺說讓我跟他們過我舅媽都沒同意,說孩子跟老人在一起就被慣壞了,她就那麼把我一個10多歲大的小丫頭接到身邊養,真佩服,我真接受不了給別人生的孩子當媽。」
方柔也很偉大,可她家的事兒是家長里短,徐家的大秘密不能隨便往外說,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她岔開話題問齊妙:「誒妙妙,我記得我初中的時候送過你一本周杰倫的磁帶,是給你的生日禮物吧,結果第二天你還我個空盒,說你媽把磁帶給你扔了,不讓你聽,只能學英語。」
齊妙依舊無奈笑:「我姥姥扔的,初二好像是,我們已經搬到教師樓宿舍了,我們家二層,我姥姥發現我聽磁帶,嘁哩咔嚓就從錄音機里掏出來,把磁帶條給扯了,扔樓下了,我想着磁帶盒上有周杰倫的照片,還有歌詞本,就把盒還你了。」
許玖玥恍然:「對對,你說了,是你姥姥,我當時聽了第一反應也想到我姥姥,我都想像不出我姥姥面目猙獰地幹這種事兒的樣子,我從來沒見她跟誰紅過臉,真的是唉」
初戀總結陳詞:「所以說小九,你家裏人給你的自由就是你這輩子第一大的財富,而小徐,能讓你真正擁抱財富,擁抱他等於擁抱自由。」
「等於擁抱自由!吁~~~」「咦~~~」許昕悅、祝又又和小t附和初戀說了後半句。
許玖玥裝腔作勢:「唉~~~你們不知道我心裏有多苦,為了傍大款成天忍氣吞聲、伺候一個大事兒精!誒誒?你幹嘛?!」
許玖玥撲向祝又又搶下她手裏的手機,不准她保留自己吐槽徐郅恆的證據。
童夢瑤也跟他們倆鬧做一團:「沒事兒小九!你想說啥把文字發給我,我幫你吐槽!我不怕他!」
小t趁亂抓了一把許玖玥的胸不禁感慨:「看來公子對你還真是真愛,b杯竟然也下得去手!」
初戀拋出靈魂設問:「按理說愛笑的女孩兒胸不該這么小誒,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齊妙果然上當:「啊?這跟愛笑有什麼關係啊?」
一陣哄鬧笑聲中,初戀帶頭,祝又又、小t附和:「因為樂極升杯啊!」
「哈哈哈~~~」
川趴最終在每個人都要輪番分享自己的幸福時刻項目進入最後一個環節。
初戀:「我給你們講過啦,就是小時候得到麵包那一刻,龍翼在日本給我買了個麵包店都沒能超越我那時候的幸福,估計至今無法超越了」
童夢瑤:「嗯我小時候給我爺爺唱歌跳舞的很多時刻都很幸福,因為他高興,我就幸福」
許昕悅:「我拿到開元名邸房本的時候最幸福,我當時都哭了,不騙你們」
祝又又和小t差不多,從小富養長大,沒覺着有什麼了不得的大幸福。
祝又又:「如果也有人能大張旗鼓向我求婚,我應該能覺着幸福吧」
小t不認同:「結婚的時候應該是最幸福的才對」
許玖玥:「幸福的日子在後頭呢,咱們走着瞧,準保一刻比一刻幸福,一個比一個幸福」
散局後,幸福的氣息還圍繞着這個家,可惜樂極生悲來的未免太快——許玖玥手機找不着了。
打電話,關機。
估計是徐郅恆呼叫她給手機呼沒電了。
許玖玥、枝枝加上鵬飛三人分頭行動,髒衣籃、沙發縫,各種犄角旮旯都沒放過。
中途許玖玥終於想起來搭理一下太子爺,用脖子夾着枝枝的電話跟他邊聊邊找。
太子爺忿忿:「你終於想起來你有家室了是麼?」
許玖玥吭嘰:「就賴你!是不是你把我手機打沒電了?!現在怎麼辦?!」
徐郅恆:「不行調監控吧。」
許玖玥:「那豈不是要從我進家門就開始查,那還睡不睡覺了?」
徐郅恆:「你確定你帶回家了麼?」
許玖玥:「我確定,我在門口還回消息來着,而且剛剛已經讓阿全在車裏找了,沒有。」
徐郅恆:「那就還回門口找,從進門開始,重演一遍。」
許玖玥顛兒顛兒跑回玄關,嘴裏叨咕:「剛剛我都找過一遍門口這邊了,就按我進門的動線找的鞋櫃我都看過了」
「你眼神兒不好,我再翻一遍。」徐郅恆在電話那頭聽見枝枝的聲音,無奈輕笑。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枝枝咋舌:「這不就在這兒呢嘛!真服你了!」
原來,許玖玥從鞋櫃裏拿拖鞋的時候順手把手機放在一隻黑色的bv編織拖鞋裏了,手機也是黑的,那隻鞋剛好在鞋櫃感應燈的死角位置,以許玖玥的眼神,是看不見,她在卓越開會就一直震動模式沒調回來,皮拖鞋有彈性,震動自然也就沒人聽得見。
枝枝piāpiā走遠:「我給你消完毒送樓上去,你先回房洗澡去叭,真是無語了,你這樣的要是當媽,孩子丟半道兒上都得到了家才想起來懷裏是空的」
一通折騰,都快12點了。
徐郅恆非常不樂意:「讓你給我冷落的什麼心情都沒了,你也甭給我展示睡衣了,直接光着給我看兩眼得了。」
許玖玥胡亂安撫了他兩句,將枝枝的手機擱在客臥門口的裝飾柜上,回臥室沖澡,傍晚洗過頭髮了,她簡單沖洗,很快出浴,枝枝已經把她的手機放在床頭櫃充上電了。
連線舟信開始視頻。
許玖玥覺得很奇妙:「感覺咱倆好久都沒視頻聊天了誒。」
徐郅恆哼了一聲:「想違法嘛?」
許玖玥忽的想起:「我聽鵬飛說你有一輛蘭博基尼沒上牌兒,你可別開出去啊,被逮了直接12分!」
徐郅恆:「車開的不咋地交規倒是學的不賴,呵~?」
許玖玥嗔道:「誰說我開的不咋地?!我挖掘機開的就挺好,還有小綠,我開上也是r??ur??u跑!誒對了,我的小綠呢?」
徐郅恆:「你不不要了淨身出戶了嘛,我給賣廢鐵了。」
許玖玥才不信:「那你再給我買一輛。」
徐郅恆:「你叫聲老公我給你買十輛。」
許玖玥反擊:「你又不叫我老婆我幹嘛叫你老公?」
徐郅恆:「嘿~~?老婆哪有媳婦兒親?」
許玖玥:「怎嘛?你有個親媳婦兒,還有個不親的老婆?那你最稀罕哪個哇?」
徐郅恆原本訕訕的小表情瞬間破防,被她逗笑,他淺笑着湊近屏幕親了許玖玥一口:「mua~~我就只有一個親媳婦兒,好賴都稀罕。」
許玖玥小手抓了下屏幕,摁在自己嘴上吞了這個吻,嘻嘻甜笑:「渣男,真會哄人,我也得趕緊學點兒茶言茶語,免得被你比下去!」
徐郅恆語氣輕飄飄:「叫老公肯定夠茶,特級碧螺春。」
許玖玥:「管別人老公叫老公才是標準綠茶,你還是沒能理解博大精深的茶藝文化。」
徐郅恆:「誒媳婦兒?我岳母大人以前是怎麼稱呼我岳父大人的?我看看咱倆是不是有什麼地域文化詫異?」
許玖玥想了兩三秒,腦海里閃過一些溫情畫面,笑着答:「通常就叫許援朝,發脾氣的時候叫許老六,偶爾心情好了叫一句小九她爸。」
徐郅恆笑容繾綣:「成交。」
許玖玥不明所以:「什麼就成交?」
徐郅恆磁性愉悅地宣佈:「以後就叫艾九她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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