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青義幫,並沒有特定的集會地點,自從鄭青上台以後,青義幫有了屬於自己的辦公樓,這一棟辦公樓上還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叫做「青義遠洋公司」。
鄭青坐在青義遠洋公司的辦公室內,從上往下俯視這一片土地,看着那個從樓底下赤手空拳,幾百個人圍着卻沒有一個人敢動手,隨着他的腳步緩緩後退。
陸風如同邁步在自家後花園一樣。
鄭青感覺到自己有些好笑,在這個男人面前,再多的人數,再大的能耐,都已經變成了一件沒有特殊意義的事情!
那麼自己拼命開那麼高的工資,招攬那麼多的手下,有什麼用呢?
在辦公室內還有兩個高手,這兩個是死亡格鬥的冠亞軍,據說他們一拳能將大象給打趴下來。
至於所謂的死亡格鬥,是一群死刑犯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在你被判處了死刑之後,想要活下去,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參加死亡格鬥!
這是一場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五的競技比賽,如同古羅馬的角鬥士的角斗,從這裏走出來並且活下來的人,每一個都是一個人形的戰爭武器。
這是鄭青招過來保護自己的兩個人。
其中一個黑瘦的如同一個猴子,上身穿着一個背心,額頭上綁着一個粗麻繩,下身穿着一個泰國拳手愛穿得練拳裙子。如果細心注意,可以看到這個如同猴子一樣的男人,肘關節處和膝關節處近乎是尋常人的兩倍還要粗大。
這個如同猴子一樣的東亞人,就和他的外表一樣,別人就叫做他黑猴子。
泰國出生,緬甸籍,據說是金三角一代最大毒.梟的首席打手,身體上的每個關節都是殺人武器,曾經在泰國參加古泰拳比賽,因為致死太多,被泰國政府明文規定,黑猴子身體上任何一個關節,與他人接觸都屬於犯罪的行為。
他的全身上下,都是武器。
沒有人知道黑猴子為什麼會被抓進監獄裏面,死亡格鬥的成員可以來自全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對於過往卻沒有人會在意。
另外一個人是來自哥倫比亞,身高一米九,長着一張很哥倫比亞的臉,這個人在死亡競技的賽場上叫做死神,他並非來自華夏這個競賽區,而是來自美洲。
之所以來華夏,只因為這個死神很喜歡亞洲女人,所以想來這裏干最純粹的亞洲女人。
死神全身上下除了身高之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令人覺得不同,他只是臂長和腿長而已,這兩項看上去無足輕重,可是對于格斗的選手來說,臂展關乎着太多的一切了,一步先機,就是活命和致勝的機會。
鄭青曾經親眼見過,這個叫做死神的哥倫比亞,將一個重達七百多斤的老虎一腳踢死。
鄭青想得是,陸風就算在強,也應該不會比一隻老虎厲害。
在鄭青的記憶中,鄭青對於陸風的認識,還停留在比特種兵強悍一點的程度上。
然而這兩個人已經超越了特種兵的範疇,陸風絕對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黑猴子也站在一個窗戶面前,從上往下看着隨着人群緩緩移動,卻沒有人敢動手的陸風,神情無喜無悲,古井無波。
哥倫比亞人則神色輕鬆的在喝着紅酒,他的胯下還有一個皮膚水嫩的女模,在替他吞吐着,哥倫比亞人臉上很享受,顯得既放鬆又自在,一點都沒有大戰之前的緊張感。
對於這位哥倫比亞人來說,他只是來這裏走一個過場,打出一拳然後收下一千萬人民幣而已,這是一個很簡單輕鬆的活計,無論對手是誰,哥倫比亞都有自信一拳或者一腳將來人打死。
鄭青看哥倫比亞人皺了皺眉頭,只希望這兩個人和傳說中的一樣強大,要不然他的兩千萬可就是要打水漂了。
終於辦公室的房門,輕輕地響了起來,隨後是門栓扭動的聲音,身穿布鞋,一身唐裝的陸風,走進了房間裏面。
陸風就像是來到自己的家一樣,進來之後,還反手將門給輕輕地關上了。
哥倫比亞人臉上已經爽翻了的表情,他知道眼前這個進來的男人就是他的對手,可他一點不在意,用英文對陸風說道:「嘿,小傢伙,你着急死嗎?如果不着急的話,等我爽完這一發。」
那個野模見有人進來,立馬就要結束口上的運動,可哥倫比亞人說着一下子捂住野模後腦勺,將那根東西塞到了野模的喉嚨深處,抽動了幾下,然後哥倫比亞人全身上下一陣戰慄,臉上出現了舒爽的表情。
爽完之後的哥倫比亞人,反手一拳砸在了野模的腦門上,野模的脖子被這一拳打的轉了一個圈,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緬甸的黑猴子將手上纏着的白布,一圈一圈地放了下來。
穿着一身睡衣的哥倫比亞人在殺完人之後,隨意拿着腰帶系好,站了起來,看着陸風笑道:「不知道你是使用中國功夫還是怎麼樣?這個在西方牛皮吹破天的武功,就連ufc這種小孩玩鬧的賽場上,都見不到你們中國功夫。」
「對了,你們少林寺那個什麼僧人,去了ufc好像被人打得找不着北,還有什麼散打王來着被人打得扔白毛巾。怎麼,小朋友,你要用中國功夫來教訓我嗎?」
陸風看着地上那個被哥倫比亞人打死得野模,淡淡地說道:「中國的武術少有在舞台上賣雜耍表演的,中國的功夫是從戰場上演變而來的,叫做國術,國術只殺人,不表演。」
「那些在台上的,也少有是中國武術的。少拿少林寺外寺那種雜耍功夫,來衡量中國武功。」
哥倫比亞人恥笑道:「卑微的民族自豪感,聽說那個李小龍一個表演的戲子,被你們國家人吹翻了天,呵呵呵,真是笑掉大牙,有些人還認為綜合格鬥是李小龍開創的?偶買噶,你們華夏人可以不可以更加搞笑一點?」
陸風淡淡道:「我對於影視圈的東西可、不怎麼關注,不過我想表演始終是表演,再怎麼神話也要區分電影和現實的區別,這種討論沒有意義,不過你想嘗試一下中國功夫,我可以陪你一下。」
哥倫比亞人哈哈大笑,做了一個滑稽太極的起手的姿勢,對陸風嘲笑道:「怎麼,用太極?你知道嗎,華夏人的嘴上功夫一直是最強大的,就和你們的華夏製造一樣,中看不中用。」
哥倫比亞嘴巴旁邊留着一些小鬍子,一笑的時候顯得很滑稽,尤其是做太極的姿勢,仿佛就像是,太極也是一個小丑。
鄭青只想快點結束這無聊的談話內容,讓陸風早點死掉。
如鄭青所想的一樣,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內忽然響起了一個巨大到離譜的震動聲音,一個黑瘦的身影如同老虎搏兔一樣臨空躍起,碩大的膝蓋朝着陸風的腦門就頂了過來。
出手的人是黑猴子,在死亡格鬥的賽場上,他素來就沒有規矩,活下去才是生存的唯一要念,所以黑猴子找到機會,直接發動了偷襲。
陸風注意到黑猴子在跳躍起來的一霎,整個辦公室內的木地板忽然全部裂了開來,可見這個黑瘦的東亞人,瘦弱的身體內,所蘊含的爆發力到底有多麼恐怖。
黑猴子凌厲的一記膝撞朝着陸風撞來,也就是這個時間,哥倫比亞人腳下用挪,一種格鬥小碎步朝着陸風逼進,隔着老遠就朝着陸風一拳打來。
陸風腳步半畫圓,伸手一攬,就將黑猴子的膝蓋攬在了手裏,黑猴子只覺得自己這一記膝撞,打在了淤泥處,無處使力,黑猴子變招極快,他一隻腳被陸風制住,兩隻腳一陣交叉,就要將陸風的脖子鎖住。
陸風腳步左右一錯,在黑猴子的腳還沒有纏住他之前,一下子就將黑猴子朝着窗戶那邊扔了出去。
這個時候,哥倫比亞人的拳頭緊隨着而到,拳頭沒打到身上,陸風又感覺到了那種窒息感。
陸風的時手剛剛將黑猴子給扔了出去,兩隻手都是沒有空閒的,可是就是有一隻手掌,神乎其技的搭在了哥倫比亞人的手腕上。
被這隻手腕一搭住,哥倫比亞人就覺得自己身體內的力道狂泄而出,哥倫比亞絲毫不驚,巴西的柔術中就有類似的效果,在死亡格鬥上,哥倫比亞人破解過無數個巴西柔術。
就在陸風的手掌,要抓住哥倫比亞人的時候,哥倫比亞人的手腕如同一個泥鰍一樣退了出去,他的身子也跟着爆退。
然而陸風卻不肯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陸風緊貼着而上,一瞬間朝着瘦高的哥倫比亞打出了二十幾拳,哥倫比亞人雙手抱頭,左右搖擺,格鬥的基本功極為的紮實,陸風每一拳近乎有一噸的重量,竟然被哥倫比亞人全部接下了。
雙方的交戰極快,另一邊被陸風扔出去的黑猴子,在靠近窗口的時候,雙腳一蹬,朝着陸風彈跳過來,黑猴子人在空中一個旋轉,一記鞭腿朝着陸風的腦袋甩來。
這一記鞭腿剛剛發力,空氣中就傳來了如同驚雷一般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鄭青的臉色都在微微的發白,可見這一邊鞭腿的力道到底有多大。
陸風的拳頭被哥倫比亞人全部擋下來之後,哥倫比亞人也不會錯過任何的機會,先後退幾步拉開了和陸風的距離,然後朝着陸風一套組合拳打了打過來。
哥倫比亞人身形也是瘦弱形的,如同一個橡皮人一樣,這一套組合拳,他的胳膊好像憑空長出了一大截。
相比這兩個在死亡格鬥上拼殺的專業人士,陸風不用內力,正面搏殺技巧,多少顯得有點稚嫩。
就在這個時候,陸風的右腳又是畫了個半圓,他的身體往後撤了一步,隨後陸風的手無規則的遊蕩着,陸風的周圍內的身體上下產生了一圈一圈無形的漣漪,這些漣漪如果從遠處看,可以看到是一個模糊的太極形狀。
兩個歐洲和亞洲生死格鬥的冠軍,只覺得他們的攻擊打在了一堵無形的氣牆上,這一堵氣牆還具有反彈的能力,兩人的身體同時被反彈了出來。
陸風趁着這個時候驟然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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