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橙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冰冷的實驗艙里。墨子閣 www.mozige.com
她的手腳沒有被鎖着,但是卻沒穿衣服。
墨夜橙剛剛驚地瞪大了眼睛,就聽見一陣腳步聲。
她抬頭看去,幾個白大褂牽着同樣沒穿衣服的秦慕辰走了過來。
唯一不同的是,秦慕辰的四肢都被套了鎖鏈,他的身上還有被電流擊打過的焦痕,看上去縱橫交錯,觸目驚心。
他的眼睛裏一片血紅,毫無神智,就像一頭恐怖的野獸。
墨夜橙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看着那幾名白大褂打開艙門,將秦慕辰推了進來。
然後,艙門被鎖上。
墨夜橙沒有喊叫求饒,因為她知道那根本沒用。
秦慕辰一進來,恐怖的雙眼就盯住了她的所在。
他低吼一聲,飛快朝她撲來。
墨夜橙被撲倒,秦慕辰宛如鐵鉗一般的大手扣住她的喉嚨,身體的溫度燙的駭人。
墨夜橙的眼淚『刷』地一下出來了。
她知道,秦慕辰被餵了藥。
她顫抖起來,卻不是因為害怕恐懼,而是因為心疼和憤怒。
韋君禾簡直不是人。
他們發現自己沒懷孕,居然想到了這種殘忍的辦法。
秦慕辰完全被本能支配,他不懂憐香惜玉,一切都是最原始的獸性。
墨夜橙劇烈的顫抖,她痛苦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顫抖着呼喚:「慕辰,慕辰,你醒醒,你別這樣,你醒醒啊!」
他們是彼此喜歡的,她認定了這個男人,她當然願意和他共赴雲雨。
可是,那樣美好的事,應該在鋪滿玫瑰的大床上,屋子還應該點着香熏和蠟燭。
甚至,他們應該先品嘗一杯紅酒,放上輕柔舒緩的音樂,更或者跳上一支舞,然後彼此纏綿。
而絕不是,被像野獸一樣對待,被關在籠子裏,在白大褂們,甚至還有無形的監控設備的監視下進行。
這簡直就是一種極致的侮辱和褻瀆。
這種恥辱,只要是個人,就無法承受。
更況且是兩個相愛的人,被迫做這種事。
如果秦慕辰清醒過來,得知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強迫了自己不捨得傷害的女孩,會是如何崩潰?
墨夜橙突然恐懼起來,因為如果真的發生了,秦慕辰醒來,絕對不會原諒他自己,他與她之間,將再無在一起的可能。
今天的事,將成為他們之間永遠不能跨越的一道鴻溝。
想及此,墨夜橙的眼淚更洶湧了,身上的男人已經藥性發作,他宛如最粗暴的野獸。
墨夜橙痛苦的擰起眉,努力將自己縮成一團,尖厲地吼道:「秦慕辰,你給我住手!」
秦慕辰一愣。
血紅的眸子呆呆地看着墨夜橙。
墨夜橙泣不成聲,斷斷續續地道:「慕、慕辰別這樣別這樣,求你」
秦慕辰愣愣地看着她,那雙血紅而滿是獸性的雙眼裏,似乎隱隱有一絲疑惑的情緒閃過。
「慕辰,我是夜橙,墨夜橙啊」
「夜橙」
秦慕辰的喉嚨里發出一聲低低的音節,並不清晰。
「對,我是夜橙,慕辰,你放開我,放開我好不好,我們不能這樣,不能」
「不能」秦慕辰盯着她,重複着她的話。
「對,不能,慕辰,我們不能。」
墨夜橙邊哭邊說,她的心痛到了極致,秦慕辰一定經歷過極其可怕的折磨,才會變成這樣。
墨夜橙突然切身體會到了秦慕辰讓自己打胎時的心情。
如果她的孩子出生,註定也要被這樣殘忍對待,她也寧願不生下來。
她又想起,阮玉糖說秦慕辰是一個沒有人生的人。
墨夜橙的心宛如刀絞一般,疼的難以喘息。
秦慕辰,這個強大的男人,他到底經歷了多少痛苦和不公的對待?
墨夜橙伸出手,心疼的撫摸他的臉,他的臉滾燙無比,墨夜橙一邊哭一邊看着他,道:「對,我們不能,慕辰,你能想起來自己是誰嗎?」
「我是誰」秦慕辰呢喃,然後,他猛地一把推開墨夜橙,抱住自己的頭,一下一下,瘋狂地在實驗艙里撞擊着。
墨夜橙趁機將自己縮成一團,縮到離他最遠的角落裏。
她看着他撞擊自己的頭,嘶吼道:「秦慕辰,你清醒一點!」
秦慕辰沒理她,瘋狂地虐待着自己,等他撞的頭破血流,動作漸漸的慢了下來。
突然,他的身體滑倒,暈了過去。
墨夜橙大聲地嚎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朝秦慕辰那邊爬了過去,她將他抱了起來,抱進懷裏,淚水洶湧着打濕他的臉。
暗中盯守的白大褂們看到這一幕不禁皺起了眉。
「不愧是二代實驗體,他的意志力太強大了,那麼強的藥性,他居然克制住了本能。」
一名白大褂驚嘆地說道。
事實上,別說秦慕辰被注射了極強的藥物,就算是正常情況下,一個男人,在那種時候能忍住不上高速,已經就夠說不過去了。
韋君禾坐在別墅的一間屋子裏,他的面前的屏幕里,放映着實驗室里的情景。
秦怡君道:「他居然忍住了!」
空氣沉默片刻,她又道:「他一定很愛那個女孩。」
說到這裏,她安靜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深深地羨慕和悲傷。
每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喜歡的男人,也深愛着自己。
秦怡君從十六歲初見韋君禾,便對他情根深種。
可是她很清楚,韋君禾不愛她。
可是監控里的畫面,卻讓她有種觸目驚心的震撼。
那個女孩是不幸的,可她又是幸運的。
韋君禾沉默了半晌,然後拿起通訊器,對白大褂們吩咐:「給他加大藥量,給那個女人也注射藥物,今天,他們必須得懷上一個孩子。」
他冷酷地命令。
一旁,秦怡君的身體微微一顫。
她眼神驚駭又複雜地看着韋君禾,她知道他很冷酷,也知道他很無情。
但是她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殘忍,殘忍的仿佛沒有人性。
「雖然是私生子,那到底是你的兒子」
她輕聲地喃喃自語。
都說虎毒不食子,可是
秦怡君從沒有哪一刻,竟覺得這個男人如此可怕。
可是再可怕,她也愛他。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這樣冷酷無情,不,殘忍的沒有一絲人性的男人,她永遠得不到他的愛。
韋君禾卻在這時轉身,他握住了秦怡君的手,冷酷的眼中浮現一抹無奈:「怡君,我也不想這樣,可是為了治一恆的病。」
秦怡君看着他,沉默半晌:「是嗎?」
「要不一恆的病再想想別的辦法」她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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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二更畢,寶寶們,虐嗎?知知求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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