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晴的意識浮浮沉沉,閉上眼睛,夢裏她和肖振宇春風得意,肖振宇如願接手了白家的公司,還把白家的家產給她做嫁妝,她風光大嫁,是奢華婚禮上人人艷羨的新娘,睜開眼睛,是沒有窗,悶熱髒亂的房間,是昏暗的燈,是旅店老闆不斷起伏的醜陋的臉。文師閣 m.wenshige.com
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咬的鮮血淋漓,痛嗎?很痛,她要記得現在的痛與恥辱,她要通通報復回去!
事後她躺在床上,像個被遺棄的破布娃娃,麻木的看着肖振宇接過老闆給他點的五張大鈔,又客客氣氣的送老闆出去。
五百塊啊,原來她在肖振宇那就值這個數。
「別躺那裝死了,這不都是你願意的嗎!你要是不勾引他他能惦記你嗎?還裝!真當自己是個什麼好東西了?下賤窩子裏長出的下賤人!」
楚婉晴已經心如死灰,下賤窩子?她母親是一個陪唱小姐,跟一個有夫之婦糾纏生下了她,本來打算憑藉着孩子上位,但沒成功,反而被甩了,孩子也不認,她母親把一切錯都歸咎於楚婉晴一個丫頭片子身上,對她也不怎麼好。
肖振宇之前就知道她的家庭情況,從小不缺錢的他不當回事,反倒給了他拯救心愛女人的榮譽與成就感,現在落魄至此就開始埋怨,覺得如果楚婉晴有像白冰一樣的家世就好了,他就不至於為了籌謀白冰的家業落得如此地步,就算失敗也可以輕易地東山再起。
「趕緊滾出去給老子買飯!以前我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錢,現在討回來點怎麼了?你應該高興你還有點用處!」
楚婉晴這次沒有哭,她知道自己的眼淚已經不再是武器。
白冰也有點小煩惱,最近她總是會收到一些小禮物,可能是體育課後的一杯檸檬水,可能是一些好吃的小零食,可能是一塊擦拭琴弦的松香,可能是精緻可愛的小飾品,甚至可能是一塊好看的石頭或者樹葉。
這些東西每天早上都會靜靜的躺在她的書桌里。
明顯這些東西都來自一個人,她收好所有禮物,耐心的等這個人出現好還給他,可這禮物都攢了一箱子了,也沒人來邀功。
奇怪,送禮物的人一般不都想得到反饋嗎?這人怎麼悄無聲息的?
她對這個人越來越好奇,後來實在忍不住了,一天早上早早就來了學校,躲在教室後排的書桌底下,想看看這人到底是誰。
天剛蒙蒙亮,一個少年披着早上的晨光推門而入,手裏拿着一朵沾着露水的花,他輕車熟路的走到白冰的位置,妥帖的把花放在書桌里。
他低頭的時候在後面蹲着的白冰正好看見他的臉。
乾淨,溫柔,這是他留給白冰的第一印象,他的五官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也沒什麼菱角,可組合在一起就是賞心悅目,特別是他現在注視着那朵不知道從哪個花壇摘來的花,專注的目光好像透過花看見了他珍視的珠寶。
學、學長?
白冰一下子臉就紅了,這不是那個在播音室被自己拽着領子攆出去的學長嗎?
本來打算看見是誰就鑽出去跟他攤牌,不要再送東西給她,她沒興趣,可現在卻怎麼也不想動,還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緊怕被他發現。
白冰也不知道自己怕什麼,可身體和意識就像是被什麼黏黏糊糊的東西纏上了一樣,讓她變得奇奇怪怪。
等他走遠了,才慢騰騰的挪出來,看着自己書桌里的小野花,第一次發現,原來路邊隨處可見的小花還挺好看的。
天光大亮,同學們都來了,小花一溜煙跑到白冰這。
「冰冰,看見是誰了嗎?」
白冰有點磕巴。
「沒、沒看見,我早上沒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謊,這一早上她怎麼這麼奇怪。
她趴在書桌上,臉紅紅的不想說話。
從那天起,白冰總是能在視野里發現他,不同於學長溫潤如玉臉和氣質,他的身材還挺有攻擊性的,寬闊的肩膀,下面是細細的腰,行動間能看見肌肉若隱若現,還有長長的腿,翹翹的臀
呸呸呸,她在想什麼!
白冰捂住自己紅的要炸開的臉。
他是喜歡自己的吧,那他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4.024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