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沒有的事。」言清道:「我要閉關衝擊大乘初期,等我進階後,便要去隨雲宗,大鬧一番,總不能讓他們一直給我添堵。也得教他們嘗嘗我的厲害!如此,將十分危險,我不想連累你們。」
「我不止希望你和言陣離開我,自己出去歷練。就是禹天和火鳳,你們倆也離開吧。出去外面轉轉,等修為長進了,再回來扶川谷。若我不在,便給我發傳訊符,不管當時我身處何地,都會回來帶你們一起走。」
火鳳和禹天張張嘴,想說什麼,被言清打斷:「不必多說。我意已決,現在看看你們的空間,還缺什麼,我立即補上。然後,我送你們出去。」
言陣他們見言清下定了決心,雖然很不舍,還是心情低落地離開了。他們四個分成了兩組,言陣和叮咚一組,往仙東界去了;火鳳和禹天一組,飛往了仙西界。
言清目送他們離去,才偷偷回到扶川谷,盤腿坐於仙玉床上,開始衝擊大乘中期。
最初的三千多年中,她一共經歷了六十六場雷劫。每場雷劫,都有九九八十一道天雷,轟得她六神無主,形神俱顫。每次被雷轟擊完,她都要休養幾百年。
每每休養得差不多了,又開始經歷下一場雷劈。
如此循環多次,言清的修為,終於達到了大乘中期。然後,她的神魂和元嬰,又被拖入了一個滿目蒼翠的綠色小千界。
這個小千界內,長滿了鬱鬱蔥蔥的植物,有仙植、靈植和妖植。各類仙果、靈果、妖果,比比皆是,靈氣也較為充盈。
言清置身其間,仿佛進入了某位渡劫仙君精心培養了幾十萬年的仙植園。她剛進入綠色小千界,就被那些稀缺、精貴的仙植迷花了眼,木愣愣地直接伸手去摘。
結果,言清的神魂和元嬰。被加附在仙植上的陣法攻擊,受了傷。
這次,她傷得着實不輕,言清足足吸收靈氣療養了六十年。才勉強恢復。她吃過一次虧,就學聰明了,看上什麼仙植、靈植,就先遠遠地出手試探,看那些植物上面有無陣法。再謀後事。
同上次進入血色小千界一般,這次在綠色小千界中,言清也不知等待她的心魔劫,具體是何物。
但她絲毫不擔心,每天除了打坐修煉,就是采仙植靈果。無聊時,便啃幾口仙果、靈果,既滋補了自己的神魂和元嬰,又消磨了時間,還解決了肚裏的饞蟲。實在是一舉數得。
這樣的生活,同神仙沒有區別。可偶爾,言清還是會憂愁,她要渡什麼心魔劫?何時渡?能否快些?
無所事事的日子過久了,言清開始不耐煩,總想出去外面闖闖。一天又一天,她一人獨居,連說話的對象都沒有,無聊得人都生灰了。
還好,言清有一個自說自話、自娛自樂的高級技能。這才沒讓她在綠色小千界中憋成變 態。
兩百年過去,言清依然沒有發現自己為何進來此處,也不知她究竟還要待多久,再加上修為遲遲沒有增長。總是在原地踏步,不管她怎麼刻苦修煉,吸收多少靈力,都沒用。
漸漸地,言清越來越浮躁。每隔幾日,她都要跑去妖植區域。虐殺妖植髮、泄。可這綠色小千界中的妖植數量有限,被言清折磨了一百多年,便死絕了。
沒有妖植充當出氣筒,言清又捨不得蹂、躪仙植和靈植,便只好動手栽種妖植,並用靈力滋養它們,使它們快速成長,然後再滅殺掉它們,以安撫自己狂暴的情緒。
這個方法不錯,自從開始實行後,言清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某次,她用靈力滋養出了一株變異的高靈智的妖植,在同那妖植戰鬥時,不慎着了它的道,被它傷及元嬰。
言清大怒,將那妖植砍成一百多段,並將自己體內的金系元素凝成雷火,將那妖植的屍體燒毀。
她本抱着泄憤的態度,想讓那妖植屍骨無存。意外的是,那株妖植被雷火燒毀後,體內的妖力都變成了精純的靈力,自動飛入言清的元嬰中,不止修復了元嬰所受的傷,還在一定程度上,增強了言清元嬰的強度。
這個巨大的驚喜,令言清欣喜若狂!她根本不用思考,直接又從地上挖出幾株妖植的妖根,繼續往妖根中輸入靈力,催長它們。
等手裏頭的幾株妖植都成長為高階妖植後,言清沿用舊法,將它們一一砍斷了當柴火燒。
燒完,氣出夠了,還增長了靈力,使得她的元嬰一天天地更強韌,其強健程度,幾乎可以與靈體相媲美。
旁的修士想盡一切法子,想將元嬰實體化,讓它更能承受打擊,都無門路可尋。她誤打誤撞,發現了這個毫無副作用的、增強元嬰的法子,真是老天保佑!
如此看來,進入這個綠色小千界也沒那麼糟糕!
言清元嬰一天天變強,她的心情也一日日更好,看什麼都覺得美,不復往日的狂躁暴怒,心境可謂是固若磐石,清靈澄明。
心境空明後,言清一下被綠色小千界的力量送了出去,這代表她的心魔劫已過。
莫名其妙渡過心魔劫的言清的心情,只一個囧字可表。
她的元嬰和神魂回歸靈體之後,發現自己身上,居然很神奇地沒有一絲傷。體內靈氣也很平穩,境界更是穩如山,完全不需要再另花時間打坐,穩固境界。
「這……真是……太奇妙了!」言清既驚且喜:「平生僅見!若是日後進階,也同此次這般順利,就好了。」
高興完,她又開始沉思:不過,這次的心魔劫,究竟是什麼?她怎麼全無頭緒?這心魔劫,真是一次比一次更讓人難懂。不如去仙羽門找洪虛仙君問問。
想到就走。
言清正要啟動傳送陣,突然想起,她閉關衝擊大乘中期前,已經將扶川谷的所有傳送陣切斷,不能再通過傳送陣進出扶川谷。
「看來,我得去外面再買幾套空間符陣。」言清一邊拿出空間符陣。一邊自語道:「又要花一大筆靈石,真是好心痛。」
雖然嘴上說心痛,可言清滿面笑容,渾身散發着愉悅的柔光。一點兒都沒有心疼的樣子。她笑着催動空間符陣,直奔羽汕仙君的洞府。
言清許久沒見洪虛仙君,也不知他老人家是否願意見她,她便想着先去羽汕仙君那兒,拐着那位仙君一起去拜見洪虛仙君。這樣,她更有底氣。
言清抵達羽汕仙君的洞府,看到清俊瀟灑的羽汕仙君,居然被一位着一襲墨黑仙服、美艷絕倫的女仙君壓在仙玉床上,一臉通紅,比嬌花還鮮、嫩和艷麗。
言清大驚失色:「仙君……這……」她想掉頭就走,無奈被那位渡劫後期的女仙君用威壓鎖定,無法動彈。
她被羽汕仙君和美艷女仙君兩雙熾烈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言清抽抽嘴角:「呃……兩位仙君。是晚輩唐突了。還請這位女仙君高抬貴手,見諒則個。你們就當我不存在……」
該幹什麼繼續就是,我保證看了好戲絕不往外傳!言清雙目滴溜溜地轉,哪怕被渡劫後期的威壓壓着,也沒有一點不適,反而一臉的興味盎然。
「呵!」那位美艷的女仙君,妖、媚地用右手支着下巴,斜靠在羽汕仙君精壯的胸 膛上,聲音勾 人地道:「你這小娃娃,倒是有趣。敢看我夜魅仙君的笑話。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麼?」
最後一個「麼」字落下,夜魅仙君將元神之力化劍,融入聲音中,攻向言清的神魂。
言清在綠色小千界中。幾乎將神魂鍛煉到極致,其強韌程度遠遠超出了夜魅仙君的想像和認知。
因此,當她發現自己無往不利的元神之劍,居然被言清反彈回自己身上,險些令自己受傷,她終於驚詫地「咦」了聲。神情很是不解。
羽汕仙君見狀,這才輕舒一口氣。隨即,他見夜魅眸中的殺機隱去,便道:「夜魅,將本君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夜魅仙君莞爾而笑:「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難道你不喜歡在下面,喜歡壓着我?」
她見羽汕仙君的臉色越發僵硬青黑,笑得愈發愜意:「哈哈!羽汕你果然口是心非,明明戀慕着本君,卻總是拒絕我。非要我壓着你,剝了你的衣服了,才……」
言清聞言,將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羽汕仙君被人壓着剝了衣服?!天哪!她怎麼不早來一瞬!錯過了那樣精彩的畫面,真可惜!
羽汕仙君根本不想再看夜魅仙君一眼,他轉頭看向震驚的言清,發現她眸光閃動,一臉惋惜,便猜到了她的心思,心下大怒。
「言清!你在胡思亂想什麼?還不快去將洪虛師兄叫來?!」羽汕仙君的話音將將落下,言清便使用空間符陣,消失在夜魅仙君的面前。
夜魅仙君不曾料到,言清這個大乘中期的女修,居然能掙脫自己威壓的控制!她詫異地問羽汕仙君:「那女娃如何能逃脫?她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老實交代!否則本君強、上、了、你!」
最後四個字,深深震撼了羽汕仙君。他被氣得噴出一口精血,全糊在夜魅仙君的臉上。
夜魅仙君不僅不生氣,還邪魅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落在她唇邊的鮮血,意味深長道:「這味道……嘖嘖……比你的小臉蛋和嘴唇美味多了。」
羽汕仙君想起言清來到之前,他被夜魅這個女妖婆下了丹毒,受她鉗制,無法動彈,被她壓在身下剝了衣服不說,上半身都她啃遍了,尤其是胸膛兩點和嘴唇,差點被她吞吃入腹。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8s 3.948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