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冰冰說完之後,她的臉上嬌羞無限,陸風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是偽裝出來,可是那種殺傷力依然是很大。
陸風將徐冰冰的下巴勾了起來,問道:「如果你騙我呢?」
徐冰冰立馬抬手氣誓,楚楚可憐地說道:「如果我騙主人,冰冰我就天打五雷轟。」
哪想到海上的天氣素來說變就變,剛剛的一場雨只是前奏,又有雨在空中聚集,徐冰冰剛發誓完後,天空中就轟隆隆的打起了兩個響雷。
陸風調笑道:「看樣子,你是在騙我呢。」
徐冰冰的臉上立馬出現了羞憤的神色,這個女人出乎陸風意料的是,竟然起身就朝着護欄外就翻越了過去,要跳海。
如果不是陸風眼疾手快,恐怕這個女人,下一秒就會被船尾的巨大的螺旋槳,攪成碎片餵了鯊魚。
一把抱住徐冰冰的陸風,冷喝道:「你瘋了嗎?」
口氣當中還帶了責怪。
徐冰冰臉色白的厲害,看樣子也是被嚇的,可是她還是倔強地對陸風說道:「我沒瘋,我只是要證明自己!」
陸風無奈地說道:「好吧,我相信你行了吧,今後你不許再做傻事了。」
徐冰冰的心中一暖,陸風口氣是真心關心她的,在娛樂圈內,徐冰冰跟過的男人是不少,可是大部分人都是垂涎她的美色,一些關心的話語,儘是裝腔作勢的言語,比她的台詞功夫還要假。
而陸風剛才的口氣完全是第一反應,不做作顯得極為的自然,那種關心完全是從內心發出的,徐冰冰頭一次有種要哭的感覺。
趁着博到陸風的信任,趴在陸風懷裏的徐冰冰,用哀怨的口氣問道:「那主人,就不嫌我嘴巴髒咯?那我幫主人...幫主人....咬……可以麼?」
陸風忽然感覺到頭痛,有點為自己的一時衝動感動後悔,陸風知道其實威脅這個女人兩句,估計這個女人也不敢拿他怎麼樣,現在他一時興起,事情卻變得麻煩了。
徐冰冰看陸風那種猶豫的神色,她哭道:「主人,你還是嫌棄我!」
說着,這個女人掙扎還要去跳。
陸風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演戲還是怎樣,可是剛才徐冰冰的舉動如果不是陸風拉着,她可就真的跳下去了,不想因為女人在因為自己而死的陸風,只能無奈地點點頭。
轉憂為喜的徐冰冰破涕為笑,在陸風面前蹲了下去,解開了陸風的皮帶,緩緩地脫下了陸風的褲子。
天空中醞釀的雨已經開始淋淋漓漓的落下,船尾後,昏黃的燈光下,一對男女,一個站着,一個半跪着,從遠處看去,那姿勢,惹人無線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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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隨便一折騰,就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了,陸風讓徐冰冰自己到遊輪的主宴廳內先玩,然後陸風找到江凝的房間。
但是陸風來到江凝的房間之後,陸風發現江凝這丫頭已經起床了,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陸風給江凝打了一個電話,電話的那一頭顯示他的號碼已經被江凝加入到了黑名單裏面,陸風臉上一個的大寫黑線,也不知道江凝這個丫頭到底在搞什麼鬼。
陸風尋思着,難道是他在船尾後面偷腥被發現了?
可陸風覺得這不應該啊,他的警覺性不可能被發現。
陸風又嘗試着給江凝撥通了幾個電話,電話的那一頭確確實實的提示,陸風已經被加入黑名單了,陸風嘆了口氣覺得也是沒法,如果江凝這個丫頭真得看穿自己了,這件事情這樣發展也好。
陸風的身邊,別的不說就單單是木輕語,娜塔莎,陸風就已經是不能辜負的了,如果江凝介意陸風的風流,陸風也沒有辦法,離開他是江凝最好的選擇。
雖然心中是這麼想的,但是陸風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一些失落的……
陸風尋着喧鬧的聲音來到了遊輪的主宴廳,就和陸風的猜測一模一樣,這個地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賭場,裏面各種人鶯鶯燕燕的,看樣子都是富豪。
陸風對賭博沒有特別大的趣味,雖然小時候他爺爺硬逼着他學過一些賭博的技巧,陸風還是覺得這遊戲不好玩。
因為對於陸風來說,如果他想要贏錢實在是太簡單了,所以這遊戲顯得有點弱智。
不過閒來也是無事,心情也不好,陸風還是去籌碼的兌換處,從口袋裏面掏出一把碎鈔票,零零總總的也就是幾張十幾二十面值的鈔票,去來兌換一些硬幣去玩老虎機。
那個兌換處的小姐是一個非常性感的兔基尼女郎,充滿着異域風情,標準的美式辣妹。
這個小妹知道能被邀請到這個遊輪上的人非富即貴,所以看到陸風那麼年輕,而且帥得厲害的年輕人,立馬就將媚眼狂拋,畢竟有錢的人是不少,但是年輕多金還長得帥的人,可就不多了。
但是當陸風掏出那把碎鈔票要求兌換硬幣的時候,這個小妹就對着陸風狂拋白眼,差點沒有當面出口嘲笑陸風了。
陸風如今的身份地位到懶得去計較這些事情,陸風不差錢,他有瑞士銀行的黑卡,卡里的信用額度是以億計算的,這還不算陸風的其餘卡。
如果陸風願意,他能當場掏出一億元錢甩在這個小妹的臉上,可是陸風認為這樣舉動,也多少會顯得他和個暴發戶一樣粗俗不堪,一看就是華夏某個地方的煤二代。
雖然陸風被鄙視了,但是這個小妹還是很盡心盡責的的給陸風兌換了硬幣,順便還給了陸風一個小框子。
手裏面拿着框子,框子內裝了一堆硬幣的陸風,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要飯的。
陸風毫不介意,走到顯得有點冷清的老虎機旁邊,直接就開始往裏面塞硬幣,陸風一口氣塞進了十個,可是壓的點數都小的離譜,一個兩個的,然後按下開始按鈕,開始起飛。
這個遊輪上的賭場大多數都是富豪,但是同樣也不乏一些渾水摸魚的溜縫的老賭客,跑上來撿漏。
這些老賭客有一個共同特點,他們撿漏的時候通常也就是在打魚機和老虎機上這兩個點。
因為這類機器都有一個參數設置,這個參數你沒有達到之前,你投入再多的分都是被吃的,可是這個參數達到了之後,就開始贏錢了。
這幫溜縫的賭客是賭場最噁心的存在,一般他就守在你的機器旁邊,看着你打,然後等你在這台機器上輸光了錢,走了的時候,他就會去玩你的機器開始贏錢。
按照這種檔次的賭場,自然老虎機旁邊玩得人不多。
一個個溜縫的老賭客,可正急的抓耳撓腮呢,以為今天這一趟白跑了,這些歌賭客找關係,買身上的這一身狗皮就花了幾千多,如果不把本撈回來,這幾位老賭客可就得喝西北風了。
是以陸風一上來,就被一個老賭客給盯上了,一個穿着一身報喜鳥西服的老頭子,人模狗樣的跑到了陸風的身後,看上去是要觀戰一下。
其餘幾個溜縫的賭客,看這條「魚」已經被盯上了,按照規矩,也就放棄了。
這個老賭客叫做杜謙,他看陸風雖然小籃子裏面拿得錢不多,看樣子也就七八十來塊的樣子,可是大多數賭客都是這樣的,剛開始也就幾十幾十的上手,等輸了錢,急着想要翻本,玩上癮了,就會往裏頭使勁得砸錢。
所以老賭客一點沒有看不起陸風的意思,杜謙心中還暗暗的心喜呢,因為年輕後生最管不住自己,火氣也旺,輸一點就容易上頭。
可是很快杜謙就傻眼了,別人大富豪玩老虎機都是幾百幾百的壓,可陸風******卻是幾個幾個壓,這他娘連一個小孩都不如。
然後這個年輕的後生,卻是壓得津津有味,雖然每一次都不中,可一點都不急的樣子。
這裏面的老虎機一個硬幣也就是一分,陸風雖然是一個一個壓的,但是總是不中,他籃子裏面七八十個硬幣很快也就見底了,只剩下十幾個。
杜謙開始急眼了,這種賭場的參數,你投個幾十塊錢進去,能激起一個屁大的水花?
杜謙本着賊不走空的心裏,拍了拍陸風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口氣,看陸風轉頭,便用語重心長地對陸風說道:「小伙子,出來玩得就是要放得開嘛,你這麼畏首畏尾的,多傷男人的氣度?也不怕這裏的其他賭客笑話?如果你不會玩這個機器的話,老哥要麼交你幾手。」
陸風到是絲毫的不介意,繼續被吃着分,說道:「好啊,老哥,有啥經驗你就直說。」
杜謙的口袋裏面有兩種煙,一種是四十元錢一包的硬中華,一種是最能拿得出手的和天下。
杜謙直接給陸風遞上了一根和天下,也不介意陸風比他小三十幾歲,又掏出一根鍍金的打火機給陸風點上。
陸風抽了一口,沒嘗出這種煙有個屁的味道,不過為了不落這人的面子,還是夾在手中。
杜謙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和天下,可他心裏面都在滴血,這一包煙如果運氣不好,就是他幾天的收入,平時他都用來表襯門面用的。
杜謙心裏尋思着,這趟買賣可千萬別砸了。
儘管肉痛的要死,杜謙還臉上還是一臉淡定的神色,很神氣地說道:「經驗?有啥經驗?人不風流枉少年!男人嘛,得把錢花的出去,才能掙得回來,將錢藏着掖着還能生出來新錢不成?」
「小老弟,老哥告訴你,出來玩得最重要的就是一個痛快!這就是老哥我的經驗!來那個小妹,給這個機器上一萬分,算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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