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逸傑笑道:「在下只是看各位也是武尊期的高手,想必不知道武尊期單獨的雅間吧?所以貿然打擾。不過也不怪列位了,怪就怪武林會的木會長實在是太忙了,難免有疏漏和招唿不周的地方。」
陸風心意一動,問道:「不知道武林會的木會長,和閣下是什麼關係?」
殷逸傑臉上好不驕傲地道:「我的父親和木會長是舊交,論起來輩分來,我還得管木會長叫上一聲叔呢。」
陸風滿臉敬佩地神色道:「原來如此,久仰久仰,家師不善言辭,見怪之處還請殷公子多多海涵。」
殷逸傑滿臉得意,嘴上卻謙虛道:「客氣了,兄弟年齡就是宗師期了,想必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
殷逸傑嘴上這麼,連陸風的名字都不屑過問之,其實根本就沒把陸風放在眼裏。
水兒可不知道陸風跟這個無聊的傢伙在客氣什麼,雖然水兒不知道陸風的確切實力,但是水兒一直相信陸風哥哥是非常強大的,打這種人的話,恐怕非常的簡單。
很快水兒就知道陸風為什麼這麼客氣了,只聽殷逸傑道:「既然家叔木會長有失招待,這招待之事在下義不容辭了,列位請跟我到這邊。」
着殷逸傑又開始往一堆人群裏面擠了,他在前面開路陸風舒服多了,不過走在路上到處都是被人吃剩的骨頭,還有一些酒里酒氣橫七豎八躺着的人,這一路也是頗為的艱辛。
好不容易殷逸傑帶着三個人走到一個樓梯道上,殷逸傑也是抹了一把汗,好不厭惡地回頭看了一眼罵道:「這幫牲口。」
陸風他們就在其身後,這句話就像是衝着他們的罵的,水兒和墨玉的臉色不好看。
殷逸傑立馬歉意道:「並非是指二位姑娘的,而是二位姑娘身後的這幫人簡直令人感到作嘔!」
並非是二位姑娘,陸風是個男人,這句牲口之言顯然也將陸風包括在了裏面。
換作平時的時候,殷逸傑這句話足夠讓他死上一百了,可是今天的事情非常多,陸風怕這衝突暴露了自己。
最重要的是陸風並非是一個沒有胸襟的人,更別在這種非常時候了。
被罵作牲口的陸風,連眼睛都沒眨上一下。
但是陸風可以不在意,不代表水兒可以不在意,在水兒的心裏面陸風就是她心中的神!
神被侮辱了,水兒哪能淡定?
只見水兒臉色忽然冰了下去,問道:「殷公子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殷逸傑佯作訝異地道:「沒什麼意思啊,只是這裏的人如此嘈雜,就如同一群群居在一起的畜生一樣,難道姑娘你沒有這種感覺嗎?」
水兒雖然也不喜歡這樣的環境,但不代表她會侮辱這樣的人,水兒提高了聲音道:「古人言,仗義每多屠狗之輩,他們做事灑脫,不拘節,怎麼就如同牲口了呢?」
「還有殷公子剛才所言是除了兩位姑娘,你的意思是否是,我的徒弟陸風也是牲口?」
殷逸傑不笨,他當然能夠猜出水兒所的徒弟,就是陸風這個英俊的傻大個了。
殷逸傑嘿嘿一笑,道:「細節之處還請姑娘不要在意,對了,我還未曾過問兩位姐的芳名呢?」
都這種時候了,這個傢伙竟然還敢問名字,水兒氣得牙痒痒,殷逸傑看水兒看樣子是動了真怒,立馬改口接回先前的話題,道:「當然,我所指的並非是閣下的徒弟是牲口,不知道這位姑娘是否滿意了呢?」
水兒這才收口,冷冷道:「我叫做水兒,不用這位姑娘那位姑娘的。」
殷逸傑道:「噢,原來是水兒姑娘,水利萬物而不爭,水兒姐處處都名不副實呢。」
水兒哼了一聲,也不搭理這個殷逸傑。
殷逸傑被水兒的姿態弄得心中發怒了,他們殷家好歹也是開封的一霸,他殷逸傑年紀輕輕就修煉到了武尊期的地步,水兒這幅態度,哪裏有不怒的道理?
不過這殷逸傑也不是那種單純的酒囊飯袋,古武家族的弟子多少還是有城府的,殷逸傑臉上也沒表露什麼。
隨後殷逸傑朝着神色恍惚、好像對什麼事情都不關心的墨玉看了一眼,心中被撓的痒痒,這個女人太他媽的美了,為了泡妞,這事情他殷逸傑當然就不在意了。
殷逸傑帶着水兒他們準備上樓,陸風還是照舊跟在水兒和墨玉後面,樓梯的門前旁邊有兩個看門的侍衛,兩人也都是宗師期的實力,但是誰都沒有注意到,走在前面的殷逸傑,忽然悄悄地對兩個看門的使了下眼色。
水兒和墨玉率先通過之後,手中架着兩把長斧的侍衛忽然將兩把刀一橫,攔住了陸風的去路,兩把長斧碰撞還發出一個巨大的聲音。
水兒詫異地回頭一看,看到陸風被攔下來,她臉色立馬變青了,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殷逸傑一臉正常地道:「二樓乃是武尊期的高人的地方,所有武尊期以下的人當然不得進入之內,水兒姐不會不知道吧?」
水兒知道什麼?她連有這個地方都不知道呢。
不過水兒可管不了那麼多,她冷冷道:「那我也下去!」
着水兒就從樓梯上退了回去。
殷逸傑口氣忽然變得冷峻,道:「水兒掌門,你真當武林會是什麼地方,是你們家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這副態度信不信我只需要上報下木會長,今日我就讓你等死無葬身之地?」
水兒大怒,這個丫頭可謂是第一次闖蕩江湖,她也是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人。
水兒立馬回去道:「告啊,你去告啊,跟趙倩一樣的貨色,讓那個木老頭來殺我,我眨一眨眼睛今後都跟你姓!」
殷逸傑可沒想到水兒連木會長的面子都不賣,他也就是嚇唬水兒一下,以勢壓人而已,現在水兒非但沒屈服,還搬出了一個趙倩的名字,殷逸傑還以為趙倩是哪位前輩呢,他沒頭沒腦地問道:「趙倩是誰?」
水兒:「我們班裏面的文藝委員,一個班級裏面人盡皆知的心機婊,就愛在討老師歡心打我們的報告!」
着水兒還抹了一把鼻子,很是不屑。
殷逸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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