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之上,管大牛傻乎乎的笑着。讀書都 m.dushudu.com
「嘿嘿.」
臉上的肥肉堆起來,把他眼睛擠成了一條線,開心的他笑得如同中了大獎一般。
心情極美的他很想找人分享一下,但現在他們還在飛船之上,距離朝城還有幾天的時間。
在這裏只有呂少卿一個人。 .??.
他是真心怕呂少卿,這些日子下來,他不敢去找呂少卿說話。
呂少卿也懶得理他,大家相安無事。
不去招惹呂少卿,自己的日子也過的很舒服。
管大牛心裏遲疑着,但最後還是忍不住了。
自己今次得到了天大的好處,不炫耀、分享一番,心裏難受。
這比打死他還要難受。
分享一下而已,讓他知道我的厲害,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
於是乎,他跑去找呂少卿,和呂少卿分享他的喜悅。
「公子,我把這裏的事情報上去後,已經發表出來了。」
「總部對我的新聞很滿意,已經決定了我是今年的無雙天機者了。」
無雙天機者。
呂少卿也略有耳聞,這是天機者們最高的獎勵稱號。
比起王牌天機者還要高一級的稱號。
是天機者們追求的稱號。
為了這個稱號,天機者們天天都想着搞個大新聞。
呂少卿看着管大牛高興的樣子,他關心的問道,「這個稱號會獎勵多少靈石?」
管大牛瞬間啞火。
管大牛無語望着坐在船頭的呂少卿,最後還是忍不住吐槽,「公子,比起榮譽,靈石重要嗎?」
他心裏咆哮着,你懂不懂天機者?
你懂不懂無雙天機者這個稱號有多難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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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也很難和別人說得明白,無雙天機者這個稱號對於天機者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唉,外界對天機者誤解太深了。
居然還把我們稱之為天機狗子。
管大牛瞬間沒心思和呂少卿分享自己的喜悅了。
他覺得和呂少卿分享自己的喜悅,無疑是在對牛彈琴。
這頭死牛就知道靈石,除了靈石,還有別的嗎?
呂少卿呵呵鄙視一下,「靈石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後,他掏出天機牌,大半個月過去了,他都沒有好好瀏覽一番新聞了。
他倒要看看管大牛到底寫了什麼,能夠讓他來炫耀。
打開天機牌後,發現上面的文章有不少,而且大部分是關於魔族的。
管大牛很壞,也很狡猾。
這裏的地點他絕口不提,保密得很。
以致想搞大新聞的天機者沒辦法來到第一線。
所以那些天機者知道有魔族之後,開始撰寫各種文章,採訪各路專家,各種觀點紛紛冒出來。
自己搞一些新聞出來,渾水摸魚什麼的都有。
呂少卿翻了一陣子,上面的文章讓他看得眼花繚亂,但很多一看就知道是在講廢話,博人眼球。
呂少卿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管大牛的名字,忍不住問他,「你的文章呢?」
「什麼標題?」
管大牛把自己的文章告訴了呂少卿,呂少卿瞄了一眼作者的名字後,愣住了,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你叫佚名?」
管大牛嘿嘿一笑,道,「當天機者,有時候隱藏身份是很有必要的。」
天機者為什麼被人稱之為天機狗子?
還不是因為搞大新聞,有時候做的事情太讓人討厭了。
當然了,管大牛心裏暗道,我還有另一個原因,我怕說出來會嚇死你。
「除了你叫佚名,還有人用佚名這名字發新聞嗎?」
呂少卿的臉色已經平靜下來,目光卻開始變得不一樣。
管大牛不知道怎麼忽然間感覺到一股寒意,好像有點冷的樣子。
錯覺嗎?
他抖了抖身體,如實道,「沒有,哪怕是用假名,也得要向宗派裏面報備過,目的是防止被他人冒領新聞或者文章。」
宗門這一點也算為了防止同門之間鬧矛盾。
呂少卿點頭,表示明白,不過他再一次確認,「你確定,佚名這個名字就是你在用是吧?」
管大牛再次肯定,甚至有幾分傲然,腦袋微微昂起來,「沒錯,這就是我的第二個名字。」
「說起我管大牛,也許很多人不知道,但是說起佚名,我可是在燕州這裏赫赫有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呵呵.」
呂少卿忽然呵呵冷笑起來,聲音如同寒冬臘月一般。
管大牛渾身哆嗦一下,他真實感受到一股寒意。
不是錯覺,管大牛反應過來了。
他迎上呂少卿的目光,目光冰冷,殺意凌厲。
他頭皮陣陣發麻,一股寒意直衝天靈蓋,這,這個混蛋要幹什麼?
要殺我嗎?
我,我沒做錯什麼啊?
我只
是來這裏和他分享一下我的喜悅。
難道他的心眼已經小到這個地步,容不得別人在他面前炫耀?
莫非是在嫉妒我嗎?
哼,小氣鬼。
管大牛心裏吐槽,狠狠鄙視呂少卿。
但,鑑於呂少卿的實力,他只能夠陪笑着,「公子,我,我到一邊去,就不打擾你了。」
我惹不起,我躲,行了吧。
然而呂少卿卻縱身一躍而下,如同凡人的武林高手,凌空一腳把管大牛踹翻。
撲通一聲,管大牛慘叫一聲,這一腳還順便把他給禁錮住,無法動彈,他只能夠像一隻皮球在甲板上滾着。
呂少卿的表情猙獰,如同一隻被激怒的老虎,咆哮着撲上來。
「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是吧?」
「天機者,哇,真威風!」
「無雙天機者,更加威風啊。」
「我平時最恨的就是你們這種 造言生事,惡意中傷別人的天機狗子了。」
「今天我就打死你,為民除害.」
呂少卿沒有用靈力,而是如同凡人一樣,用拳頭狠狠的揍着管大牛。
管大牛一身肥肉,還是被打得嗷嗷大叫。
「公子,公子,我,我做錯了什麼?」
「公子,饒命啊.」
「哥,我叫你哥了.嗷嗷.」
一通胖揍過後,呂少卿才停下手來。
管大牛這邊如同一個被家暴完的小媳婦,跑到一個角落裏蜷縮着,鼻青臉腫,眼淚鼻涕一起流,「為,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
「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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