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其實是在拖延時間,等咫尺蟻悄悄爬上來,然後幹掉那隻小小的甲蟲。
只要幹掉甲蟲木輕語便沒了危險,他也就沒了顧忌。
又是木輕語!
已經聽陸風幾次說起木輕語了,這一次再聽見娘娘忽然感覺真煩,心裏忍不住升起一股殺意!
娘娘登時臉色一寒道:「好一個問心無愧,你放心,我不殺她,不過你這麼侮辱我,也別想我簡單放過你們!」
「你想幹什麼?」聽到她明顯不懷好意的話,陸風連忙緊張問道。
等待咫尺蟻解決掉甲蟲還要一些時間,他可不希望娘娘現在就干出點什麼傷害木輕語的事情來。
娘娘並沒有回答,地板上的暗器被她踩得嘩啦啦作響,難以想像沒穿鞋子的她如何能受得了這些鋒利的暗器。
但陸風沒時間關注這些,連忙警惕的看着床邊,眼角餘光已經見到一些咫尺蟻爬上了天花頂,對着甲蟲爬過去,當明顯已經來不及了。
陸風緊張的看着木輕語,打定主意,如果娘娘想要傷害她,就不顧一切出手。
「我不會傷害她的,至少現在不會。」
娘娘譏笑聲響起,但陸風並沒有放鬆警惕,只是打消了立刻飛撲過去的念頭。
現在娘娘明顯佔據了優勢,應該不會騙他。隨即便見木輕語的嘴被掰開,似乎被娘娘餵了什麼。
「你給她吃了什麼?」陸風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
「我的血y。」
娘娘仿佛在笑,「她被我迷暈過去,起碼要昏迷幾天才能醒過來,不過我的血y有些特殊,可以讓她現在就醒過來。
」
「你的血y沒問題吧?」陸風不放心地皺眉問道。娘娘可是個改造人來的,或者說改造人不適合,畢竟是天生的,變異人更合適她,誰知道她的血y有什麼問題。
「你們兩個都很喜歡對方吧,都住在了一起了。」
娘娘又離開了床邊,朝着陸風走了過來,語氣變得充滿笑意地問他。
見陸風冷着臉不答,她又道:「我的血害不死人的。」
「她是我女朋友,自然喜歡。」
陸風眉頭不再緊皺着,回答道,隨即一隻若軟無骨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臉,仔細的摩擦着,宛如他上一次對她所做的舉動一樣。
一根手指很快伸進陸風的嘴裏,輕輕攪動着,手指拂過舌頭,娘娘媚笑的聲音就在面前響起:「如何?比你上一次靈活嗎?」
陸風非常驚訝,嘴裏的異物使他漲紅了一張臉,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娘娘猜測後者居多,因為當時她自己也是這種感覺的。
想到這裏,娘娘臉上的媚笑變得有些冷。
含着她手指的陸風無法言語自己此時是什麼感覺,更加無法理解娘娘為什麼會做出這種舉動。
甚至他都在懷疑娘娘是不是搞不清男女有別,女人手指伸進男人嘴裏,這舉動本身不就是充滿挑逗的意味嗎?
更何況娘娘還一邊嬌笑地去問他靈不靈活,差點直接把他心裏的那把名為**的火焰給點燃,臉色潮紅。
下一刻,他便又聽見娘娘的聲音變冷地說道:「上一次你對我的羞辱,我要一一找回來!」
娘娘的態度讓人捉摸不透,時而冷笑威脅,時而媚笑挑逗,陸風無法理解她多變的態度背後有着什麼,但多少猜到她所謂的報復,難道就是把他所做過的舉動一一用回到他的身上?
下一刻陸風便感覺到一雙柔軟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口,在他身體上面微微顫抖的摸索着。
那好像清風拂過的觸感讓他渾身一震,被摸過的部位感覺痒痒的,陸風方才確認娘娘原來是認真的!
陸風震驚了,到底是什麼壞境才能誕生娘娘這樣的人,竟然選擇這種行動來報復自己,這能算是報復嗎?
反正陸風是感覺不到一絲的難受,反而感覺有些舒服,娘娘的手異常之軟,就算隔着一層衣服,也能讓他感受到那略點冰冷且軟軟的感覺。
娘娘的手仿佛不滿足於上身,微微停頓之後往下面而去。
「別這樣!」陸風忍不住低聲勸道。
娘娘說過木輕語很快就醒來,陸風這時真的沒有多少心情。
那隻微涼的小手一抖,娘娘好像也被嚇了一跳,冷冷地道:「當時『無』也在吧,那種感覺我想讓你也嘗嘗。」
「你這不是侮辱,這……」
陸風不知道該怎麼說,他難道去對娘娘說她這樣,自己會很舒服,叫她換別的方法?
萬一娘娘惱羞成怒把他一刀剁了,那他豈不是成****了。而且還有木輕語也在對方手裏。
陸風不經意間看了眼天花頂,只見一隻小小的咫尺蟻此時已經爬上了細絲,對着那甲蟲爬了過去,兩隻小東西很快就在細絲上邊戰了起來。
不過單體的咫尺蟻力量不是很強,沒過多久被甲蟲消滅,掉了下去,甲蟲一腳退也受了傷。
接着又有一隻咫尺蟻爬上去……
按照這速度,消滅甲蟲還需一些時間,陸風心裏嘆了口氣,便不再出聲刺激娘娘,只要再等一會兒就好。
娘娘不疑有他,屏住呼吸把手伸了下去,顫抖着拉開,然後……
陸風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隨即床邊上木輕語「嬰嚀」一聲醒了過來,陸風聽見後身體猛地一僵,娘娘緊張吞了吞口水,動作停了下來。
木輕語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腦袋有些昏沉,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周圍,只見黑暗的房間中站了個人,她很快就認出是陸風。
「陸風?」
木輕語輕輕的叫了一句,聲音慵懶動人,好像剛剛睡醒的小貓咪發生的聲音,軟綿綿的非常悅耳。
陸風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低着頭不知道想些什麼。
木輕語真正思索自己為什麼時候睡着,房間的燈是誰關的,身體為什麼沒力氣的,她記得明明自己真正修煉的。
沒聽到陸風的回答,周圍安靜的有些過分。
木輕語忍不住蹙眉看了過去,便見到被五花大綁站在不遠處的陸風。木輕語神情愕然,下意識目光下移,頓時目瞪口呆。
旁邊窗戶打開,皎潔的目光灑落在陸風的身上,將他此刻的模樣清晰的呈現在木輕語的面前,看着如此古怪的陸風,木輕語傻眼了。
渾身被繩索綁着倒也罷了,問題那下面是什麼意思啊,木輕語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覺自己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臉紅心跳不已。
「變態,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木輕語氣急敗壞的轉過頭。
陸風張張嘴,娘娘就把嘴巴貼近他的耳邊,呵氣如蘭的小聲威脅道:「別出聲,否則別怪我『下手太重』!」
最後面四個字咬得異常之重,陸風瞥了眼上方的利劍,頓時苦笑不已,這甲蟲也太強了吧,隨即那動作,瑪德,太刺激了!
木輕語此時還有些發困,一時間也沒去注意周圍的情況,就這樣躺在床上生悶氣。
她萬萬沒想到陸風會做出這種舉動,先是把自己綁起來,然後趁她睡着的時候偷偷站在她的床邊對着她,幹着那猥瑣的事情。
想到這裏,木輕語偷偷又看了一眼,心裏繼續撲撲的劇烈跳着,接着馬上回過頭,呼吸變得急促了些。
黑暗中她也看不清什麼,只能看見在月光照耀下的大概,但饒是如此,也讓她受不了,身體越加軟綿綿的。
而且她還注意到了陸風不答話,仿佛小孩子幹了壞事被發現,然後羞愧的低着頭站在那裏。
木輕語心裏忽然一軟,輕聲說道:「你以後……不要這樣,我,我,幫你……」
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說完,木輕語俏臉頓時燒紅宛如熟透的了蜜桃,嬌翠欲滴的非常好看。
她想到陸風修煉不能破身的九陽神功,肯定憋的很,而且她對自己的身材樣貌都很有信心,對男人來說誘惑太大了,陸風經常對着她光看不能動,肯定是壓抑太久了才這樣子的。
陸風目前的舉動在她看來太過變態了些,那有人幹這事還拿繩子綁着自己的。
為了不讓陸風在變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木輕語下定決心以後要經常「幫助」一下陸風,為他舒緩下壓力才行。
陸風心裏苦笑不已,自己竟然被人當做變態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女朋友,被那個在人前冷艷霸道的女總裁當做變態,真是讓人慾哭無淚啊。
不過誰叫娘娘是天然隱身的呢,木輕語看不見娘娘,他這古怪的舉動自然更值得懷疑。
「你說話啊!」
見陸風橡根木頭一樣不出聲,木輕語有些氣惱的道。難得她鼓起這麼大的勇氣說出來,這傢伙竟然不領情。
陸風眼神無辜的看向一邊,這只是下意識的舉動,不過娘娘嬌軀正軟綿綿的挨着他,所以他知道娘娘的位置。
娘娘繼續在他耳邊怨恨地道:「感覺如何?很痛恨我吧!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在她面前丟盡臉面!」
娘娘的語氣顯得激動了些,充滿某種異樣的興奮說着,她對陸風「下手」非常之重,簡直又重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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