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勇自己開着車在回家的路上。愛字閣 m.aizige.com
他很氣憤,還有人敢威脅自己,而且還是在沒理的情況下,要不給這些商人一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等着吧,明天先把門關了,整不死你們我改姓你的姓,找到老李以為事就解決了,哼哼,做夢!」
益勇開車進了他居住的小區,看見家裏的燈還亮着,他笑着一打方向盤就要停在車位上,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嘴裏嘟囔一句,拿起手機一看,連忙接通電話:「領導,這麼晚了,您有事?」
就聽電話里說:「益勇啊,聽說你老家出了點事,有這事嗎?」
益勇當時冷汗就嚇出來了,領導一喊他益勇就是表示不滿,喊他小益,就說明正常,這是他多年暗中自己總結出來的。
而且還問他老家出了點事,還能什麼事?不就是益峰自殺的事嗎?
益勇連忙答道:「領導,老家是有點小事,勞您掛心了。」
他現在字斟句酌的考慮如何回答領導的問話。
「益勇啊,這件事我是清楚地,要說對方有多大責任還說不上,即使有,也是道德層面上的問題,你趕緊把這件事妥善解決了,別耽誤工作。」
「還有啊,如果言語上有點什麼衝突,賠個禮道個歉,也顯得我們春城人大度不是。」領導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益勇的心一下子沉到底了,整個身子仿佛掉進冰窟窿里了,渾身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
領導極其不滿!
這個後果太嚴重了,做秘書的被領導看不上,結局很悲慘,這是所有走仕途人的共識,坐個冷板凳是最起碼的,再想出頭,比登天還難。
他兩眼無神地盯着前方,猛地,他一打方向盤,快速駛出小區,他一手把着方向盤,另一隻手翻看着手機上的電話號碼,找到老李,立刻就撥出去了。
老李已經準備上床睡覺了,回來給領導打個電話,領導一句『知道了』就把他打發了,不過他倒沒在意,本來就不是自己的事,不過是介紹他們雙方認識一下而已,至於談攏談不攏自己也沒有責任。
接起益勇的電話,他還有點奇怪,這麼晚還打電話,不會是氣兒還沒消吧。
益勇在電話里急促的問道:「老李,你在哪兒?」
「我在家啊,馬上就睡覺了,有什麼事嗎?」
益勇說道:「我知道你家在哪兒,穿好衣服,到樓下等我,我十分鐘就到,拜託了老哥。」
現在老李變老哥了。
按了電話,老李有點莫名其妙看着手機,什麼事這麼急,還要去樓下等他,得,看在都是一個機關的,下去一趟吧。
老李穿好衣服下得樓來,等了不到五分鐘,就見益勇開着車猛地停在他身邊。
老李嚇了一跳:「靠,夠猛的!」
他拉開車門上去,益勇急促問道:「老李,那位戴總現在在哪兒?」
老李狐疑道:「這個,我不知道,你一走我隨後就走了。」
「你們怎麼認識的?」
「我們原來不認識,是我的領導交派的活,說是京城來的朋友,想認識你一下。」
「還能找到他嗎?」益勇急了,今晚這件事必須辦好!否則等到明天早晨領導一問,你說你還沒辦呢,你想找死啊!
「我就有他的電話,我打一下試試。」老李也是人精,他看出來了,益勇有點魂不守舍,估計哪個廟門沒拜對,踢鐵板上了。
「老李你就跟戴總說,我馬上要拜見他,要當面給他賠禮道歉。」益勇根本沒考慮在老李面前丟人不丟人的事,跟丟烏紗帽比,多丟人的事都不算事了。
老李的電話剛響一聲對方就接了,就好像正等着他的電話似的,剛剛想寒暄幾句,一旁的益勇搶過電話,恭敬的說道:
「您好,戴總,我是益勇啊,剛才實在不好意思,我的言語有點過分,現在想當面給您賠禮道歉,您看您方便吧?」
戴東笑着說道:「那你們來茶樓吧,我還在這裏喝茶。」
「戴總,我們得二十分鐘到,請您多等一會兒,我當面致歉,謝謝。」益勇身份放的太低了。
放下電話,老李問道:「怎麼了,老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他是一點揶揄的味道都沒有,只是好奇,這才不過一個小時,益勇前後變化得有點太快了點吧。
益勇艱難地說道:「這不,我還沒到家呢,領導電話就追了過來,把我批評一頓,你說我怎麼辦?」
老李被震驚了,滇南能夠說了算的人也就十個左右,這位戴總一下子就動用了兩位,這得多深的人脈啊!
後悔剛才沒幫着多想想辦法,這是個大神啊,失之交臂了。
這邊戴東放下電話,說道:「你接着說。」
馮天澤說道:「我姑父沒在家,但我姑姑打聽了一下,確實有人在調查,但不確定是上面安排下去的活,還是底下支隊自己想查,具體就得問我姑父了。」
「還有,我姑姑說明天中午,想請你吃頓飯,我姑父也去,到時候你問他吧,不違反原則的情況下,我姑父還是很好說話的。」
戴東心中冷熱交加,就差打擺子了,這事太懸,幸虧自己過來了,否則一旦進入程序,想捂都捂不住了。
「天澤,你現在在幹什麼?」戴東問道。
「沒啥事,六叔,你知道我們老馮家人多,我爸又是個慢性子,不爭不搶的,我就在家裏也沒什麼具體事,幾家公司掛個名,這回掙點錢我想自己開家公司。」
「家裏能同意嗎?」
「夠嗆,我大伯太厲害,把老馮家的名譽看的比天大,不會允許我出去。」
「天澤,我們成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你過來幫天翔吧,給你一些股份,不過你的性子得改改,別像戴俊毅一樣,貪玩。」
「六叔,誰想玩啊?包括俊毅,我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誰不想展示一下才華,可生在這種家族裏,處處受制,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讓我們怎麼辦?」馮天澤辯解道。
「我去跟你爸說,但你大伯那兒,我就沒辦法了,還有,你跟文家小姑娘的婚事怎麼樣了?」
「m的,她瞧不起我,我還瞧不起她呢。」馮天澤憤懣地說。
有人敲門,道歉的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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