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過來對楚天翔說道:「天翔,實在不好意思,這事全是我的錯,回頭我給您賠禮道歉,現在您能不能把陳總勸走,老王這個王八蛋把事情鬧大了。讀爸爸 www.dubaba.cc」
楚天翔笑了笑,看了一眼戴東,沒吱聲。
戴東笑着對劉義說道:「您是劉總吧,這事總的有個結果,隨他們便吧。」
「您的石頭不錯,以後我們多多合作。」
劉義有點看不懂戴東的舉止言談,但他知道一點,這人地位學識絕對比他高,簡單兩句話,就把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你是你,他是他,我們還拿你當朋友,但這件事誰也別管。
他有點後悔找楚天翔,現在他連過去勸人的機會都沒有了,否則他就是站在楚天翔對立面上了。
他跟老王是遠親加同學,老王起家他是知道的,靠着津門一個上市公司的大佬,兩三筆生意就賺了幾千萬,典型的出門踩狗屎了,自打發了財,他就看誰都不順眼。
劉義有點不甘心,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他靈機一動,偷偷給莊勝發了個信息。
陳正升斜眼看着老王,這是他標牌動作。
老王平時說話就不走腦子,現在更完了,被人無視是槓精們的死穴,哪受得了這個啊!
老王喊道:「賭,誰怕誰呀,這塊石頭一千一百萬,我跟你賭了。」
陳正升不動聲色,拿起電話,打通了說道:「老潘,你過來一趟,有件事得你辦。」然後說了地址。
放下電話,陳正升回頭對劉義說:「劉總,你是不是也做個見證啊!」話是問句,但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話音沒落,潘有為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看到陳正升戴東三個人,他還有點詫異,問道:「怎麼了?陳哥。」
陳正升故作嚴肅地,一指老王:「我跟這個老闆有個賭局,你做我這邊的見證人。」
潘有為點了點頭,抽身走到楚天翔邊上,輕聲問起:「怎麼回事?」
楚天翔簡單地說了一下。
老王朝着劉義喊道:「劉義,你做我這邊的見證人。」
賭石有個特點,無論是開店的還是賣貨的,基本都是三分鐘熱血,而且這三分鐘絕對是信心爆棚,誰勸也不行。
老王現在就跟剛打完雞血似的。
賭局就這樣成了,戴東對楚天翔說道:「告訴老陳,我去取錢。」說完轉身走了。
潘有為和劉義再三跟兩個人確定賭局的條件,到現在,老王還沒有從躁動中清醒過來,陳正升不卑不亢地坐在那裏喝茶。
莊勝急三火四地走了進來,一進門他就大聲問道:「劉義,到底怎麼回事?」
劉義見到莊勝回來了,猶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連忙拉着莊勝走到一邊小聲把事情說了,莊勝聽了眉頭緊皺,他走到楚天翔邊上說道:「天翔,這事怎麼辦?」
楚天翔笑着說道:「莊哥,怎麼又回來了?劉哥給你打的電話?」
莊勝點了點頭,說道:「天翔,這太冒險了吧。」他是擔心楚天翔輸,而且賭注有點大。
「莊哥,這件事您別管,那個姓王的不吃點虧不長記性,你去問問,如果對方同意加注,你就加點,賠了算我的。」
莊勝一瞬間就分析清了形勢,楚天翔一定要賭,而且覺得能贏,要不也不會讓他加注,至於說賠了算誰的,這話莊勝直接無視了,現在是站隊最好的時機了。
他在社會上廝混了幾十年,尤其懂得取捨。
他往回走,邊走邊說:「賭局什麼條件,允不允許加注,我加五百萬賭天翔這邊,你們接不接。」
劉義大驚,這莊勝怎麼回事?我是叫你回來平事的,你怎麼還火上澆油啊。
他剛想說話,股東里有個人大聲說道:「五百萬我接。」
劉義現在是欲哭無淚了。
劉義知道,這人是小鄧的姐夫,當初最想切石頭的那位,現在看見有便宜可占,直接上了。
門口傳來汽車的剎車聲,眾人往外一看,一輛銀行的押款車停在了門前,前門一開,戴東跳了下來,他衝着陳正升說道:「一千五百萬現金,都在車上。」話音未落,車上又下來幾個端着槍的保安,圍着押款車四周站立。
到現在,老王那邊還是信心滿滿,這塊石頭他們研究了沒十回也有八回,而且是非常認真地研究,現在他們沒自己切的原因就是能漲到什麼程度,如果漲的小,不如賣原石,畢竟品相超級好,想像空間大,能要上高價,如果大漲,那就不如自己切了。
至於說石頭切垮,這事幾個人包括劉義,連想都沒想,從事翡翠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皮殼出什麼樣的東西,這點還是有把握的,這種石頭要是切垮了,就不是沒天理了。
至於陳正升他們為什麼非要賭,劉義也想了一下,不外乎就是氣不順,嫌老王說話太難聽,自己錢大,輸贏不在乎,也許想一舉嚇跑老王也說不準呢。
至於說對方賭石水平高,看出了點什麼,這就是玩笑話了,單論賭石水平,誰比誰差?
現在劉義連埋怨莊勝的時間都沒有了,潘有為追着他往下走流程,簽份簡單的協議,雙方按上手印,潘有為還給南亞珠寶城的一個加工廠打電話,讓他們把叉車開過來。
潘有為也想加點注,但他是經辦人,貌似最公正的一方,沒辦法,只能幹看着。
條件是這樣的:陳正升現金一千一百萬,對方一塊石頭,切漲了現金石頭歸對方,切垮了現金石頭歸陳正升。莊勝四百萬賭陳正升贏,小鄧的姐夫和莊勝對賭。
原本庄勝說的是五百萬,陳正升嫌取錢麻煩,就讓莊勝先用車上剩下的錢頂上,四百萬就四百萬吧,對方也同意了,陳正升也沒要求對方現場拿出四百萬現金。
石頭切完由潘有為和劉義判定石頭是漲還是垮,如果有一方不同意,再找外人鑑定。
就這樣一個非常不嚴謹,糙的沒法再糙的協議就算完成了。
戴東低聲對楚天翔說:「咱倆就是陪着老陳玩,贏了也沒錢可掙,不過讓他出一口氣也好。」
戴東知道陳正升在英江的故事,本來想着怎麼反擊一下,結果人家上門投降了,陳正升沒過癮。
叉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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