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也很快沒有了調戲的心思,他淡淡地道:「軒天奇的事情,如果你想要了解的話去軒家,軒家最近有特殊的舉動,你們國安局的人可以調查一下,記住,如果你們發現了軒天奇的蹤跡,我希望你不要過去。」
柳若因奇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陸風沒回答,反而不着調地了一句,「你剛才不是問我,我有沒有愛過你嗎?」
柳若因皺起了眉頭,對這個話題她已經完全不關心了。
陸風卻對着柳若因的額頭吻了下去,柳若因毫不猶豫伸手一巴掌朝着陸風的臉上打去,可是柳若因想要這麼做的,她的手卻伸不出來,不是因為動情了,而是她中了陸風的陰陽術,這個吻只在柳若因的腦中,現實中就沒有發生過。
柳若因發現陸風就站在自己面前,好像就沒有動過,但是額頭上的還帶着濕氣的吻痕,卻讓柳若因感覺到如此的清晰。
陸風對柳若因道:「從前我一直都有愛過你的,只是今後……不會再有了。」
柳若因愣住了,陸風這句話「從前」兩個字的惆悵,「一直」的肯定,到「我愛過你」的柔情,和最後「不會再有」的決絕和最後一個字的釋然,每一個情感變化,柳若因感受的如此清晰。
完後的陸風和柳若因擦身而過,柳若因知道自己可能失去了什麼東西,她甚至來不及回味的時候,陸風已經走遠了。
離開的陸風,面無表情地順原路走回,在陸風走到那個和陰陽師祭祀戰鬥過得甲板上的時候,他看到拓跋皇正靠在一個欄杆上面朝着湖面抽煙。
從背影看上去這個面貌敦厚,給人老實感覺的男人好像有無數的心事一樣。
聽到身後的動靜,拓跋皇回頭,還順道將手中的煙給掐了。
陸風看拓跋皇手中的那截煙還有大半截,對他道:「抽吧,我也抽煙的,我不介意。」
拓跋皇搖搖頭,很認真地活:「不行,抽煙有害健康,我是黨員,不能在人面前抽煙,我得起到帶頭作用,要以身作則。」
陸風:「……」
拓跋皇對陸風問道:「見過若因了?」
陸風頭,嘴巴有發苦,卻見到拓跋皇遞過來一根煙,陸風一愣,拓跋皇憨笑道:「抽吧,這種時候是時候來上一根。」
陸風被這個黨員給逗笑了,也不客氣伸手接過,拓跋皇還十分客氣地掏出火機給陸風上。
陸風抽上一口,煙的口味非常奇特,陸風看了眼標籤,笑道:「熊貓?軍區特供的吧?看不出來你這個黨員還挺**的。」
拓跋皇笑道:「就那樣,外頭人覺得挺新奇的,實際上所謂的特供就是尼古丁的含量是正常的標準,市面上都超的,不過煙草是上等貨色,可是東西就那樣,有人覺得這東西是好煙,那才叫做沒見識呢。」
陸風道:「難怪這煙香是香卻沒有什麼勁道,有像是娘們抽得煙。」
拓跋皇還是笑。
兩個男人沉默了會,一起眺望着湖面上京城,那種感覺,不得不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覺和女人完全是不同的,沒有那麼多的么蛾子,也不需要去體諒對方的心情,氣氛幹着就幹着,男人之間誰都不會介意什麼,這種坦蕩的感覺,陸風很喜歡。
一支煙抽盡之後,陸風其實是想問拓跋皇,木輕語為什麼接替了軒天奇位置這件事情,可是陸風覺得這麼問反而有生疏,於是陸風十分沒公德心的將煙頭飄向湖面之後,就準備離開。
拓跋皇輕輕地彈出一指,將那個煙頭在空中擊碎避免了污染,然後他轉身靠在欄杆上,對陸風道:「世界的地下格局變了,天下被一股大勢所驅動着,國家在上面扮演的力量將會越來越,各國也已經定下協定,在不干擾百姓的情況下,這世界隨便你們怎麼鬧。」
風吹動着陸風的碎發,好像就是這股天下大勢一樣。
陸風問:「那麼你們國安局在裏面,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拓跋皇當然知道陸風指的是什麼,拓跋皇道:「武林大會是京城的跳梁丑弄起來的,但是這些丑卻代表着京城和華夏古武絕大部分人,我們這樣的人畢竟是在少數。」
「武林大會的目的就是將他們結合起來統一管理,我們國安局的角色是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陸風皺着眉頭道:「那麼這個什麼武林大會,就是真正的武林大會咯?誰要是武林盟主誰就是管理者?」
拓跋皇道:「可以這麼理解。」
「木輕語就是你們官方推選出來的人?」
拓跋皇道:「是的,不過與其是我們推選出來的人,倒不如是龍推選出來的人。武林大會是將地下世界還給這些古武者,再到推選木輕語,都是龍逼我們這麼做的。」
拓跋皇或許怕陸風不知道假龍和真龍的概念,又補充道:「是那個神榜上排名第一真正的龍,那個之前你是龍太子的龍,是個假的,自軒天奇死後也不見了蹤影。」
真龍就是那個在棺材上寫着「《天衍飛升訣》誤我百年」的那個人。
陸風頭表示知道。
就在這時,拓跋皇又透露出了一個消息,「雖然木輕語是我們官方的人,但是實際上武林事當然還是按照武林規則來解決,能者居之。」
「如果你能贏她,你會是武林盟主的!」
整個京城已經進入到一片夜色當中,這條沿江路在這個花船的綴之下,這個京城像是古時候的北平。
陸風也知道從現在起,國家將地下世界的秩序還給他們這些古武者,這個京城真的就是古代的北平了。
陸風笑了下,從甲板上走了下去,來之則安。
在陸風剛下去的時候,墨玉和水兒這兩個丫頭捂着後腦勺滿臉迷惑的從一個房間內走了出來。
水兒在看到陸風的時候,臉上也不迷煳了,跑過來焦急地道:「陸風哥哥快去救師父吧,你看天都快黑了?」
這個丫頭難道不知道剛才被人打暈了?
也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
陸風搖搖頭,不知道國安局的人到底使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讓這兩個丫頭不記得事情了,陸風也沒太多,帶着水兒和墨玉兩個人朝着宴客大廳走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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