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此時,面對着如此之力,所有人全都是身影一動,驟然想要離開這裏。
只是……
葉炎早已是算準了一切。
他目光凜然不已,將這證道陣催動到了自己所能執掌的極致。
轟!
剎那間,一道轟鳴聲便是響徹在了此地,那證道陣法內的強大殺伐之力,便是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開來。
「凝!」
「諸位,聯手擋住!」
「開!」 .??.
這些聖主牙齒緊咬,他們身上也是有着光芒閃爍。
「證道符!」
「不過……他們似乎對於這符文的參悟,並不深刻,所能施展出來的力量,也只是符文的十之一二的力量,而且……符文而已,根本無法與真正的證道陣相比。」
「可惜啊,證道陣,何等珍貴?尤其是凝聚在陣法石內的證道陣,在這北石城內都是極少有勢力擁有。」
四周,上千萬的修煉者嘆然道。
殺刀宗、中域古院本是擁有,但如今……卻是徹底的落入到了塔春秋的手中。
所以……
葉炎手持兩座證道陣,完全是橫掃一般的姿態,那等陣法之力在其執掌之下化出的劍氣,轟然落下,瞬間便是將凌城等人的符文之力崩滅。
咔嚓咔嚓!
甚至,有人催動的皇主符,更是在這劍氣之下直接蹦碎。
「啊!」
「該死的小子!」
「我堂堂聖主,竟是隕落在你的手中?」
「我不甘心!」
嘭!
這些人不斷開口,但證道陣內的強大威能之下,他們再也無法阻擋,身軀都是蹦碎開來,整個人徹底沒了生機。
「葉炎!」
「你該死!」
這時,凌城髮絲凌
亂。
鏘!
但劍氣落下,他的身軀也是被斬為了兩半,鮮血滴落,灑在這地面之上,讓人唏噓不已。
「死了?」
「五位聖主,全都死了!」
「葉炎的臉色……再度蒼白?」
「滿頭大汗?」
「這還在裝嗎?」
此時,不少人愕然。
但此時,葉炎心中苦笑一聲,剛才為了催動這證道陣法,他直接將天變術、天戰術等全都是施展開來,甚至……更是將山川靈引術展現到了自己所能掌控的極致,如此之下,他也是耗費了大量靈力,此時……是真的力量枯竭了。
但, 四方卻在這一刻沉寂了下來。
無人再敢上前。
實在是其他人怕了。
生怕葉炎還在裝!
嘭!
就在這般之下,又是一道轟鳴聲響徹此地。
「塔春秋,你……」
殺刀宗的老宗主鮮血狂噴,一條手臂直接被塔春秋的符文斬下。
噗!
另外一方,中域古院的院長的半截身子都被斬掉,鮮血滴落,他雖為道主,但此時也是身軀不斷的顫抖,難以支撐。
葛天更是悽慘,只剩下一個頭顱懸浮在半空,身子全都是炸開。
鮮血充斥此地,滴落之下,讓下方一座山脈都是轟然倒塌。
「道主鮮血,可碎山石,沒想到……真的如此。」
「每一滴鮮血,都是恐怖無比,蘊含着道的韻味。」
「真正的證道之人,甚至一根髮絲,都可碎裂一方虛空。」
咕咚!
看着眼前這一幕,很多人都是嘆然無比。
誰也沒想到,一切竟會是如此。
塔春秋一人而已,獨自面對三位道主,竟是在這般短暫的時間內,將他們重傷。
「落!」
此刻,塔春秋再度開口,在其手中,一道符文凝聚,化為一方巨大的寶塔,轟然之下,直接墜落下來。
噗嗤!
在這寶塔之威下,中域古院的院長、殺刀宗的老宗主,乃至葛天全都是鮮血狂噴,他們感受到了莫大的威壓,根本無法承受。
「塔春秋……你……」
「你傷勢恢復了?」
「而且,當年的你,絕非只是道主,你……」
此時,他們大吼。
嘶!
當此聲之下,很多人神色一怔。
當初的塔春秋,絕非道主?
「難道……塔春秋曾經為尊主?」很多人對視一眼。
「老會長來自兩千多年前,曾經歷過太多,他年輕之時,痴迷於符文、陣法之內,後來……徹底踏入證道境,化為道主,而後……便是低調了起來,最終達到了何等境界,很多人都是難以想像,如今看來,曾經的他至少達到了尊主的層次。」有着一些老者唏噓一嘆。
塔春秋,存在太久遠。
這三百年,幾乎不怎出現。
唯有十餘年前曾為葉黑一戰,但那一戰並非是尋常人所能接觸,所以幾乎無人知曉其境界,只是覺得他也僅僅是道主罷了。
可現在……
「道主?」
而在一側,葉炎凝神。
絕非這般簡單!
塔春秋,怎會只是道主?
他的傷勢……根本沒有恢復。
而且……
塔春秋如今出手,也絕非是全力。
轟!
就在這般之下,塔春秋的那一座寶塔之力更是非凡,讓中域古院的院長、殺刀宗的老宗主、葛天身軀再度顫抖。
「塔春秋!」
「哼!」
「就算是如此又怎樣?」
「你或許能夠活下來,但……你符陣師工會,卻必然湮滅,哈哈哈,你根本沒想到吧……如今已有不少人向着你符陣師工會而去,如今……北石城的符陣師工會應該早已是……」葛天大笑。
嗤!
但就在此時,一道光芒自遠處浮現。
那光芒……
乃是存在於中域古院的方向。
凝視着這光芒,中域古院的院長臉色頓時大變。
「這氣息?」
葛天、殺刀宗的老宗主也是蹙眉。
「這?」中域古院的院長更是訝然。
「你們不是想知道雪鳶去了何處嗎?」
「她……回了符陣師工會,看來那裏的一切已被其鎮壓,如今……已到了中域古院……這古院看來也將屬於我北石城符陣師工會,刀兄……你也別着急……」
「等下,她鎮壓了中域古院,就去你殺刀宗!」塔春秋開口。
「你!」
「阿噗!」
聽到此話語,他們直接噴出一口鮮血。
如今……
他們也突然間想起塔春秋之前問他們的問題。
問他們如今宗門、古院內有幾個證道境?
當他們承認只有他們自己一位證道境時……想必塔春秋便是讓雪鳶離開了吧?
膩碼啊!
從頭到尾,今日的一切,他們全都是被塔春秋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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