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忠的師妹們愣了,所有武林群豪們也都愣了,誰都不會想到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木會長出手可一都比不得陸風的憐香惜玉,陸風打唐忠是大力沒錯,但是因為唐忠是唐鈺的徒弟,陸風還是有分寸和計較的,光打你,讓你痛,但是絕對不讓你受內傷,要不然唐忠挨上陸風一拳,她估計就已經死了。
然而木會長固然也有留力,但絕對不會如陸風一樣那樣客氣,木會長的一拳下去,不僅讓唐忠的顴骨變形,她的左眼視線也瞬間變得模煳了起來。
一拳下去之後,很不解恨又連着幾拳砸在了唐忠的身上,唐忠的一張臉立馬成了豬頭。
目瞪口呆的唐忠師妹這才反應過來,欲要上前阻止,木會長只是冷冷地朝着他們一瞥,眼中殺氣畢露,弄得這幫姑娘沒有一個敢阻止的。
只見木會長一邊打一邊道:「臭娘們,敢亂造謠,假借我之名煳弄群豪,你真當這武林大會是什麼地方呢?!」
亂造謠?假借我之名?
這又是演哪一出,這劇本未免轉折的也太快了吧,群豪和他的伙們簡直都驚呆了。
這一通胖拳下去,不僅將唐忠打得面目全非,木會長自己也打得氣喘吁吁的,吐出一口濁氣的木會長,站起來朝着唐忠呸了一口。
隨後木會長擼起袖子還不解氣,木會長抓住唐忠的衣服,將這個已經成為豬頭的女人抓了起來。
被木會長抓着的唐忠連站立都勉強,她的兩隻腳無力地擺在地上,連話的力氣都沒有。
木會長抓着唐忠對群豪道:「這唐忠所之事完全就是造謠,我與妻子唐鈺在江湖中相親相愛,完全就是郎情妾意,何時經由她的介紹了?」
「這唐忠更是奸人一個,在我和妻子云游江湖之時,趁機在唐家奪走了唐家家主的位置,妖言惑眾,其心可誅!如今她還敢到武林大會上蠱惑大家,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要之何用?該殺不該殺?」
唐忠被打得連話都不出來,但是木會長的話她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的,她簡直不敢相信,木會長竟會出這樣的話!
她同樣做夢都無法想到,木會長竟然會以她的方式來誣陷栽贓與她。
唐忠的弟子們也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這些剛才還在享受因為師父和木會長聯姻,所帶來虛榮的女孩子們,轉瞬間就由天堂掉進了地獄裏面,現在她們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木會長就是武林當中的形象代言人,他話要比國安局的人好使多了,這些江湖最底層的人沒人不認識他會長的,木會長誰該殺,他們就覺得該殺!
更何況這個女人剛才該妖言惑眾蠱惑了他們,這就更該殺了!
「該殺!」
「該殺!」
鋪天蓋地的聲音又開始響起,柳若因如何都想不到,事情會一波三折到這種地步。
木輕語臉上露出了不忍的神色,她自然知道木會長這個人做這一切完全都是被她的實力給嚇到的,都是為了取悅她。
可是木輕語不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唐忠作為一個女人可以去為難女人,木輕語卻不願意用同樣的方式去為難他。
被木輕語流露出來的實力,差沒嚇得尿褲子的木會長,即使側着身子,也在時刻關注着木輕語的表情動向,他看木輕語於心不忍的神色。
木會長馬上見風使舵地高聲喊道:「但是,近日乃群雄的大喜之日,除了擂台之上的生死決鬥,今日不易大開殺戒,我便以示懲一下!」
木輕語還未來得急阻止,木會長另外一隻手抓住唐忠的衣領,勐地將唐忠的衣服給撕扯了下來。
唐忠這個老女人**的身軀暴露在了空中,那乾癟的身上,毫無貨的胸前,對於男人們來,簡直要多倒胃口就有多倒胃口。
唐忠喉嚨裏面發出了一連串的慘叫,她要脫別人衣服,哪想到卻脫到了自己身上了?
哈哈大笑以為取悅到了木輕語的木會長,卻看到木輕語一臉的慍色,木會長知道自己的馬屁又拍在馬屁股上來。
木會長頗為意興闌珊的,將手中的給唐忠給放下,唐忠的師妹們哭着上前,唐忠這個老女人的臉上更是血淚齊流,哭得要多傷心有多傷心,這估計是唐忠這輩子最大的奇恥大辱,比陸風給她的侮辱要大幾倍不止!
陸風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從頭至尾就站着,他是被人忽視的人,木輕語是有意忽視,木會長則是根本就沒有將陸風放在眼裏。
但是以陸風的性格來,他的這種變化絕對的不尋常,因為陸風直到現在他的身體都沒有抖動過,陸風就像是被美杜莎施展了魔法一樣成為了一個雕像。
沒有人知道陸風為什麼會這樣,但是站在樓上的拓跋皇卻已經明顯感覺到了不對,他總覺得陸風身上有種變化,一種近乎讓他感覺到不安的變化。
可拓跋皇就是無從得知,是哪樣的變化使得陸風成為這樣。
畢竟拓跋皇沒有看到剛才陸風雙眼通紅的一幕,柳若因認出了陸風是吸血鬼,可拓跋皇到現在還不知道。
陷入了沉靜當中的陸風,始終始終是在劇烈掙扎着的,他的內心陷入到了兩段交織的衝突當中。
第一個衝突完完全全來自吸血鬼本能的吸血渴望,這段衝突已經如同山唿海嘯一樣唿嘯着而來。
另一段則是陸風的理性拼命來抵擋吸血的渴望。
陸風很清楚,現在的情況他更需要的是一個理性的自己,而不是一個瘋狂的吸血鬼。
於是陷入到兩段交織情感當中的陸風完全陷入了掙扎中,任何的動作可能都會沖潰他。
木輕語沒有發現陸風的情況,她現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將視線不要停留在陸風的身上,要不然以她的位置,她其實可以看到陸風劉海下忽明忽暗的雙眼,那是變紅然後又平復的一個過程。
木會長為了討好木輕語,才將唐忠的衣服給扒了,哪想到木輕語非但不領情臉上反而有慍色呢?
不僅是木輕語不領木會長的情,台下的觀眾也同樣不領木會長的情阿,有些人褲子都脫了就是為了來上一管。
木會長卻將一個臉腫的和豬頭一樣的老女人衣服給扒了,那身材就和曬乾了的鹹魚一樣,這是搞哪一套?
我脫褲子,你就給我看這個?
木會長臉上打着尷尬的哈哈,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正準備些什麼來緩和一下這尷尬的氣氛呢,卻聽到一個憤慨的聲音在會場的門口響起,「木南北!你找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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