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生起董河就沒被錢難為過,雖然劉淳工作忙,沒有時間天天悉心陪伴,但卻給他們提供了最優渥的生活條件。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在國外雖然掙得沒有花的多,董大志也時時貼補。
可為了能不缺胳膊斷腿的和白扇離婚,他變賣一切能賣的物件,還欠了不少外債。
本以為等離了婚,他搬回家,一切回歸正軌他就還是原來的董河。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婚離了,家也沒了,工作也丟了
他和李琳娜又都是大手大腳的人,每天住在酒店裏,一睜眼上千元就出去了。
沒有這筆錢,他們只能拎着箱子被酒店攆出去了。
所以哪怕知道自己來就是丟人現眼,被人恥笑,也不能不來取剩下的工資。
自從進了實驗室的所在地,他們兩人就如芒在背。
同事們鄙視的眼神像利刃一樣刺向他們。
一個有婦之夫,從工作起就號稱自己單身,一個知三當三,還生了個孩子。
偏偏兩人還對外聲稱是合法夫妻,騙了他們這些同事好多年,如今被拆穿,怎能不被人鄙視。
之前跟李琳娜有過節的女同事更是一臉諷刺的攔住了她。
「李琳娜,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但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又蠢又壞,曾經把你當做對手,真是我的恥辱啊。」
李琳娜臉上火辣辣的,像被人打了一樣,周圍人的目光更是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看那女同事還準備繼續嘲諷她,她一扭頭就想走,被眼疾手快的董河拽了回來。
「你幹什麼?你想明天睡大街嗎?」
董河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着,李琳娜心裏委屈極了,她一個擁有m國國籍的上等人,憑什麼要受這種委屈啊?
最後她還是迫於無奈,和董河一起頂着無數的指指點點走到了財務室,順利的簽了工資條領了錢。
兩人還沒等高興,剛推開財務室的門,就見外面幾個人正等着他們。
這幾個人都是董河被借了錢的人
來的目的也只有一個,讓董河還錢,大有不還錢就休想離開的架勢。
他們兩個現在跟被行業封殺了沒有區別,誰知道以後他們上哪混飯吃,不過過得肯定沒有現在好就是了,現在不讓他們還錢,還等着他們以後能還嗎?
而且說句實在的,他們有那讓人相信的道德品質嗎?
董河和李琳娜看見他們心裏也咯噔一下,等從公司走出來的時候,兩人兜里就剩幾百塊錢了。
大門外董河回頭看向實驗室,有些欲哭無淚。
正當這時一輛車開了過來,季余言邁着長腿下來,又去另一邊打開車門。
白扇摟着一隻小黑狗鑽了出來。
兩人一狗看都沒看他們二人,說着笑着叫着的推門進了實驗室。
董河的心忽然絞痛了一下,捂着胸口,他真切的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白扇是來跟季余言談生意的。
雖然兩人牽着的手始終沒放開,雖然言言現在就距離她不足一拳,雖然他正盯着她的嘴唇,蠢蠢欲動的要親她。
劉淳的康復證明了白扇的治療方案是對的,中藥加上穴位的刺激,確實可以治療這類疾病。
而想讓這治療方案面世,則還需要大量的實驗和佐證。
這些就只能交給j實驗室了。
「藥品研製成功後,要交給我家的公司生產。」
「可以。」
「藥品利潤我要七成。」
「好。」
白扇:
答應的這麼痛快,她都不好意思了。
看他一直巴巴的看着自己,說什麼他聽都不聽就答應
白扇眼睛一轉,壞笑了一下。
「藥品的你做我的上門女婿吧。」
「嗯。」
「耶!」
白扇高興的一蹦一蹦的,「你答應了!哈哈哈,你個傻瓜,你聽見我說什麼了嘛你就胡亂答應。」
「我聽見了」
言言一臉無奈
難道她還真以為自己是沒聽清才答應的?
「不就是上門女婿嘛?只要是和你,怎樣都行。」
白扇停下胡亂蹦躂的腳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言言也不斷靠近,最後湊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但是,我得在上面」
白扇的臉蛋爆紅,連忙轉過頭不去看他。
此時吃完飯的小黑狗一抬頭,「嗷嗷嗷!」離遠點!
而與此同時,去了公司的董金也經歷了此生最讓他記憶深刻的一天。
只一個晚上,天變了
他的心腹調走的調走,開除的開除,更可怕的是居然無一人敢與他通風報信。
公司所有的重要職位都被替換,有的是新面孔,有的他認識,都是他母親當年用的人。
就連前台都被換了,新來的前台小姑娘死命攔着他不讓他進。
他硬闖進來,一路所見讓他的心涼了半截,等他推開自己的辦公室,劉淳正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看文件。
「出去。」
「媽!我的人都哪去了?你來真的啊?」
劉淳頭都不抬,「我再說一遍,滾出去。」
董金心頭火氣,狠狠的一甩手裏的文件包。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是你兒子啊!就算不是,這公司我也經營了十餘年了,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這樣我算什麼?我!」
啪!
他還沒等說完,劉淳就把手裏的文件打到了他的臉上。
「你算什麼?你自己看看!
決策失誤,入不敷出,公司內養蛀蟲,這些就算了,人蠢笨就蠢笨吧,你還自作聰明的去做假賬!
你是不是以為你很厲害,做出的假賬沒人查的出來?
你知不知道一旦被發現,公司會立馬倒閉,就連你都得進去蹲局子!你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你也少跟我說什麼你委屈的話,你們兩口子這幾年從公司明里暗裏拿了多少錢,當我不知道嗎?
現在趕緊給我滾出去!」
董金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臉上貼的那點金連帶着臉皮都被扯了下來。
他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劉淳居然什麼都查明白了,什麼都知道了。
「我、媽,我畢竟是你兒子」
「我沒有兒子,從我病了那天起,我就只有一個女兒和孫女了。」
劉淳提起白扇和淼淼,聲音都放柔了些,跟罵董金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
董金不服氣,還想爭辯時被趕來的保安給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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