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呦呦一聽跟個兔子似的,立馬蹦走了。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阿采捂着被燙了一下的嘴,怒視着眼前這兩口子,氣的眼淚汪汪。
就沒人替我發聲嗎?
言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事總是要習慣的。
比如他,女兒嫁多了,慢慢的也就不哭了
火鍋店外,白呦呦推門而出才發現外面下起了小雪。
b市的雪每年都下,卻下的文氣,不像剛才看的照片,大雪像鵝毛似的落下,落在人的頭上也白茫茫的。
白呦呦接了點雪在手中,忽然腦海里就浮現出了一首詩。
「兩處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誰白頭了?」
男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她轉過身去正是顧楓眠。
白呦呦還是頭一次見人他貂皮,也是頭一次見男人把貂皮穿的如此好看。
他不說話時總是帶着幾分痞氣和冷峻,眉眼間的貴氣讓他看起來更像一位古時的王公子弟。
會在大雪紛飛的時候,在山上騎馬狩獵的那種。
「咋了老妹?直勾勾的,腦瓜子凍傻了?」
白呦呦:
「你別說話。」
什麼貴氣,什麼冷峻,前提就是別說話。
這一說話立馬從馬上拉弓射箭的王公子弟變成了山里跑的傻狍子!
這差別,不亞於一隻帥氣的哈士奇突然犯傻
被她一橫,顧楓眠反而笑了,「老妹你咋這麼橫呢,看來沒啥事,白擔心一下午了。」
「擔心什麼?擔心我因為被網暴而鬱鬱寡歡?甚至想不開自我了斷?」
「不,擔心你罵不過跟人動手,再被警察逮進去。」
白呦呦:
「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個女明星,還是一線女明星,我怎麼可能那麼做。」
「老妹你是不是也忘了,你踩着江澤翔的腳,罵他算什麼鳥的時候,我就在旁邊了」
白呦呦:(????w??????)
尷尬
還有點冷
她出來的太急,連外套都沒穿。
白呦呦打了個冷顫,一件溫暖的貂皮大衣沉甸甸的披在了她身上。
「你真虎,出來都不穿外套。」
白呦呦控制住踩他一腳的衝動,從心的攏了攏衣服。
她以為會在衣服上聞到煙草味,畢竟顧楓眠就長了一張煙酒全來的臉,可結果卻只聞到了一股酸甜的山楂味。
嗯?
山楂味?
「怎麼老妹你喜歡這衣服啊?我送你一件。」
「不要不要,太貴了這衣服。」
「不貴啊,這是假的。」
顧楓眠說的非常自然。
白呦呦:???
一副東北霸總的姿態,說自己穿的是假皮草?
她這麼一看他,顧楓眠有點不自在了,他撓了撓自己的小平頭,「真的有點太殘忍了,我不樂意穿,我就買人造的,一樣暖和。」
白呦呦聞言心口像被什麼觸了一下。
剃着平頭看起來極不好惹的東北男人,其實因為愛護小動物而只穿人造的皮草
他背地裏是不是還會摟着毛絨絨的小動物親親抱抱貼貼?
這種反差萌誰懂啊!
顧楓眠不知道白呦呦腦子裏在想什麼,就看她看向他的眼睛裏一點一點,越來越亮。
他更不自在了,有一種在山上烤火爐的感覺,熱乎乎,亮堂堂,烤的人臉上身上都是熱的。
「吶,這些都是給你的。」
他不自在的別過頭,舉起手中的袋子。
白呦呦下意識的就想拒絕,平日裏要送她東西的人太多了。
有圈內的男明星主持人,還有什麼富豪公子,青年才俊。
送的東西也五花八門,卻無一不名貴。
好像他們也覺得,不名貴不值錢的,配不上她。
但她從未曾收過。
她有喜歡的東西自然會自己買,用不着搭着人情收東西,畢竟拿人手軟。
沒有那麼深的交集,卻送那麼貴的東西,只能說明他們想得到的更多,更值錢。
可她這一次拒絕的話剛說出口就停住了。
因為顧楓眠手中拿着的,是一個最常見的透明色塑料口袋。
口袋裏清晰可見四樣東西。
烤地瓜,烤栗子,糖葫蘆和黃桃罐頭
沒了
「我、我剛才路過看見的,就給你買了,這在我們東北叫做入冬四件套,最適合在初雪的時候吃了,給你拿着吧。」
白呦呦拒絕的話說不出口了,她也不想再拒絕。
這四樣禮物的人情,她還是還得起的。
「糖葫蘆你吃了一串吧。」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斬釘截鐵的問顧楓眠。
「沒有!絕對沒有!我這麼大個老爺們,怎麼可能吃這甜滋滋的東西!」
顧楓眠一邊說一邊左顧右看,唯獨不看白呦呦。
「還沒有,你這衣服上都是冰糖葫蘆的味道。」
她一邊說一邊拿出塑料口袋裏的冰糖葫蘆遞到了顧楓眠嘴邊。
顧楓眠看自己被戳穿有點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咬下來一顆。
白呦呦也舉起糖葫蘆咬下來一顆。
兩個人看着對方突然就笑了。
「甜嗎?」
顧楓眠看着披着自己衣服,腮幫子一鼓一鼓,像個小倉鼠一樣嚼東西的白呦呦
「甜。」
我說的是人
送走了顧楓眠,白呦呦的心情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
她拎着塑料口袋,舉着剩下的糖葫蘆回了包廂。
「誒?在哪買的糖葫蘆,給我咬一口。」
阿采正吃的有些膩,看見糖葫蘆就想吃一顆。
「不給!」
白呦呦斬釘截鐵的拒絕,還把糖葫蘆往懷裏護了護。
阿采:(????w??)?
然後三人就眼睜睜的看着剛才還說不想吃東西的白呦呦,一邊護着她懷裏的塑料口袋,一邊吃了兩盤牛肉一盤毛肚一盤蝦滑
一邊吃她一邊還哼着歌
白扇無奈的搖了搖頭,湊到言言耳邊,「看來咱們這未來姑爺,應該和你那合伙人一樣是東北來的。」
「看樣子是,可是是不是遠了點啊?不行讓他倒插門算了。」
「我看行」
兩人在這竊竊私語,一人在那心花怒放。
阿采:
還是沒人替我發聲嗎?
回家後白呦呦把冰糖葫蘆用保鮮膜包好,插到了她臥室床邊的窗戶外。
冰天雪地里一點紅色,白呦呦覺得它好看極了。
她趴在窗台上一邊看一邊笑。
而另一邊
「嘿嘿嘿!」
某男人躺在床上,舉着手中買糖葫蘆的小票,嘿嘿的笑着。
「咱兒子抽風了?」
門縫裏看見他如此模樣的顧媽,一腦袋的問號。
「沒,就是你可能要有兒媳婦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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