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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錢子承說話,胡楚忽然跳了起來,指着張家媳婦喝罵道。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着胡楚。
人家就是只是說說而已,又沒拿出證據來,你激動什麼?
馮元惱怒的瞪了胡楚一眼。
本想借着這個機會賣個沐成玄一個人情,現在胡楚這個豬隊友這麼一自爆,搞不好把他都要被他拖下水。
是時候考慮切割了。
「胡楚,本官還沒說這張家婦人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你為何先跳了出來?」
「莫非你心中有鬼,還是你真的參與了此事?」
錢子承質問着胡楚,眼神冰冷。
能從一個寒門爬到清河郡按察司通判這個正六品職位的人沒一個是簡單的貨色。
「大人,我.....」
胡楚心底涼了半截,暗道自己剛才着急了,支支吾吾的張嘴。
沐靈寒眸光流轉,沒說話。
胡楚狗急跳牆,反而省了她不少麻煩。
不等胡楚說完,錢子承抬手打斷,意味深長的笑着說道:「既然你沒參與此事,不妨聽這婦人說說。」
這句話還有另外一個意思。
若是你胡楚參與了此事,也絕不會饒了你。
胡楚面色一苦,眼神帶着求救的看着馮元,然而馮元卻極為自然的將目光望向了別處。
擺出一副與此事無關的樣子。
胡楚心底又急又怒。
但也沒辦法。
大乾官場索賄成風,尋常百姓入獄看個親人都要給獄卒一些好處。
更別說請人辦事。
這是大乾官場默認的規則,就是他胡楚想硬生生的把馮元拖進來,給自己開罪,也要看錢子承願不願意搭理。
當然若是馮元這個時候,還作死替胡楚辯解。
那錢子承也不介意順手清理掉這個「不聽話」的下屬。
看着馮元沒說話,錢子承嘴角微微上揚,隨後便再次看向眼前的中年婦人:「說吧,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若是情況屬實,本官可念在你自首坦白的份上,從輕處理。」
大乾律法雖然嚴厲,從犯者與主犯同罪,但坦白自首者同樣有將功補過的機會。
婦人臉上的緊張頓時少了很多。
一五一十的事情的經過交代了出來。
簡單的概括一下就是。
一個豬油蒙了心。
一個藉機破罐子破摔,嫁禍他人。
那張家老婦人本來的確是在周天生那裏看的,兩劑藥下來沒什麼效果,急着治病就去找了胡楚。
胡楚一看生意上門了,還是從周天生那裏來的,頓時來了興趣,要和周天生比劃比劃醫術。
誰曾想兩人開得方子,剛好犯了十八畏十九反。
張家人急着把病治好,急於求成,喝完周天生的藥又喝胡楚的藥。
本來這件事也沒什麼。
最多就是一個簡單的醫療事故。
但胡楚卻想借着此事弄倒周天生,就指使着這張家婦人把事情推到了周天生的頭上。
誰曾想不知道誰報了官。
所以就到了現在這個情況。
聽完中年婦人的述說,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露出恍然之色。
也差不多明白了,胡楚為什麼明知道那老婦人虛不受補還硬生生的要開那種大補的方子。
這是要殺人滅口,徹底坐實此事。
「張劉氏,你說的事情,本官已經明白了,但空口無憑,可有證據?」
錢子承開口問道。
空口無憑是沒辦法定罪的,要想徹底坐實胡楚的罪責還是需要拿出證據。
「有。」
中年婦人果決的點了點頭,在袖中一陣摸索。
「不可能!」
胡楚失聲喊道。
他當初為了把這件事徹底掩蓋,早已讓張劉氏把他開得藥方當着他的面全部撕毀,張茹氏不可能拿的出來。
撕毀?
等等!
胡楚臉色一怔,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中年婦人張劉氏,起身一路小跑,沒多久便原路返回,手裏便多了一團碎紙,同樣還有一罐已經燉煮過的藥渣。
「大人,這是當初胡楚開的藥方,她讓民婦把它撕毀,民婦也照做了,但民婦怕胡楚對民婦不利,故而留了個心眼,趁着胡楚離去又暗中收集起來,都在此處,請大人過目。」
說着遞到錢子承眼前,同時把那罐燉煮過的藥渣同樣一併呈給錢子承,解釋道:「此乃胡楚開得藥方所留下的,民婦也一併留下了。」
錢子承沒有去接,而是眼神示意旁邊的灰袍胥吏去結果張劉氏手裏的藥渣。
另外又讓人把藥方按個拼接起來。
同時讓人控制住胡楚,以防止他逃跑。
不得不說,胡楚極為小心。
這些藥方撕的極碎。
幾個人拼了半個時辰才勉強拼了個大概。
但即便如此,卻也夠了。
「大人,藥渣裏面的藥材也和藥方上面所記載的藥材對上了。」
孫自清蹲在地上仔細的按照拼接上的藥方。
錢子承微微點頭,隨即轉過頭,聲音冰冷的看向胡楚:「胡楚,你還有何話要說?」
胡楚臉色慘白,但依舊大聲求饒:「大人,我冤枉,我冤枉啊。」
說完又急忙抱着馮元的腿:「馮老哥,你幫我說說話啊,說說話啊。」
「那字跡不是我的,絕對是他們偽造的,他們就是想害我。」
「就是她,就是她。」
胡楚指着張劉氏急切喊道。
這件事一旦坐實,他的下場只有流放一途。
而清河地處大乾腹地,流放的地方又遠在千里之外邊疆蠻荒之地,中途多途經瘴氣叢生之地,以他這個小身板到不了流放的地方就要死在流放的路上。
「是不是大人自有公斷,你找我作甚?」
馮元一揮袖子,厭惡的看了胡楚一眼,抬腿一腳直接給他踹開,隨後抱拳望向錢子承:「請大人秉公執法。」
看着馮元非但不幫着自己,反而落井下石。
胡楚噗通一聲跪坐在地上,神色絕望的頭頂的屋檐。
「哼。」
錢子承冷哼一聲,隨即一揮手,兩名灰袍胥吏便走上前來把胡楚拿住,連帶着張劉氏也一起帶了出去。
此事雖然張劉氏舉報有功,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還是要帶回衙門仔細的審問一二。
雖然不至於流放,但是牢獄之災卻是跑不了的。
張劉氏也沒有反抗,任憑灰袍胥吏給自己帶上鐐銬,向着外面走去,臨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過頭對着陳河恭敬一拜:「多謝先生救家母一命,此情日後定當報答。」
陳河點了點頭,沒說話。
只是看向張劉氏的眼神略帶複雜。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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