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連打帶鬧的走到白扇的車前,新的問題又來了。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白扇看了看方自明剛剛乾了些的褲子,問了他一個不得不問的問題。
「你介意騎共享單車跟着我們嗎?」
方自明也看了看自己的褲子,想哭。
可如果真的坐人家車上,也太
誰知道他的黑袍大哥又一次發揮了與形象截然不同的熱心腸風格。
「來,你進我袍子裏,坐我袍子上就好」
方自明:「我不介意!」
言言最後的一個音節還沒發出,就見方自明已經利落的登上了動感單車,一騎絕塵而去。
言言:
唉,做好人難啊。
幾人回到白扇的別墅已經是深夜。
還好房間夠多,一人一間也睡得下。
只是新的問題在於,她出去一圈,家裏又多了兩個人的事。
方自明比較簡單,他正經的時候瞅着也挺正經的,主要是給人的感覺就是毫無危險,清澈的仿佛能看到他大腦的形狀。
言言就比較麻煩了。
琳姐一覺醒來不得以為她加入什麼恐怖的組織了?
白扇甚至都想讓他繼續在暗處得了,當他從未來過。
但是這話她沒敢說,她怕言言繼續用他那個標誌性的哀怨眼神盯着她。
最後她思來想去還是讓言言摘下了黑袍。
這一刻,源源後半輩子的噩夢都有了素材。
這一刻,方自明後半輩子的反派創作都有了源泉。
這一刻,白扇
她控制住了總想「為民除害」的手腳。
沒辦法,正義感太強了。
可能是三人的目光過於強烈。
言言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這一撓頭,更是不得了。
他把自己的假髮帶下來了。
伴隨着幾道倒吸冷氣的聲音,一顆光頭帶着肅殺之氣在黑夜中熠熠生輝
言言:(??????????????)
還怪不好意思的。
第二天醒來,言言用拖地,做早飯,澆花,餵流浪貓,熱情的幫流浪貓做絕育等一系列帶着人味的行為,成功讓琳姐對他的印象從越獄的罪犯,變成了改邪歸正的罪犯。
本該最害怕的容榕,卻對他沒有那種懼怕的情緒。
不知是上輩子兩人相依為命的師徒情誼已經烙印在了容榕的靈魂上,還是小孩子更能直觀的感受到人的善惡。
反正他相對於方自明,居然更喜歡言言。
方自明因此一度受到打擊,對着鏡子久久不能回神。
源源貼心的安慰雖遲但到。
「師哥,你忘啦?事情都有兩面,雖然容榕更親近黑袍兄,也是黑袍兄更帥一些,但是你唔唔唔!」
她後半句話被方自明眼疾手快的捂了回去,用力之大,源源臉上的粉嫩嫩肉都從方自明的指縫中溢出來了。
「後半句就不用了,我已經好了,謝謝你了!」
源源:(??????皿????)??????????
生氣!生胖氣!生嫩麼嫩麼嫩麼大的胖氣!
家裏人又多了些,也明顯更熱鬧了不少。
就是琳姐都覺得自己好像跟着年輕了。
容榕更是每天跟過年似的,雖然還是不太愛出去,但在家的行程也安排的滿滿的了。
白天源源出去找工作,方自明去上班。
容榕白天就和言言白扇膩在一起,等他們回來了,他就跟源源學畫畫,學累了跟方自明一起看動漫打遊戲。
那叫一個熱熱鬧鬧。
白扇也始終沒忘了盯着那一人一蛇。
這次有言言這個降頭師做助力,這盯梢工作簡單了很多。
每天就跟看「電影」似的,就用那個小鏡子看他們的情況,偶爾還能分屏。
白扇有點好奇言言是用什麼盯的梢,因為這視角明顯是移動着的。
言言嘿嘿一笑,「你聽說過飛頭降嗎?」
白扇手癢了,大喝一聲,「看我為民除!」
言言:(¬_¬)!
「我只是把那個降頭術運用到了小紙人身上罷了!就像這樣!」
為了演示,言言順手從紙抽盒中抽了一張衛生紙。
他左撕撕右撕撕,沒一會就勉強撕出了個人形。
他把那有些潦草的衛生紙人放在桌子上,手上不停的結印。
隨着他的動作,就見那衛生紙人像活過來了一般。
然後走兩步,大頭朝下摔了個跟頭。
起來再走兩步,又大頭朝下摔了個跟頭。
白扇:
「給我拜年呢啊?」
言言:「呃紙有點軟。」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無言以對之際,方自明捂着肚子從衛生間跑出來了。
「誒呀,肚子疼,衛生間沒紙了,借用!」
他也沒看什麼人形不人形,看桌面有衛生紙,拿起來就跑了。
「誒?誒?那紙」
「借用!憋不住了!」
言言想起身追來着,但衛生間的門已經被快速鎖上了
「行了,你別追了,我信你了還不行。」
白扇看方自明那吃壞肚子的樣子,真怕他再次迎來更大的社會性死亡事件。
言言卻極其難受的皺着一張臉,「可是那紙人的視線與我的視線是共通的!」
白扇:???
也就是說
「啊啊啊!我的眼睛!扇扇,我的眼睛不乾淨了!救我!!!」
等方自明一身輕鬆的從衛生間出來,言言已經恨不得自戳雙目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就在白扇家裏雞飛狗跳之際,那一人一蛇也有了新的動向。
自從那天方自明就再也沒回去,阮蛟順理成章的以為他已經死了,而白露也沒提前過要找他。
可他們也知道一直在方自明家住着不是那麼回事,加上白露想讓阮蛟給她更好的生活,阮蛟也就有了新的想法。
他需要一個身份,一個合理合法還有社會地位和巨額財富的身份。
他搜尋了幾天,有了一個新目標。
那就是謝氏集團謝興業的獨子,謝驕,一位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
無論是長相、年齡,還是家境、地位,阮蛟是十分的滿意。
就連名字也同音,阮蛟更是覺得這就是他們之間的緣分。
他那具身體,就是為他入世準備的。
唯一的問題就是謝驕的八字很重,不是他輕易能夠奪舍的。
想要他那具身體,還得慢慢來。
第一步就是讓他受驚,然後慢慢消耗他的精神力,直到他的靈魂疲憊不堪,甚至是受驚出竅。
他這個外來者,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接手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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