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們二位的協助。」
馬正義給李少錢的父母鞠了一躬,表達了自己的一些歉意,然後又言語表達了自己的感謝。
李少錢的父母對他擺了擺手,他們情緒有些悲傷,嘴裏說道:「不用多說了,我們只想你們能夠抓到兇手知道嗎?」
「我們會的。」劉勇志也走上前說道。
「是的。」馬正義下意識看了看劉勇志,又看向李少錢父母說道。
李少錢父母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直接轉身離開了。
晚上,大雨又光顧了嘉陵市,現在正是南方的雨季,這雨水是說來就來啊。
姚洋站在自家別墅客廳的落地窗邊,看着外面的雨景,手裏端着一杯水,邊喝着邊在思考着些什麼。
他所認為的嘉陵市警局是無法達到他的要求的水平,至少他父母的死去會讓他對嘉陵市警局很是失望,但是罪惡還是會存在,還是會有人因為別人的犯罪而死亡,他需要真正地出做出些事情,而不是等出現了事情他才後悔莫及,就例如虎烈莽殺死了李少錢。
「啪!」姚洋坐到了沙發上,把水杯用力地摔在了桌子上。
「叮咚!」
就在他還在思考接下來要如何做的時候,別墅大門的門鈴打開了。
「這個時候來人?!」姚洋有些疑惑地站起了身,然後走向了大門。
「咔!」
大門打開了,一個梳着背頭已然白髮的西裝男士正打着一把黑色雨傘筆直地站在門外,而他的笑容是那麼的溫和可親。
「您是……」姚洋出於禮貌地問道。
「姚大少爺,我是你的私人管家。」
西裝男士微笑着說道。
「管家?!」姚洋有些奇怪地說道,
「我可沒有找什麼管家啊?!」
「我是你失蹤後一直在你們家照顧老爺太太的管家,只不過前年我就離開了,現在我得知了老爺和太太的事情……以及你的事情,所以我回來了。」管家這樣說道。
「原來如此啊!」姚洋點着頭說道,
「可是我不需要什麼管家。」
「我明白……但是我覺得您需要,大少爺。」管家說道,
「我對你們一家都很了解,包括老爺太太還有二少爺,唯獨您我不知道。」
「所以你想了解我?!」姚洋笑了笑問道。
「是的,大少爺,同時這也是馬隊長的意思。」管家微微欠身說道。
「老舅?!你是老舅找來的?!」姚洋突然警惕地說道。
「他打電話讓我回來的,他說您一個人居住需要一個人照顧。」管家解釋着說道。
「這……」姚洋皺着眉頭,他覺得馬正義是在給自己身邊安插眼線,對於那件事,作為警探的老舅一定會懷疑自己的,姚洋有些感到不自在了。
「大少爺,外面雨很大,我們不要這樣聊了吧?!」管家說道。
「哦,好,進來吧。」姚洋這才請管家進屋,但其實他內心是拒絕的。
二人在沙發坐了下來,開始了更加長的交談。
「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姚洋好奇地問道。
「我呢叫於憶,今年是六十歲,在您家做管家有五年了。」於憶這般說道。
「五年……算長嗎?」姚洋試探着問道。
「在我管家的生涯里算長了。」於憶笑着對姚洋說道。
「好吧,我覺得您應該不會離開的。」姚洋有些不自然地弄着手說道,
「所以您的行李為什麼沒有呢?!」
「我不需要行李,老爺身前給我留了一間房間。」於憶微笑着起身說道,
「跟我來看看吧。」
「哦,好吧,這樣看來您更像這個別墅的主人。」姚洋有些無奈地站了起來,說道。
「哈哈,大少爺你說笑了,這個家永遠屬於您,我只是一個管家而已。」於憶連忙笑着說道。
隨後,於憶帶着姚洋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姚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回來這麼多天還沒有好好的參觀一下整個別墅的各個角落呢,畢竟七年時間,太多東西都已經改變了。
「啊哈~~」姚洋假裝打了一個哈欠。
「大少爺,看來您需要睡覺了。」於憶對他說道,表情溫和親切。
「是啊……有什麼事情明白我們再談吧。」姚洋隨即說道,然後假裝有些瞌睡地走出了於憶的房間。
於憶看着姚洋走出了自己的房間,不禁微微笑了起來。
「啪!」
姚洋走出了於憶的房間,快步衝到了自己的臥室里,然後關上了房門。
「呼~~」姚洋長呼了一口氣,然後走到了窗邊,窗外依然在下着大雨,雨滴拍打着窗戶,外面的景色變得有些朦朧……
「喂,馬隊長嗎?」於憶在自己的房間中打電話說道。
「是我,於先生,你到了?!」馬正義馬上笑着說道。
「是的,馬隊長。」於憶回應道。
「那我的外甥就拜託您了,反正你曾經也是那家的管家。」馬正義說道。
「我會的,馬隊長,只是您說的那件事……」於憶突然皺起了眉頭說道。
「就儘量明確他的動向。」馬正義在電話那頭說道。
「您不會覺得大少爺有什麼事吧?!」於憶有些奇怪地說道。
「我不會質疑七年前的那個我的外甥,但是現在的他,讓我有些……總之我並不想發生我所猜測的事情,就麻煩您幫助我了。」馬正義這樣說道。
「雖然我不是很懂,但是我不會摻和你們親戚間的事情,我只做好管家的事情。」於憶說道。
「外加儘量了解他外出的動向。」馬正義又說道。
「明白了,不過我是站在大少爺這邊的,我願意相信他。」於憶說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也一樣。」馬正義笑了笑說道。
「刷————啪!!」
姚洋推開了臥室的窗戶,一個前空翻就跳出了窗外,然後穩健的落在了地面之上。
大雨即將淋濕他的全身,他扭頭看向了於憶的房間,發現他的房間還開着燈,他沒有多想,接着打開了帶着的黑色雨傘,悄無聲息地,起碼於憶是沒有發現的離開了自己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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