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小兩道人影出現。
兩人都是帶着得意的冷笑,如同干成了壞事的小人一樣,得意洋洋的出現在三人面前。
「靳侯,辛元魁!」
宣雲心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
「呵呵,師妹,怎麼擺出這麼一副樣子?」靳侯笑容滿面,得意洋洋,「我記得你笑起來很好看。」
樣子和紈絝子弟沒有什麼兩樣,就差說一句來給哥笑一個了。
「卑鄙小人,早知道在學院的時候,我就打死你。」孟筱氣呼呼的怒視靳侯,恨不得衝上去把靳侯的腦子捶爆。
「現在你出手也不遲!」靳侯沒有絲毫的擔心。
「敢不敢一對一?」簡北怒了,「我現在一隻手都能打死你這個元嬰期的傢伙。」
靳侯的笑容消失。
對他而言,這是恥辱。
他被人尊稱小侯爺,號稱燕州年輕一代兩大高手之一,和天宮門的晁凱不相上下。
二十多年前他已經一腳踏入元嬰境界。
二十多年過去了,他現在也只是元嬰期後期九層境界。
二十多年,從結丹期突破到元嬰後期九層境界,無論放在哪裏都是天才中的天才。
然而,那是以前的時代。
現在的時代變了,天地發生異變,靈氣湧現,大道枷鎖鬆動,大家修煉都變得容易,突破也更加容易。
以前和他並稱燕州兩大高手之一的晁凱早已經是化神了。
他的昔日師妹宣雲心也已經是化神。
他呢,這個被稱之為點星派的未來耀眼之星,現在還是一個元嬰。
現在的元嬰已經不值錢了,在魔族入侵燕州的時間裏,元嬰是死了一茬又一茬。
靳侯對於這個耿耿於懷,如同一道傷疤一樣,不想別人提起。
簡北提起這個,和在他的傷口撒鹽有什麼區別?
「該死,」靳侯被氣得雙手握拳,腦袋似乎要炸一般,他怒喝道,「你敢辱我?」
「別在那兒叫,敢不敢和我一戰?」
簡北沒有把靳侯放在眼裏,來自中州五家三派之一的簡家大少爺,能入得了他法眼的沒幾個。
「你別得意!」靳侯氣得滿臉通紅,殺意沖天。
簡北還是那句話,用挑釁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靳侯,「敢不敢一戰?」
靳侯這邊快要被氣死了。
偏偏的,他除了和簡北一戰之外,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不敢應戰,他說什麼都覺得自己矮人一頭。
臉上難看到極點。
就在靳侯快要氣死之際,辛元魁冷冷一笑,開口替靳侯解圍,「簡北公子,我來和你一戰,如何?」
「臭不要臉,你們點星派的人都是這麼不要臉嗎?」孟筱氣鼓鼓的罵道。
辛元魁是化神境界,簡北現在受了傷,可以欺負靳侯,但打不過辛元魁。
「你來也行。」辛元魁目光冰冷。
「來就來,怕你不成?」孟筱氣不過了,站出來就要和辛元魁打一場。
輸贏另說,主要是這口氣咽不下去。
不過被宣雲心攔住了,宣雲心面無表情,「辛元魁,你也不嫌害羞?」
辛元魁盯着宣雲心目光無比的冰冷,他的兩個孫兒之前跟着宣雲心出去,結果全沒了。
他早對宣雲心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後快,他沒有掩飾自己的殺意,讓自己如同一頭髮怒的老狼,「你等着,我會親手殺了你,為我的兩個孫兒報仇。」
宣雲心沒有害怕,也沒有生氣,面對着點星派的人,她心情平靜,如同一個局外人一樣,「你現在就可以出手殺了我們。」
「對,有種就殺了我們。」簡北也大喝,「別讓我瞧不起你們。」
「想得美!」靳侯開口了,「你們還在,計言就沒辦法離開。」
「你們就靜靜的看着他死亡吧。」
「他死了,你們才能死。」
宣雲心看着他,覺得靳侯是那麼的討厭與礙眼,「別以為你們贏定了。」
靳侯笑得很開心,再一次恢復猖狂的樣子,如同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你們現在已經是籠中之鳥,瓮中之鱉,你以為你們還能逃嗎?沒有有人能來救得了你們。」
計言這件事是機密,沒多少人知道,而宣雲心他們也沒有辦法把消息傳出去。
靳侯看着遠處的被大火吞噬的計言,再次出聲,「他現在自身難保,你們的死期很快就到了。」
簡北鄙夷的望着靳侯,果然是鄉下土包子,「哼,自身難保,自然公子的厲害,豈是你這種人能知道?」
「哈哈.....」靳侯笑的更加厲害了,指着遠處,遠處火光沖天,恐怖的溫度即便在這裏也能夠感受得到,「你看他現在還有勝算嗎?在這恐怖的大火之中,這會早已經成灰了。」
「別忘了,他已經受了傷,能夠撐到現在已經算他厲害,面對兩位化神後期九層境界的魔族圍攻,他還能撐下去嗎?」
靳侯說的話很氣人,但是卻讓三人無法反駁。
計言已經受傷,還被魔族車輪戰,戰鬥到現在,計言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看到自己把簡北他們說得沒話可說,靳侯是那個得意啊,中州的人又怎麼樣,這裏是我的地盤,還輪不到你這個中州人來這裏撒野。
但是看着靳侯的樣子,簡北氣不過,再次去撕靳侯的傷疤,「你一個元嬰,也懂化神之間的戰鬥?「
心情還沒好多少,靳侯又被這番話氣得鬚髮皆張,他指着遠處,怒吼着,「他要是贏的話,我就.....」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遠處傳來一股恐怖的波動。
眾人抬頭望去,一縷劍光宛如從無盡的時空中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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