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定是預言家,1是狼,8是愛神,6也是狼,場上走了兩個狼,一個神,如果你把預言家投出去,今晚女巫死了,那不就輸了嗎?
你和12號的大哥哥不會都是狼吧?
3號姐姐和4號哥哥都相信2號,5號阿姨和7號姐姐信1號,9號昨天投票的時候突然又跟了2號預言家,現在場上像狼的牌就是5、7、9、12還有你呀?你們裏面一定會出兩頭狼。詞字閣 www.cizige.com
我建議,直接聽2號報查驗,如果7是好人,就出5,7是狼就出狼。晚上預言家再從9或者11里驗一個,四狼就已經出來了呀?」
藍潼看着這個小男孩,上午還在裝傻,這就忍不住了。
法官:「9號發言。」
崔浩瀚解釋道:「我確實不是女巫牌,我要是女巫牌昨天我也不會改票行,這不是怕吃毒嗎?人之常情,都可以理解吧。
我覺得,2可以出,本來我就信1號牌,要不是女巫威脅我,我根本不會改票行!現在1和8都死了,2也得出局了,不能再聽2的話了。
1是真預言家的話,2就是狼,昨天被票死的6是好人,這樣來說,我們就已經損失了一個民,一個預言家和一個愛神了!必須把2票出去,最起碼穩走一狼!
10號,我之前一直覺得你是個小孩子,上午你什麼也沒說,我也沒打你這張牌。
你現在抓住11號不放,請問你是什麼牌?你一張愛神給的金水,都不排除你在鏈子裏的嫌疑!你憑什麼懷疑別人?」
崔浩瀚恍然大悟似的道:「我明白了,你和2號是髒鏈子嗎?所以你才這麼站邊他?不不不,第一天二號吃的刀,如果他在鏈子裏,他不敢自刀賭藥。
可能是你和3號是髒鏈子?因為你和她一樣,開局就莫名其妙的開始站2號的邊。
這麼一想也對,警上第一輪3分明是棄票的,但是你直接反水把票給了2,因為他是你的狼隊友,然後第二輪投票的時候3號知道你投了2號,2號是你隊友,所以也投了2號,對嗎?你們是一對兒髒鏈子!
這麼說來1就是預言家走的!你們2、10雙狼,你跟3是鏈子!你只打11,不打12,因為12是你的隊友!12自始至終信8號,因為8給的金水是錯的,他知道8是張愛神牌!
你剛才說今天票出人之後讓2從我和11里摸,你根本就沒想到過這張12號牌,因為他是你隊友,所以你眼睛裏根本沒有他!」
崔浩瀚越說覺得自己越對,「大家聽我的,今天必須把2出了,不然好人沒得玩了!獵人牌請你藏好!」
法官:「7號發言。」
藍潼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崔浩瀚。
「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些什麼?
12如果跟10是一夥的都是狼,為什麼10還要主張出票投2?因為避嫌?有必要嗎?如果2是狼,1、6、8全是好人走的,那現在恐怕已經四狼控場了,沒必要再演下去了。
昨天我跟1投的2號,因為我覺得2和8互做身份太假了,而且我當時信你9是一張女巫牌,4和2都是狼,在互做身份,結果你自己怕死投了反票,導致我的票落在了2號頭上。
我十分懷疑你的動機。
你莫名其妙跳女巫,用吃毒狠打8號,逼出真正的女巫牌4號,然後又聽自己要吃毒,趕緊跟着4號女巫一起出6,你怕不是衝鋒拐彎成倒鈎狼了吧?
我剛才回想了一下,1吃了毒,應該是4投的,那多半4就是一張女巫牌,那2就是真預言家。
如果是8吃了毒,1是被刀的,那現在就是2、3、9、4四狼,剛才9說他不是女巫,狼也沒控場,4也沒死,多半4就是女巫了,2是個真銀水。
我昨天信了1和10投了2,但如果2號是真預言家,昨天真驗的我,那我7這裏都是一張金水牌,毋庸置疑。
你要按着2是真預言家來盤,那狼坑就得重新算。
1、6雙狼,3、10警下就站邊2,4是女巫,5站邊1,8愛神走的,9跟個倒鈎似的,11一直搖擺不定,12到現在還認8號。
那剩下兩個狼得在3、5、9、10、11、12五個裏面。
這麼一算,場上三神四民兩狼,這不是穩贏了嗎?沒什麼好說的,直接聽2號報查驗吧。」
本來藍潼還想站邊1的,可1這麼一死,那4的女巫身份就坐實了。
藍潼沒辦法和顧欽打對立面,否則一旦出事兩個人都得死,所以只能被迫投到2的隊伍里。
但2也活不長了,今天2得出去。
法官道:「5號開始發言。」
阿瓦依舊弱弱的樣子。
「我就是覺得1是預言家啊,2被迫起跳,8也是預備狼,2和8都是狼,所以昨晚1是被刀的,8是被毒的,4不是真的女巫,2、4、8三狼,還有一個狼應該在3和10之間。
我感覺你們就像開眼玩家一樣看的那麼清楚,女巫還沒報是誰吃了毒,都紛紛開始跳到2號預言家這裏了,我就覺得2不是預言家,不然他怎麼活到的今天。」
法官:「4號發言。」
顧欽道:「我這裏並不是一張女巫牌,刀口是我隨便報的,只是因為我覺得昨天的票行偏差太重,所以才穿了一下女巫的衣服,也謝謝女巫沒有毒我,應該是幫我毒的1號,非常感謝。
我這裏依舊相信2號是預言家,女巫沒必要跳出來帶隊,你現在沒有藥了,自己藏好吧,既然你沒想揭穿我,那就不要揭穿了,能替你擋一刀的無所謂的。」
法官:「3號發言。」
3號安娜說道:「讓我看看,在場似乎除了4和10,都準備撕警徽了,也不知道7號是好人還是狼,但似乎就算7號是個好人,她也準備撕警徽了。
4突然說自己不是女巫,那9必定也不是女巫」
安娜沉思了一會兒,看了一眼桌上諸位,隨後搖了搖頭,直接過了。
法官:「警長請發言。」
盧卡斯道:「出5號!昨天我沒驗7號,驗的5號,5是我的查殺牌,1、5、6三狼!今天把5出了,明天女巫出來帶隊抗推!就剩一隻狼了怎麼都好找!」
法官:「警長請歸票。」
盧卡斯:「全票出5!」
法官:「投票開始。」
藍潼想了想,最後這張票還是掛在了2號頭上。
最終的票行。
出5的人有:2、3、4、10票數為4.5票
出2的人有:5、7、9、11、12票數為5票
法官:「2號出局,請轉交警徽或撕掉。」
盧卡斯想了想,最後把警徽給了2號。
法官:「2號請留遺言。」
盧卡斯道:「我確實是預言家,5是我的查殺,之所以最後改成了驗5號牌是因為我覺得7已經是鐵狼了,沒必要再驗,估計場上是5、7雙狼,明天出5,後天出7,遊戲直接結束。」
隨後,「咔嚓」又是一把刀落下。
象徵着這一天的結束。
法官道:「今天的遊戲就進行到這裏吧,各位天選者可以離開了。」
藍潼嘆了口氣,起身離開了大廳里。
「哥哥,這種遊戲好麻煩啊。」
藍潼在現實世界的手機上玩過狼人殺,那時候當狼只想着殺人或者找神找民,可帶着髒鏈子,自己還是個白狼王,這他娘也太難了吧!
這2號太缺德了,把她和顧欽連在了一起。
好在他死之前抿出了3是獵人,想誘導5號帶頭刀3號,把警徽給了3。
只可惜,盧卡斯不知道阿瓦有透視眼。
墨翡道:「確實很麻煩,你確實也爆狼發言。」
藍潼:「那怎麼辦?你不能強迫我一個半機械人類玩這麼複雜的人心賭博遊戲。」
「這個遊戲人心固然複雜,但也有邏輯和蛛絲馬跡可尋,線索還是很容易發現的。」
「哥哥發現誰是女巫了?」
墨翡:「顧欽就是女巫,這女巫的衣服他脫不下來。」
「那獵人呢?獵人是2號?」
「對,三神連坐接你們三狼連坐,後面四個民連坐,這都發的什麼破牌。」墨翡有些無語的說道:「阿瓦今晚一定是要刀顧欽的,因為她不敢刀獵人,獵人很有可能把她或者你帶走,帶走她,你們直接贏,帶走你,狼人直接贏。顧欽是個沒有藥的女巫,刀了她,明天你們還能抗出一輪。」
「照你這麼說,刀2號還是有風險的。」
「所以你只能賭一把。」
藍潼嘆息一聲,「這幾率也太低了,賭刀落在安娜身上,再賭安娜會帶走阿瓦。」
「也並非如此,也有別的解決辦法。」墨翡道:「就是有些冒險,你騙阿瓦刀2,然後刀阿瓦,賭刀落在阿瓦身上,這樣幾率大一些,但也會很困難。」
阿瓦如果死了,顧欽肯定會保藍潼,而且阿瓦的死不會被人懷疑是狼自刀。
除非有人懷疑是髒鏈子。
但目前來說,這個髒鏈子打不到藍潼和顧欽身上,因為他倆從開局就是對立面,是完全沒有任何聯繫的牌。
阿瓦沒死,2號死了。
阿瓦也絕不敢說出藍潼是髒鏈子裏的狼的事。
因為對於好人來說,出阿瓦或者藍潼,都會留下一狼,他們最後都得輸。
關鍵就在於2開槍能不能帶走阿瓦,幾率還是很大的,畢竟5是2昨天的查殺牌,3一直信2預言家。
如果帶走了藍潼,顧欽跟着殉情,場上神全死,鏈子也沒,那狼人直接勝利了。
但困難的點在於,阿瓦是2臨走時的查殺,她也知道2是獵人,讓獵人死,她開槍必定要帶死自己。
無論怎麼選,似乎結果都要死。
深夜。
藍潼一天都沒去吃飯,她也不感覺餓,系統空間裏有很多小黑囤的零食備着。
衣服晾在了陽台上,等明天一干,藍潼就換回來。
敲門聲響起。
藍潼感覺沒什麼好事。
天選者私下禁止溝通,這個時候來敲門的,要麼不是天選者,要麼就沒好事。
藍潼走到門前,輕聲問道。
「誰。」
法官低沉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我是法官,7號天選者,請你開下門。」
這一瞬間,藍潼真的狠狠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大晚上過來做什麼?
藍潼才要開門,墨翡立刻提醒道。
「把你睡衣的吊帶提上去再開。」
藍潼動作一頓,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現在穿的,也是衣櫃裏柔軟的白色長裙睡衣。
藍潼整好衣服,打開一條門縫,透過門縫看了看外面。
法官端着一個餐盤,餐盤裏是一份精緻的樹莓蜂蜜鬆餅和一杯還在冒熱氣的牛奶。
藍潼問道:「你有事嗎?」
看着藍潼小心謹慎的模樣,法官開口道。
「我聽說你今天一天都沒去餐廳吃飯所以過來給你送份宵夜,畢竟是來參加遊戲的天選者,還是如此特殊的一張牌,要是因為身體原因玩不好遊戲,那就是我照顧不周了。」
藍潼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你聽誰說我沒吃飯的。」
法官的面具在昏暗的走廊燈光下透出詭異的色彩。
「沒聽誰說,因為餐費的數量不對,查出來的。」
藍潼道:「原來如此,謝謝你的關心,但是我並不餓。」
「還是吃一些吧,這些是我贈送的,不需要餐費。」
藍潼:「」
真要餐費她也給不起啊。
這裏的餐費應該也是道具,藍潼沒有多餘的道具給他。
除非明天用牛奶換一份餐。
藍潼正猶豫着,突然聽到耳邊響起了一個很小的女聲。
「不要接!不要吃他給的東西!」
那聲音似有若無,藍潼卻聽的很清楚,因為那聲音好像就在她的左耳耳邊說的。
聲音又小又隱蔽。
法官的端着餐盤的手無聲的攥緊了一下,然後又放鬆。
「如果你實在不願接受,我也不想勉強你。」
藍潼禮貌道:「謝謝你,但是我不餓。」
「那好吧。」
藍潼關上了門,隨後立刻問墨翡。
「哥哥,你聽到了嗎?那個聲音?」
「嗯,似乎是有人在你耳邊說的。」墨翡道:「法官應該也聽見了,我在屏幕里看到了他的微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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