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鳴現擔任皇家第二團一營二連連長,每天帶着士兵進行各種軍事訓練,同時把一些在訓練中學不到的,只有在實戰中才獲得的寶貴經驗傳授給士兵們,至於他們聽沒聽得進,學沒學得到,那就看個人的造化了。
他雖然很忙,但仍然會抽空跑到王家的牆壁下,和王韻秋隔空約會,以解相思之苦,兩人的感情也與日俱增。
香皂上市之前,就已經優先供應新軍,足見朱有兼對新軍的重視程度,同時也是為了籠絡人心。
所有新軍的軍官都按級別分到一定數量的香皂,排長分到兩塊,連長分到了五塊香皂。
為討女朋友的歡心,鹿一鳴死皮賴臉地跟五個戰友購買了五塊香皂,湊夠一箱,屁顛屁顛地送給王韻秋。
收到男朋友送的禮物,素來端莊矜持的王韻秋都不禁瞪大眼睛,滿臉震驚表情。
這段時間,她聽到的全是香皂的各種傳說,貴也就罷了,關鍵是有價無市,有錢都買不到,據傳,有人出價十兩黃金求購一塊,都沒人有貨。
王韻秋覺得十兩黃金求購一塊香皂有點誇張,但也足以證明香皂的珍貴。
她也很想得到一塊香皂,但他也知道家裏的情況,何況就算家裏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得到,只能聽着香皂的各種傳聞感嘆。
沒想到鹿一鳴竟然送給她一箱香皂,她激動得難以自已,恨不得跳下樓,撲進他懷裏,然後狠狠地香上一口。
不過,她也只是在心裏想而已,根本沒有這個膽量,也沒法出門,而且鹿一鳴也沒有給她這個時間,送上香皂後就揮手匆匆道別離去。
王韻秋拿着香皂不停地嗅吸,心情十分激動,衝動之下,捧着一整箱香皂拿去孝敬父母。
當然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就是想讓鹿一鳴給父母留一個好印象,將來談婚論嫁的時候就容易一些。
王韻秋還是一個涉事未深的少女,被母親鄭玉清三言兩語就套出了鹿一鳴的身份底細。
王景泰,鄭玉清夫婦的臉色都十分難看,王鄭兩家是書香門第,王景泰還是正四品的郎中,正兒八經的官老爺,他們的女兒將來不是嫁世族門閥的子弟就是官家子弟,再差也是嫁進書香門第,這叫門當戶對。
大明重文輕武,同級別的武將見到文官,級別自降一級,鹿一鳴只是一個統帶百人隊的百人小將,這官職小到完全可以忽視,他們的女兒怎麼可能嫁一個赳赳武夫?
再說了,鹿一鳴還是一個剛脫除奴籍的貧民,父母現在還是皇族的奴僕,這更加不可能了。
這門親事,絕對不可能,因為鹿一鳴根本配不上他們的女兒。
不過,夫妻倆直勾勾地盯着擺放在面前的一整箱香皂,眼神滿是不舍。
那可是整整一箱香皂啊,如果拿去孝敬上官,說不準明年就可能晉升一級。
王景泰一直有這個想法,奈何家底薄,他根本沒有這個本錢,現在,機會擺在面前,誘惑着他,讓他百般糾結。
退回去,就好像剜去心頭的一塊肉一般,不知道有多疼,不退吧,那豈不是變相地同意這門親事?
喲,實在是難以抉擇啊。
經過一天一夜的糾結,王景泰終於做出了抉擇,為了女兒的終身幸福,他還是決定退回那一箱香皂。
夫妻倆商量了一夜,為斷絕女兒的念想,他們匆匆說了一門親事,男方是通州縣縣令許勛。
別看許勛只是一個七品縣令,但許家卻是百年老字號的世族門閥,勢力強大,只要許家不沒落,許勛的前途就一片光明,將來入閣封相也不是沒有可能。
在王景泰夫婦看來,他們不僅給女兒找了一戶好人家,王家攀上許家,好處多多,光是借許家之勢,王景泰在官場都好混多了。
許勛不僅聽說過王韻秋的賢淑之名,而且還見過王韻秋,點頭同意了這門親事,雙方長輩會面,匆匆挑了一個好日子成親。
當鹿一鳴收到王景泰退回的香皂時,才知道王韻秋已經出嫁,整個人如同倒空的米袋,軟綿綿地癱倒在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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