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滄瀾宮那厚重的大門,在所有弟子目瞪口呆之中緩緩關閉。
沉悶的聲音,響徹了整個行宮群。
「這。。。這滄瀾宮的大門怎麼突然關閉了?」
「什麼情況啊!」
所有的弟子,都徹底的懵逼了。
不管是黃階弟子,玄階弟子,亦或者是那些佩戴着宛若黑曜石徽章一般的地階弟子。
還是那些以神魂觀察着滄瀾宮的存在。
都徹底的蒙圈了。
滄瀾宮的門,關閉了。
一時間,一個可怕的念頭,瞬間充斥在了所有第九刀宮的弟子的腦海之中。
「難道。。。」
他們駭然地望着滄瀾宮所在的位置。
「蘇宇成功了?」
「怎麼可能!他一個虛境後期的小子,怎麼可能得到滄瀾宮的認可!」
無數的弟子,駭然的望着眼前的這個滄瀾宮,眼神之中的震驚之色極其的濃郁。
甚至於,就連那些以神魂觀察着滄瀾宮的存在,都忍不住神魂震動了。
滄瀾宮,竟然真的有人入住其中了!
要知道的是,自從玄刀宗創立以來,除開了開宗老祖還在的那一段時間。
玄刀宗的開宗老祖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弟子能夠得到滄瀾宮的認可了。
即便是滄瀾宮對所有陰陽境之下的強者都有着莫大的好處。
但卻沒有一個能夠把握住這樣的機緣。
這樣的情況已經在整個玄刀宗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然而,現在竟然被一個虛境後期的小子,還是一個剛剛加入玄刀宗的弟子得到了。
一時間,無數的弟子,心中更是有着駭然之色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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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虛空之上,玄階弟子第一人,柳白凝望着前方的滄瀾宮,眼神之中全然都是震驚之色。
他也進入過滄瀾宮,但是最後失敗了。
可即便是如此,沒有得到滄瀾宮的認可,柳白的天賦也絕對是恐怖了,短短几年的時間便是成為了玄階第一人,甚至於,馬上都要衝擊地階弟子了。
「一個剛剛加入第九刀宮的新人,竟然得到了滄瀾宮的認可!!」
柳白的心中,頓時掀起了一陣陣的驚濤駭浪。
他死死的盯着滄瀾宮的大門,努力的想要看清楚滄瀾宮內部的情況,然而,在滄瀾宮的大門的隔絕之下。
即便是柳白有着實境巔峰的修為,依舊無法看穿。
「憑什麼!」
「憑什麼他一個小小的虛境後期,也能夠的到滄瀾宮的認可!」
柳白的心中,咆哮着。
仿佛一隻歇斯底里的野獸。
「明明我才是第九刀宮最天賦的弟子,為何我沒有得到滄瀾宮的認可!」
一時間,柳白身上的氣息,竟然都有些紊亂了。
身為玄階弟子第一人,雖然還沒有站在第九刀宮所有弟子之中最頂尖的位置。
但柳白的天賦,絕對可以說是第九刀宮最為恐怖的幾人。
一般來說,那些地階弟子,都是耗費了八九年,甚至是十多年的時間,才堪堪成為地階弟子。
然而柳白僅僅只是幾年的時間,便是成為了玄階第一人,更是馬上就要成為地階弟子。
這樣的
速度,即便是一些地階弟子,對於柳白都忌憚無比。
這也造就了柳白的高傲。
此刻,看着滄瀾宮認可了一個虛境後期的弟子,這讓柳白心中升起了無盡的嫉妒。
咚!
一股可怕的波動,從柳白的身上瀰漫而出。
強悍的刀意,瞬間席捲而出,身後背負着的那一柄猩紅的戰刀,更是因為柳白的情緒,而微微的震動着。
「柳白師兄??」
四周,那些第九刀宮的玄階弟子恐懼的望着柳白。
不明白為何柳白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大。
甚至於,一些弟子更是承受不住柳白身上散發出來刀意,而連連後退。
一些地階弟子,也是發現了柳白的不對勁兒,眉頭微微一蹙,看向了柳白。
「這傢伙,難道是受到了那個新人的刺激?」
一些地階弟子不解的說道。
只見得,柳白的身上突然湧現出了一股可怕的刀意波動。
柳白站在虛空之上,凝望着那滄瀾宮,眼神之中有些偏執的情緒瀰漫着。
「蘇宇,可敢與我一戰!」
柳白突然怒吼一聲。
聲音響徹了整個行宮群,甚至於,驚動了那虛無之中的長老。
「這個柳白?什麼情況?堂堂實境巔峰的強者,竟然對着一個剛入門的新人發起了挑戰!」
「可笑!」
一些長老的眉頭微微一皺。
柳白的天賦,在他們這裏,還是比較在意的。
畢竟一個能在幾年的時間,就成為玄階第一人的弟子,未來說不好便是能夠成為天階弟子。
而一個玄刀宗的天階弟子,未來至少都是能夠成為陽境的大能。
自然也是要注意這些。
只是此刻,這位天賦卓越的弟子,似乎有些失了智了。
「這傢伙,對於滄瀾宮的執念,實在是太大了,或許這一次蘇宇得到了滄瀾宮的認可,讓柳白心中有些不忿了吧!」
一個長老似乎很明白柳白的想法,嘆了口氣。
「哼,可即便是如此,一個實境巔峰去找一個虛境後期的新人的麻煩,豈不是有些以大欺小了!」
但也有長老,在替着蘇宇說話。
張長老淡淡的看了一眼柳白,一步跨出,站在虛空之上。
「蘇宇乃是我第九刀宮玄刀者,非同境界之內,不可挑戰!」
「柳白,你這是要壞了我第九刀宮的規矩麼?」
張長老凝視着柳白。
更是有着一股威壓,朝着柳白壓迫而去。
在這一股威壓之下,柳白瞬間清醒了過來,臉色微微一變。
一時間,臉色竟然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身為玄階第一人,竟然對着一個新人挑戰,這不是有失身份又是什麼?
「弟子。。。」
柳白苦笑一聲,剛剛想要認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原本禁閉的滄瀾宮的大門,竟然緩緩打開了。
吱呀!
厚重的聲音,牽扯了所有人的心神。
只見得,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緩緩站了出來,青年目光平靜,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虛空之上的柳白。
說出了一個極其狂妄的話語。
「三月之後。。。。擂台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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