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嗤笑一聲,似乎沒想到這個交警竟然那麼嫩,女人叨咕了一句「謝了」,她收了證件,戴上墨鏡、搖上車窗正準備離去。零點看書www.biyange.com
正當這輛奧迪a6的車窗即將全部合上的時候,車窗上被一把劍鞘給卡住了!
女人回頭一看,見一個穿着復古勁裝,手持着一把劍的年輕人正面色不善地看着她。
·····
女人墨鏡下的眼神慌亂一閃而過,可是她人還是不慌不忙地問道:「怎麼了長官,還有什麼問題嗎?」
身着一身古裝的年輕人皮笑肉不破地說道:「先將車窗搖下來。」
這年輕人語氣當中充滿了傲慢。
女人滿臉的不情願,可是她還是按照指示將車窗搖下,持劍的年輕人又問道:「大晚上戴着個墨鏡幹什麼?」
女人將口中的口香糖吐掉,她抬着下巴說:「裝酷不行阿長官?」
年輕人冷笑一聲,「裝酷?行阿,我看你有多酷,把你的證件拿出來,轉臉看着我!」
站在旁邊的交警插了句嘴,「陸執事,這位小姐我剛剛檢查過,沒問題的。」
交警剛一說完,被叫做陸執事的年輕人一拳砸在了交警的臉上,交警當場就被這拳砸倒在了地上!
幾個正站在旁邊檢查過往車輛的交警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他們同時轉過頭看向了這邊,可當他們看到那個倒在陸執事身邊的交警過後,這些人就當是什麼都沒看見,繼續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打了交警一拳的陸執事扭了扭手腕,根本不看地上的交警一眼,他手伏在車窗上,又對車上的女人說道:「讓你把證件拿出來,你沒聽到嗎?」
女人比剛才看上去不自然許多。
她掏出剛裝進包里的證件遞給了這名執事。
陸執事看了證件一眼,證件上的一寸彩照看得他眼睛一亮,一個女人證件照能照得那麼漂亮,那麼真人必然丑不到哪裏去。
手裏頭拿着證件的陸執事,用手中的劍鞘輕輕地挑掉了女人鼻子上的墨鏡,墨鏡下女人不合尋常的美,着實讓這個陸執事驚艷了下,那種倔強和桀驁的小眼神更給女人增添了些味道。
「杜鵑。」陸執事念叨了下這個名字,隨後他盯着這個名叫杜鵑的女人,語氣溫和地說道:「剛才聽你的說話語氣,你好像對武林盟不怎麼爽是吧?」
女人轉過頭目視着前方,「是不爽!」
陸執事臉上一凝,杜鵑又接着補充道:「不僅是武林盟,我對你們這些臭男人統統都不爽,你想怎麼滴?」
剛回過臉的杜鵑又死死地瞪向了陸執事,這次這名年輕的陸執事臉上的神色反倒舒緩了,他感興趣地說道:「喲,原來是個小辣椒阿,看不出來。」
杜鵑哼了聲一言不發。
陸執事見杜鵑的樣子,他臉色馬上又是一沉,問道說:「怎麼,給你臉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杜鵑面上一僵,陸執事再次用劍鞘挑起了杜鵑的下巴,杜鵑沒有任何抵抗,只能由着劍鞘的力道將臉慢慢轉向了陸執事。
「問你呢,是不是對我有意見?」陸執事的臉上充滿了霸道的殺氣。
杜鵑看上去完全不敢直視這個交警,她低聲說道:「不是。」
「噢,不是?那你給我臉色是什麼意思?你知道藐視武林盟武者的下場!」
杜鵑知道,這個問題如果回答不好,她出這個高速路口可就沒有那麼的簡單了!
杜鵑沉默了下,才說道,「我不喜歡姓陸的人。」
這個回答充滿不敬,但是這名陸執事停了卻哈哈大笑。
笑後,杜執事對杜鵑說道:「說得好,姓陸的逆賊都因該討厭,我也討厭姓陸的,嘿嘿,可是姓氏是爹生父母給的,我沒辦法,你說是不是?」
杜鵑低聲應道:「是。」
陸執事滿意的笑了,他將手上的證件和駕照扔進了車裏,順帶着一張他的名片。
隨後這位陸執事拿起掉在杜鵑大腿上的墨鏡,順道還在杜鵑白嫩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接着陸執事拿着墨鏡輕輕地重新戴回杜鵑臉上,他這才滿意地端詳着杜鵑,嘖嘖有聲道:
「不錯,這樣才美。你別告訴我,那麼美的姑娘這個點出門,不是跟你男朋友私會去的?」
杜鵑仔細思量着這句話的用意,隨後她搖了搖頭。
但是這名陸執事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杜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只聽陸執事趴在杜鵑耳邊低聲問道:「那你能告訴我,你後備箱裏面裝得是什麼?」
杜鵑手足皆冰!
陸執事看杜鵑的模樣哈哈大笑,他在杜鵑的臉頰上大口地親了下,然後他道:「逗你玩呢,記得聯繫我噢。」
說完之後,陸執事轉身離去,杜鵑這才發現她的背部皆是汗水,杜鵑匆忙地踩下油門,奧迪a6性感的車屁股甩出一道尾氣,汽車載着杜鵑和陸風離去。
…………
奧迪a6在高速公路上一路行駛,等到時間來到了凌晨四點鐘,杜鵑認準了方向,調轉車頭衝進了道路旁邊沒有護欄的田間小路。
行駛在這種小路上,這輛豪車並不比拖拉機好使到哪裏去。
車子一路開着來到了一輛荒山面前停下,荒山的山腰處還有幾盞明燈閃亮。
裏面不時地傳來一些雞叫聲,杜鵑打開車窗的玻璃,早上清新的空氣伴隨着雞糞味撲鼻而來,杜鵑吐出幾口濁氣下車打開了後備箱。
後備箱內陸風被這一通顛簸弄得甦醒了過來,只是陸風雖然醒了,他人如同一個粽子一樣蜷縮着躺在後備箱裏。
當後備箱被打開之後,陸風沒有焦距的眼神正陰冷地看着杜鵑。
杜鵑經過特殊的特工訓練,她不僅有媲美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演技,同時還精通各種各樣的殺人技巧,她的心理素質高到可怕,可是面對陸風猶如實質的殺氣,杜鵑經不住心頭一凜。
就在這時有人來到了杜鵑的身邊,這個人無論身形還是氣質就是一個最普通的養雞場工人,他一身工作服,渾身帶着臊味。
事實上,他才剛剛餵完雞,就發現杜鵑到來了。
這人出現之後擋在了杜鵑的身前,陸風那種猶如實質的殺氣都被此人所阻擋。
這人看了陸風一眼對杜鵑問道:「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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