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帝本想板着臉的,可是最終抵不過小奶糰子的可愛模樣。
「這么小氣,朕賞給你那麼多寶貝都沒心疼,一瓶藥瞧把你心疼的。」
傅啾啾聽他開起了玩笑,心裏也鬆弛了不少,「皇上,您別看這只是一瓶藥,其實可是用了不少藥材做的,不便宜哦。」
「你這丫頭啊!」承德帝嘆氣,「說說吧,你那身功夫怎麼回事?」
「唐七哥哥腳的啊。」
傅啾啾笑眯眯地道:「我要在村子裏面當老大,唐七哥哥就教了我一身武功,我成了老大了,很有面子,我們村的小孩子都聽我的。」
「好,這個老大當的不錯。」
承德帝見她童言童語,怕是問不出什麼來,便示意魯大海把人帶下去。
營帳內,燭火搖曳。
「老七,你覺得是誰?」
父子兩個了,就沒那麼多避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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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羨搖頭,「兒臣不知道,還是請父皇查明吧。」
「老七,這裏沒有外人,只有我們父子兩個,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來,無妨的。」
唐羨看着高高在上的君王,也是自己的父親,但也是別人的父親。
「父皇,我若是知道,就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唐羨道。
承德帝深吸一口氣,倒是覺得合情合理,「啾啾那身武功可不弱啊。」
「當然,我請了身邊幾大高手教的她,怎麼能弱,父皇,您知道嗎?我離開了他們村子後,有人潛入了我的宅子,被啾啾撞見,險些發生危險。」
「還有這樣的事情?」
「當然,教會她武功,是我此生最不後悔的事情,我不在,她也可以保護自己。」
就算她再怎麼聰明,可是唐羨還是覺得,防身技能應該有。
「那些人是什麼人?」
「啾啾說,要什麼賬本,兒臣也不知道。」
「賬本?」承德帝看了看唐羨,「怎麼會查到你那裏?」
「兒臣不知道,兒臣不過是去養病,怎麼跟賬本扯上關係就不知道了,另外,父皇,我派去護送明月公主的人來報,刺殺明月公主的人,跟當年追殺我的人是一批。」
「跟今天的呢,也是一起的?」
唐羨搖頭,「不是,武功的招數不一樣,今天的刺客殺意不那麼明顯,好像只是為了製造恐慌。」
承德帝看向兒子,緩了片刻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麗妃的帳中布了一層無名的怒火,她遣退了宮人,一個都不留,只有唐瑒他們母子獨處。
「怎麼回事?」麗妃壓低了聲音問道。
外面有心腹的宮女在守着,一旦有動靜是會通知的。
「是誰搞砸了計劃?」
好好的英雄救美和苦肉計,就這樣泡湯了,當時在場的人都是承德帝的心腹,她自然是沒膽子去賄賂打聽的。
唐瑒想了想,當時只有傅啾啾和唐羨皺在,他是不認為傅啾啾有那麼大的本事的。
至於唐羨,他好像也受了傷。
「看來,明月那裏我們還得再想別的辦法,老六怎麼會跟你一起?」
提起唐珏,唐瑒神色冷了幾分,「母妃,老六野心不小,一直巴着我不放。」
「眼下能夠跟你爭的人也就只有老六,老七了,我們在老七身上下的毒,竟然還毒不死他,這小子,竟然比他母親還命大。」
按着麗妃的計劃,當時正受寵的唐羨的母親陸紫凝是壓根不會等到孩子生下來就死了,可是結果,她硬是在油盡燈枯之前,生了個病孩子出來。
病孩子被多少人診斷活不過五歲,可楞是撐着活到了現在,而且身子骨還越來越好。
麗妃看到唐羨的臉,就會想到無數個淒風苦雨的夜,她帶着被冷落的兒子在宮裏哭泣。
「派去的人都死了嗎?」
「死了,一共十七個人,十七具屍體。」
「你有沒有檢查徹底?」
唐瑒點頭,「母妃放心,兒臣親自去檢查的,不會有錯。」
「那就好,一旦留下活口,即便拔了舌頭也不安心。」
「兒臣知道。」
「你先下去吧,免得叫皇上看了起疑心,另外,這是我給你製作的香袋,夜裏蛇蟲鼠蟻多,你戴上後,它們便不會靠近你了。」
「多謝母妃。」唐瑒把香囊系在腰間,退出了帳篷。
唐羨出來走了一小段距離,這是他回帳篷的必經之路,就看到幾個兄弟焦急地等着,見到他就都走了過來。
「老七,父皇沒事兒吧?你的傷呢?」
「七哥,疼不疼?」
「七弟,你得傷可得好好包紮一下。」
唐羨一一謝過幾位兄弟,唐瑒和唐珏也在其中。
「老七,還是你行啊,病了幾年,身手還這麼厲害。」唐珏笑得高深莫測,「我跟五哥過去都沒趕上,我瞧着那些人可不少,你只是受了些輕傷,真是萬幸。」
唐羨看着唐珏,不知道他是覺得自己搶了功勞呢,還是幸災樂禍,「六哥,我哪有你誇的那麼厲害,父皇的侍衛你以為都是酒囊飯袋嗎?」
「另外,還是我朝高家軍的諸葛連弩厲害,你是沒見過那弩的威力。」
「說起來,我倒是好奇,咱們都帶的是弓箭,你怎麼就帶了諸葛連弩呢?這可是作弊啊!」唐珏道。
他的關注點,永遠讓人意外。
「是啾啾怕我輸,帶上的,你也知道,他是高將軍的義女,高將軍又疼她,什麼好東西的都捨得給她。」
作弊而已,唐羨認了,反正他對狩獵最多的獎賞沒有興趣。
有什麼比知道小奶糰子如此神通廣大來的驚喜呢?
唐晏拍了拍唐羨另一隻沒受傷的胳膊,「這傷太醫檢查過了嗎?別再有什麼毒,可得小心啊。」
「多謝大哥,已經看過了,沒事的。」
「嗯,那還好,你不知道,晚櫻聽說你受了傷,擔心的都哭了。」
唐羨嘆了口氣,這個大哥總是給人一點溫暖,然後再遞一把刀子過來,讓人想感激都沒辦法感激。
「大哥,也許她就是被嚇得,你可能誤會了。」
「不是……怎麼會是被嚇得呢,她就是擔心你……」
「咳咳……」唐邑清了清嗓子,提醒着傻大哥,他們倆年紀相仿,關係還是不錯的,又都無心帝位,只想當個閒散的王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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