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唿吸夠了的冰冰,對陸風認真道:「主人,噢不,是陸風。剛才都流出了很多呢,你急着走,那劑量是不夠你恢復的,我再給你灌一好嘛?如果好的話,就眨眨眼睛。」
陸風心想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不眨眼睛反倒顯得他挺心虛的,陸風也是急着想走,於是陸風眨了眨眼睛。
得到了陸風的肯定之後,冰冰的眼睛內很是雀躍,看來她也挺享受「餵」陸風藥的。
「我來了咯。」
了這一句話之後,冰冰嘴裏面含了一解藥,灌了一口酒怕多了散出來,再次朝着陸風的嘴裏面吻去。
又是一次唇齒交融的碰撞,冰冰為了將每一滴藥都鬆緊陸風的嘴裏,她的舌頭在陸風的嘴中玩弄的格外細緻。
於是就用這種方式,冰冰重複得又給陸風「餵」了好幾次藥。
這個活並不是一個輕鬆的活,不僅是體力活,也是一門技術活。這春天又是交配的季節,天乾物燥的厲害,兩人貼身而坐,自然都是大汗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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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吐了吐舌頭,紅着臉道:「讓陸風覺得我淫蕩了……其實是情不自禁。…」
冰冰將陸風的手給挪掉,撐着膝蓋坐在床上。
等最後一次在嘴裏面灌上酒的冰蝦,在吻下去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坐下。
這下好了,不是她淫/盪了,是陸風淫/盪了……
兩人的曖昧的坐姿,一下就讓冰冰的臉上瞬間變得潮紅。
這個女人不驚不怖,一都不感覺到羞恥,反而含情脈脈的注視着陸風,無法動彈的陸風只得拼命的眨眼間。
冰冰這個擅長揣摩人心的女子,當然知道陸風是為何眨眼的,她的神情變得沮喪,又重新跪坐在床上將身子撐起,將最後一口解藥灌輸進了陸風的口中。
至此解藥全部鬆緊了陸風的口內,冰冰也是默默的不發一言坐在了一邊。
氣氛很詭異,陸風不用去看也能感受到,這個狐媚子竟然顯得很傷心?
剛才自己可沒將她怎麼樣了,怎麼現在弄得跟奪了她貞操一樣?
默默地坐了一會的冰冰,忽然開口道:「陸風……不,是主人,我不管那麼多了,我就得需要這樣叫主人,就算驅逐我,奴也永遠是你的奴。」
陸風:「……」
這是很所謂的事情,陸風其實並不在乎稱唿這種把戲的,他只是覺得變扭,現在他聽多了反而自然了。
冰冰下定了決心之後,她默默地嘆了口氣,那種委屈看上去不像是偽裝的,她對陸風道:「主人,是不是嫌棄冰冰身子髒?所以不願意和冰冰做那種事?」
陸風眨了眨眼睛,原來她是為了這個事情在傷心的,剛才陸風阻止她繼續行動,其實就算陸風不願意承認,他心底的潛意識裏面也確實是在嫌棄這個女人身子髒。
她在樓下的時候和方明還有雷文耀**的時候,那種駕輕就熟將二人玩弄在鼓掌之間的模樣,明顯是非常的擅長與男人打交道,也擅長玩弄人心。
更別,進了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冰冰這種沒有實力的花瓶,想要做到出淤泥而不染,近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就算陸風不怎麼關注娛樂圈,也知道這類女星的作風不太好,想要上位基本上就是靠出賣身體了。
陸風沒有噁心的大男子主義潔癖,非得弄得和龍傲天一樣非處女不那啥的,可是弄到冰冰這種程度,即使她再漂亮,陸風多少都有不適應。
冰冰將陸風的那東西用手按下,重新坐在了陸風的跨上後,又摟住了陸風的脖子,冰冰看着陸風楚楚可憐地道:「其實冰冰以前是髒沒錯,我從未否認過。我又不是什麼科班出生的演員,想要往上混只有靠出賣身體了,我就是這樣在娛樂圈裏面一步一步站穩腳跟的。」
「可是怪誰呢?那些沒有背景的演員無非都是這樣的,所謂的玉女什麼的,和我沒多大差別,我和她們最大的差別就是她們上位之後會洗白,可我不會,我就是我,一直就是這樣。」
摟住陸風脖子的冰冰就算是訴往事,冰冰雖然眼中含淚,可是她的話語當中很坦然,這到讓陸風有佩服這個女人了。
娛樂圈裏面尤其是香港那邊的,某位是國際女星的傢伙出道的時候還是演***的,後來飛黃騰達打死不承認自己演過,被人找出證據後實在沒轍之後,還要將脫掉的衣服給穿上,典型的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遠沒有冰冰來得純粹。
冰冰貼着陸風的身子,將頭靠在陸風的肩上,悠悠地接着道:「可是花易謝,容顏易老,靠臉吃飯終究不是一輩子的事業,我早就知道這個道理了。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經營自己,成立了工作室,把投資投到自己身上,也有了起色,我已經不那樣了。」
「尤其是遇到主人後,這些年我就更加潔身自好了。現在我也有了資本,演戲也是那些導演找我,也不是我找導演了,他們也沒法潛規則我的。」
冰冰的話,陸風怎麼覺得越來越不對味了?
這些年沒被潛規則過?
那又怎麼樣,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還要跟自己做不成?
貼着陸風身體的冰冰,讓陸風感覺到這個丫頭的身體越來越熱了,只聽冰冰咬着陸風的耳朵吐氣如蘭地道:「主人急着想要走,就得要讓藥效擴散呢,藥效擴散最好的方法就是加快血液的流動,主人要不要冰冰來幫你?」
加速血液流動是個怎樣的流動法,當然是男女之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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