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大小姐,你不會真的打算把陳先生給梁桓治病的藥方當作我德濟堂的秘方吧,」
德濟堂一處倉庫內。讀字閣 m.duzige.com
周天生透過窗戶,看着倉庫內外來來往往搬運壯陽類藥物,忍不住望向沐靈寒問道。
此處並沒有人。
只有周天生和沐靈寒以及綠柳二人。
「周叔,壯陽內的藥方雖然也能賺取銀子,但終究只是小眾,我怎麼會有如此想法?」
沐靈寒苦笑着看着周天生。
讓周天生提前接觸胡楚,不過是為了虛晃一招,故意引起沐成玄的注意罷了。
她又怎會真的把一個藥堂的生死寄托在一個單單的壯陽方子上面。
說到底。
壯陽的方子終究是小眾,且見效慢。
對於那些清河上層的達官顯貴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對於尋常百姓來說卻並沒有多大的用。
這年尋常百姓一日三餐都成了問題,誰又會捨得為了那點追求而多花費銀子。
想到這裏,沐靈寒不禁望向周天生,神色略顯凝重的開口問道:「周叔,我且問你一句,當初在康王鎮陳河給你的那些藥方,你覺得如何,試用之後又覺得如何?」
一句話兩個問題。
一個是藥方的配伍。
一個是真正的療效。
相對於藥方的配伍,沐靈寒更為在意的療效。
畢竟這才是一切的根本。
「小姐,具體的藥方配伍恕老夫不能與小姐說,但老夫只能與小姐說陳先生給在下的藥方足以稱得上驚艷二字。」
周天生面帶愧意,。
這件事他答應了陳河絕不與外人說,自然在沒有得到陳河的允許前,便是自家的小姐也不能說。
只不過提到藥方時,周天生卻有些讚嘆道,:「我大乾治療咳症歷來所用之法只有四法,根據配伍的不同,療效也各有不一,但陳先生給我的方子卻另闢蹊徑乃是六法,尤其是最後兩法,老夫曾特意在不同的病症的客人身上試過,療效皆堪稱一絕。」
「當初那張家老婦人之所以出那事也是因為老夫學藝不精用量不準,非藥方之過,若是早日得到陳先生的方子也絕不會出此事,讓胡楚鑽了空子,險些害的我德濟堂盛名毀於一旦。」
說到這裏,周天生眼底更加愧疚。
顯然提起張家那老婦人的事情時依然心有餘悸。
沐靈寒聞言也是深深的點了點頭。
當時若不是陳河出手,只怕她德濟堂的招牌,在沐成玄有心的運作下,真的要砸了。
不過借着此次下鄉找陳河,周天生也親自去張家探望過那老婦人。
雖然依舊還未痊癒,但已經能勉強的下地行走了。
比起之前命懸一線的狀態,要好太多了。
為了聊表歉意,他還留了一些銀子給張家的老婦人。
「周叔,此話當真?」
沐靈寒神色驚訝的問道,但眼中也有止不住的驚訝。
大乾治療咳症的方法向來只有四種,就是她父親在世治療咳症時所用的法子也大多遵循這四種的經驗理論,不敢另尋他法,唯恐生出事端。
「自然當真。」
周天生摸了摸鬍鬚,不可置否的回道,旋即卻有些詫異的望向沐靈寒,試探性的問道:「小姐,你不會....」
「的確有這個想法。」
沐靈寒看出了周天生話里的意思,螓首輕點。
她和沐成玄說的那些話並非虛言,而是真的有這種想法。
「若是小姐真的有這種想法的話,在下認為可行。」
周天生臉上露出笑意,隨即又道:「而且眼下冬季將至,到時候必然流民四起,小姐在城外布施,廣積恩德,藉此將這秘方推廣出去。」
布施,在城外設立粥蓬是德濟堂的傳統。
沐靈寒的父親,德濟堂的老東家在世之時就每年冬天都會行此善舉。
為那些冬天活不下去的災民們施粥布善,以為德濟堂求取善德。
就是沐靈寒接手德濟堂這兩年。
也會如此。
「這是自然。」
沐靈寒點了點頭,但提到冬日將至時,清亮的眸子卻露出幾絲擔憂,:「這幾年年年饑荒,百姓多食不裹腹,今年的天氣相較往年更加清冷,到時也不知今年又會有多少流民。」
每年的冬天一些活不下去的老百姓都會走出家門前往郡城討口飯吃,來年開春了再回去種糧。
一個兩個還好,人數多了就會形成難民潮。
其實難民潮倒好辦,最怕的就是無數難民聚集在一起會暴發瘟疫。
這才是最棘手的。
「唉,是啊。」
周天生同樣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當前朝局動盪,北方又年年戰事不斷,如今不過九月底不到便已經有了冬日的寒意。
這還是清河地處大乾腹地的原因,若是再往北只怕會更冷。
北元本就是苦寒之地,冬日都劫掠中原。
按照今年的年程到時只怕劫掠更重,也不知今年北疆的戰事又要綿延多少。
而大乾內部也不好過。
不僅清河這幾年欠收,就是整個兗州府都是如此。
賦稅交不上去,北方又起戰事,朝堂之上新帝登基不穩,動盪不止。
只怕今年的冬天比之往年要更加難熬。
青雲坊。
楚天盛剛剛送走了戚掌柜沒多久,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
楚天盛神色不悅的看着門外。
「德海堂的孫管家想要拜見東家,說有事情要與東家說。」
門外響起,下人的聲音。
「德海堂?沐成玄搞得藥堂?」
楚天盛聞言眉頭一皺。
沐家姐妹的事情他也有些耳聞,畢竟都在清河,圈子就那麼大,他不可能不知道。
但沐成玄似乎和他並沒有什麼往來吧。
「什麼事?」
楚天盛並沒有直接讓人進來,而是繼續問道。
「說是和葉家的女婿有關。」
下人繼續回道。
「嗯?」
聽到此話,楚天盛眉頭輕輕挑,頓時來了興趣。
沐靈寒請了葉家女婿去德濟堂拜為堂主,轉眼間沐靈寒的死對頭就派人來他的府邸說葉家女婿的事情。
一時之間,楚天盛倒是覺得此事頗具玩味。
「讓他進來吧。」
楚天盛起身仔細的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衫,隨後正襟危坐,對着門外吩咐道。
伴隨着楚天盛開口。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孫管家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跟隨着楚天盛府里的下人,一併走入房間內。
見到楚天盛端坐在主位上。
孫管家微微拱手道:「見過楚掌柜。」
「沐少爺讓你來此所謂何事?」
楚天盛開門見山的問道。
「少爺讓我來通知一下楚掌柜之前來你青雲坊帶走張成的人乃是葉家女婿陳河。」
孫管家回道。
「哦,是嗎?」
楚天盛嘴角帶着玩味,輕吟一聲,隨即饒有興趣的問道:「沐少爺與我在生意上並無往來,為何派你將此事轉告於我?」
「自然是有意想結交楚掌柜,免得楚掌柜被某些人利用了。」
孫管家沒有隱瞞抬起頭笑着看着楚天盛,「此乃我家少爺一番好意,便是在下不說楚掌柜也明白,又何必為難我一個下人呢?」
「呵呵。」
楚天盛笑了笑,點了點頭,隨即望向門外喊道:「行了,回去吧,此事我知道了。有勞孫管家跑一趟了,來人給孫掌柜拿些銀子,免得孫掌柜白跑一趟。」
伴隨着楚天盛的話音落下,門外一名青衣小廝推門而入,手裏捧着一袋碎銀遞到孫管家手中。
點了點手裏碎銀的分量,孫掌柜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一臉諂媚的看着楚天盛,連連拱手道:「多謝楚掌柜,多謝楚掌柜。」
「嗯。」
楚天盛淡淡的點了點頭。
孫管家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看着孫管家離去,楚天盛依舊坐在太師椅上,望着孫管家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這是想借我手打壓陳河?沐成玄,你好算計啊。」
不過對於這一點,楚天盛倒也並沒有在意。
因為只要陳河做酒坊,遲早他都會和陳河碰上一碰。
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沒過多久,之前出去的那名身高九尺的大漢便已經回到了楚天盛的房間裏面。
「事情查的如何?」
楚天盛神色淡淡的問道。
雖然孫管家已經告訴了他,但是他還是想聽聽自己人打聽來的消息。
外人的消息,聽聽就好。
「稟東家,官坊那邊回消息說早上沐靈寒的確帶着叶韻芝去了官坊看了事宜做酒坊的宅子。」
孔武大漢抱拳回道。
「果然吶。」
楚天盛輕笑一聲,隨即在孔武大漢的耳邊輕輕說了幾聲。
大漢聽完臉上帶着遲疑的看着楚天盛,有些疑惑道:「東家,我剛剛來的時候見了劉拱,劉拱說之所以出事乃是因為那過濾的紗布用久了,故而會有些酸臭味混雜其中,只需重換紗布便可,這也意味着那陳河給咱們的技術本身並無問題。」
「但若是咱們這麼為難他,只怕……」
說到這裏,這名身高九尺的孔武大漢臉上露出一些遲疑,見楚天盛沒說話,才繼續說道:「只怕是有些不好吧。」
「哼。」
楚天盛冷笑一聲,反而問道:「孔二,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大漢回道:「十年了,東家。」
「既然已經十年了,你就應該知道,這清河只能有一個青雲坊,出產蒸餾酒的也只能是青雲坊,明白嗎?」
楚天盛面色不悅,寒聲問道。
孔二瞳孔一縮,趕緊抱拳回道,:「屬下明白了。」
「嗯,去吧。」
楚天盛微微點頭,神色淡然的擺了擺手。
寫的比較慢,因為對於目前的劇情有些不滿意,一些細節沒有想好,所以一直在反覆的修改,見諒...
最後問一句,這本書有人看嗎?有人看的話可以多多留言。
讓我看到你們。
畢竟你們的支持才是我寫書最大的動力!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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