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的唐忠,卻深知這個鷹大的厲害,她胸口上的傷口是鷹大戳的,這個鷹大武功已經練到了不滯於物的境界,能將棍子當成任何武器來使,陸風在這一棍之下,絕對沒有倖免的道理。
鷹大也認為陸風已經死了,可是等了十秒之後,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發生。
站在鷹大身後的人議論紛紛道:「怎麼回事?」
「鷹大長老的武功已入化境,殺人不見血,對鷹老大來就是簡簡單單的事情,這子已經死了!」
「沒錯,這個子別看挺厲害的,他腦子裏面已經碎了。」
這幾個人正議論呢,陸風的頭上忽然傳來了一聲「咔」的聲響,聽到這個聲音,一個武林會的弟兄喜道:「這個子的腦骨,真被鷹大長老給敲碎了!」
但是也有兄弟覺得不對,砸下去都快三十秒了,哪有現在才發出聲響的道理。
只有那些唐家的女人們知道,可能是因為陸風又「卡」了,雖然他們不明白「卡」的意思。
墨玉緊盯着台下的情勢,臉上滿是緊張的神色。
墨玉敏銳地注意到,剛才的「咔」聲,是因為那個鷹大長老拿棍子的手稍微抬起了一下,這個聲音就發了出來。
難道是鷹大的棍子斷了?
墨玉如此想到。
很快這個看似有無稽的想法,得到了證實。
臉色跟吃了狗屎似得鷹大,將棍子緩得抬離了起來,隨着鷹大的抬離,那根由千年的烏木所製作而成的圓棍,斷成了兩截衰落在了地上。
那一截木頭掉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在會客廳內顯得如此的清脆。
陸風扭動了一下脖子,爆發出了一陣炒豆一般的聲音,隨後陸風彎着腰將地上那截斷木撿了起來,又在手上把玩了一下,陸風看着鷹大,笑道:「剛才你按摩,按得不錯。」
按摩按得不錯?
所有人都已經無語了,這人的腦袋是金剛做得嗎,鷹大近乎可以噼金斷石的一棍對他來毫無反應?
陸風不顧驚呆的眾人,彎下腰從地上撿起那根斷了半截的木棍,隨後看着目瞪口呆的鷹大道:「你打了我一棍,我就還你一棍,這樣公平吧?」
鷹大大驚失色,他顧不得那麼多,手中拿着半截短棍,朝着陸風的喉嚨上就戳了過來!
陸風手中拿着另外半截短棍在喉嚨前一格,就將鷹大勢如破竹的一擊給擋住!
不僅如此陸風看似隨意的一擋,裏面蘊含着的力道大的離譜,餘震直傳鷹大的虎口,鷹大的虎口被震得發麻,手一松那半截短棍竟然被擊飛了出去。
這是鷹大從來沒有遇到過得情況,鷹大和他們的武林會抱丹初期的會主也有切磋過,會主能做到的也不過如此而已!
陸風一個宗師期的年輕人何德何能?
更讓鷹大感覺到誇張的是,剛才那次交手,他根本就沒從陸風的木棍上感覺到任何真氣波動,這個年輕人完全是靠蠻力,將他的木棍給擊飛的?
鷹大不及多想,他年輕的時候也練過少林寺的外家功夫,沒了棍子,他一招黑虎掏心直套陸風的面門,這一招人人都會,可是武尊中期用起來卻是不同尋常。
鷹大並不相信這個邪,這個年輕人會有那麼邪門!
陸風是不是邪門鷹大很快就知道了,因為這個年輕人也是直挺挺毫無任何花哨的,一拳朝着鷹大的拳頭反砸過去。
兩個拳頭碰撞,鷹大的拳頭就像是被一輛急速行駛中的汽車碾壓過得一樣,在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當中,鷹大的手變成了麻花一樣的形狀,鷹大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被擊飛了出去。
陸風卻覺得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鷹大剛剛飛出去,陸風瞬間抓住了其的腳脖子,反手勐力將鷹大從空中甩了過來,將其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
唐家的府宅器宇軒昂,這會客廳乃是家族對外的門面,是以這地面都是最堅硬昂貴的花岩石製作而成。
可是陸風這盡力地一甩,被打磨光滑的花岩石表面愣是出現了裂縫,同時整個會客廳都是跟着一震。
這力道到底是有多大阿?
所有人都只覺得遍體生寒,好像這這一擊是砸在他們身上似得。
鷹大果然練過外家的功夫身體十分硬朗,雖然口吐着血沫子,但是一時半會之間竟然沒有死去。
陸風甩了一下之後頗為的意興闌珊,他抓住鷹大的手走上前一隻腳踩在鷹大的大腿上,另外兩隻手把住了鷹大的腿肚子,所有人看陸風的架勢都能看出,這個年輕人似乎要將鷹大的腿當做螺絲來擰,鷹大的一隻手已經廢掉了,這個人還想要廢掉要廢掉鷹大的一條腿?
所有人的心裏面都再次發寒了,他們武林會的會主也算是一個狠人,可是和這個年輕人比起來,好像還差了很多。
台上的唐鈺徒弟們都是些女子,平日裏面在唐府裏面練功,真正的實戰場面見得非常的少,她們又哪見如陸風這樣的手段?
一些女子早就已經別過頭去不敢再看了,墨玉呆呆地看着陸風完全不出話來,唐忠嘴唇哆嗦着,似乎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這幅模樣。
就在陸風朝着手心裏吐了兩口吐沫,準備開動擰的時候,唐忠終於怒喝道:「陸風給我住手!」
還別,別看唐忠嘴唇哆嗦的夠嗆,起話來的時候,精神氣還是非常足的,那種凜冽的怒氣和盛氣凌人的刻薄樣,一都沒有減少半分。
陸風好奇的轉臉看向了唐忠,唐忠被陸風的平靜的一觸,這個估計幾十年都沒有嘗試過男人滋味的女人,整個身體都嚇了一跳。
還有一位鷹堂的鷹二見此情景,心中一動,連忙火燒澆油地對唐忠喝道:「好你個唐家,好你個唐忠!真不將我們武林會的人看在眼裏嗎?傷我們的少主不,還要傷我們的鷹堂大長老!」
「唐忠你身為唐鈺的大弟子、這裏的負責人,這個責任你擔當的起嗎?若是門主發起怒來,你不怕唐家的百年基業被你毀於一旦?」
在唐家的興亡面前,唐忠有一種異樣的執着,聽到鷹二的話,這個老女人立馬變得誠惶誠恐,她看着陸風嘴唇也不哆嗦了,對陸風惡毒地道:
「陸風,我們家主給你臉面,才邀請你來唐家給我家主治病,這是抬舉你的事情,你竟然不識好歹還有拖累我們,你到底是存的什麼心思,我從未見過如你這般這樣歹毒惡毒之人!」
陸風愣了,我變得歹毒?我變得惡毒?
我好像是在替你們出頭啊,這事是你們的事,還是我們的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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