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道的這句話,原田夕紀、能登琴美她們臉上全部浮現出傷感的神情,陳道走了,她們還有理由來這個屋子裏麼?
此刻古田優子、神谷結衣她們都是感覺很迷茫、很無助,陳道走了,她們以後到底該怎麼辦?
「我去照看下陳道老師,他的手還沒好,不能碰水,你們就好好的冷靜想下,以後是繼續來陳道老師的家裏,每天都來這裏匯合,還是不來吧。」
北野凜看到古田優子她們這幅狀態,只能搖頭嘆息了聲,陳道還沒走,她們的狀態就這麼的糟糕,北野凜實在很擔心,如果陳道真走了……
那她們到底會變成什麼樣?
之後北野凜前往浴室,而古田優子她們坐在沙發上沒有動靜。
……
等到陳道洗完澡出來,赫然陳道看到北野遙、神谷結衣她們在他的臥室里忙進忙出,陳道對此感到十分的好奇,於是他走了過去,才發現北野遙她們居然把他的床拆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陳道見狀又好氣又好笑的道:「你們幹嘛把我的床給拆掉?」
「老師你明天都要走了,所以我們大家決定一起和你睡一晚上!但一張床睡不下這麼多人,所以我們就把床拆了。」神谷結衣臉上露出黯然的神情,她儘量用着平靜的話音對着陳道說着,但現在她的聲音還是抖動的十分厲害,看起來神谷結衣在竭力的壓制着她心中的悲傷與不舍。
陳道聞言實在哭笑不得,但這次陳道沒有說什麼,而安井真由香則是拿着掃帚。一邊哭,一邊認真而又動作緩慢的打掃着陳道的臥室,然後北野遙她們又去她們的屋子裏,把她們的被褥抱了過來,鋪在地上。
香川千雪和宮下文奈默默的坐在沙發上注視着陳道的臥室門口。陳道看了看她們,走了過去,坐下來對着香川千雪說:「香川同學,請你記住一點,一個真正的強者,強的不是實力。而是心態,只要香川同學你的心態好,老師相信你一定能在全日本高校空手道大賽上獲得理想的名次!」
香川千雪沉默了會,才是複雜的目光里夾雜着失落之色,注視着陳道。許久之後,香川千雪回過神來,她用力的點了點頭,跟着香川千雪又深深的嘆了口氣,語氣艱難的試問道:「老師,北野遙她們……一直都來老師你的家裏嗎?」
陳道點了點頭。
「果然……我已經落後她們太多了……」香川千雪緊緊的握着粉拳,不甘心的低聲道:「明明……是我第一個遇到老師你的……可為什麼……我沒能抓住機會?」
「什麼機會不機會的?老師對你們都是一視同仁的!」陳道笑着回完話,又提議道:「香川同學。宮下同學,時間不早了,你們該回去了。」
宮下文奈聞言起身了。而香川千雪還是坐着,老實說,她不想走,因為她知道她走了,也許明天就再也看不到陳道了。
「千雪,走吧。」宮下文奈這時勸說着香川千雪:「你不回去的話。你父親會擔心的,而且我們明天早晨再來。送陳道老師走。」
香川千雪看了看陳道,又機械般的轉過頭看了看宮下文奈。然後她輕輕咬着嘴唇站了起來。
接着香川千雪跟在宮下文奈的身後走了兩步,又陡然停下腳步,她沉默片刻,用着仿若發誓的話音鄭重道:「陳道老師,我明天早晨絕對還會來的!」
在送走香川千雪和宮下文奈,陳道又返回到了客廳里,瞬間他看到五十嵐梨紗在廚房裏忙碌着。
「五十嵐同學,你在幹什麼啊?」陳道不解的問着五十嵐梨紗。
「準備便當。」
五十嵐梨紗看了眼陳道,又下意識的輕啟紅唇道:「才不是為你准……」
但話語說到這裏,五十嵐梨紗止住了話舌,隨後她很難過的道:「就是為你準備的,我怕你明天在路上會餓肚子,所以給你準備幾份便當,我這次會努力做便當,如果做的不好吃,那我今晚就不睡覺,一直做到好吃為止!」
「五十嵐同學,你終於改掉那個說違心話的毛病了啊?」陳道很欣慰的感慨着。
「都是怪我,如果我當初沒發現那個活動,不想着和你拍情侶照參加活動賺取獎金,那北野遙她們也不會和你拍情侶照的。」五十嵐梨紗很自責痛苦的出聲道:「這事情的起因都在我身上,是我害你變成這樣的。」
陳道剛要說話,他就只見原田夕紀拖着旅行箱走了過來,然後原田夕紀看着陳道,臉色不再冰冷,而是很激動的道:「我……我要和你一起走!」
「原田老師,你怎麼也胡鬧?」陳道頭疼的道:「你走了,誰管理高二六班?」
原田夕紀眼中透着淚光,但她濕潤的雙眸之中滿是堅定的光芒:「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和你一起走!古田優子她們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做!就算你不帶我走也沒關係!我會自己去中國找你的!」
「……」陳道。
說完原田夕紀就是拖着旅行箱,走進陳道的房間,她似乎把她的旅行箱放在陳道的旅行箱旁邊了。
陳道徹底無語了,而後陳道看了看時間,發現也不早了,當下陳道向古田優子她們打了個招呼,就是出發前往御茶山女子高中。
本來因為陳道雙手的傷還沒好,古田優子她們不放心陳道一個人在大晚上出去亂逛,打算跟他一起去,但陳道這次態度很堅決,不要她們跟着。
最終她們只得同意陳道一個人出去。
……
晚上九點。
陳道八點出門,在路上閒逛,一直拖到臨近晚上九點,他才是來到御茶山女子高中的校門口。
等到陳道走過去,他看到一個女生穿着御茶山女子高中的制服,站在那裏。
「晚上好啊!」
水樹花織看到陳道,臉上就笑的跟朵盛開的花似的,隨即她臉上又露出同情的表情,調侃道:「不過我想你一定很不好吧?所以我該這麼說,晚上……不好?」
陳道笑而不語,他眯眼注視着水樹花織,隨即陳道只見水樹花織的臉色驀地一變,她臉上充滿着鮮明而又強烈的恨意,這讓水樹花織的臉色都變得扭曲與猙獰了起來。
然後水樹花織死死的盯着陳道,跟着她壓着恨意,皮笑肉不笑的恨聲道:「如果你敢離開日本,我發誓,你絕對會後悔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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