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恩特沉默了半晌,道:「應該吧,畢竟我有一個弟弟,總是說自己是沃爾瑪購物袋的性向?」
伊萬:「原來是這樣嗎?」
伊萬:成功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神代美佳子問道:「然後呢,你們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楚帆還在掉眼淚,他說:「我本來打算直接離開學校的,但是我老婆把我關起來了,讓我做她的那個什麼。」
「什麼?」伊萬興致勃勃的問道。
孟飛:「......」
為什麼一個這麼高大的男人,卻好像根本不懂這些東西呢?
總有一種教壞小孩子的感覺。
阿恩特捂住臉,拍了拍伊萬的肩膀,誠懇道:「不要問了兄弟,這是對你好。」
伊萬:「嗯?」
就像是一隻大型狗狗歪頭不解。
神代美佳子發出了猥瑣的笑聲,「嘿嘿嘿。」
「所以,那個什麼到底是什麼?(狗頭)」
「你要是不加狗頭我就信了,反正就是那什麼唄。」
「那什麼到底是什麼?」
「反正就是那什麼,自己往裏面填啊!多大的人了,別問!」
「真是令人作嘔,我感覺楚帆似乎被pua了。」
「所以一直以來,被家暴的應該是楚帆對吧?我也不太確定這算不算家暴,但是,是這樣的對吧?」
「那麼這樣看來,楚帆是被故意激怒的,就為了讓他動手打金安余,而且當初還有視頻證據!」
「......那個,我有個問題,萌神之前說過的吧,要摧毀一個人,咱們就是說,有沒有可能,楚帆才是棺材裏的女人?」
「驚!這個想法有點牛逼,又有點合理啊!」
「說不定金安余就是白羊十三人裏面的頭頭,那麼承載着她的嫉妒,也是欲望的人,不就是楚帆嗎?!」
「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啊!這個規則怪談涉及的人太多了!而楚帆和金安余出場的頻率不高,有沒有可能是為了故意隱藏?!」
「想法不錯,我先去告訴萌神!」
......
詭異研究組也在分析。
趙奇已經被自己桌面密密麻麻的信息搞得頭暈。
尹和樂在畫只有她自己能夠看懂的關係圖。
沈明月面前擺着三台電腦,他正盯着屏幕仔細看。
沈秀清根本動不起這個腦子,選擇等待結果。
褚墨正戴着墨鏡,在民間的天賦者組織中混的風生水起,成功的為自己樹立了一個有權有勢的公子哥形象。
詭異研究組的其他組員正在思考,自己的腦子到底夠不夠燒。
沈明月看着自己的電腦,天賦運作中,他的眉頭蹙起了。
「也不是完全沒有這種可能。」
「但是老師要怎麼離開這裏呢?」
趙奇秒答:「和學生一樣,拿着學生的名牌就行了吧?」
沈明月:「......可是誰又能證明,楚帆的記憶沒被修改?」
好問題,這問題一出來,又燒了兩個組員的cpu。
孟飛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凌晨四點了,他們現在聚集在楚帆的寢室,努力拼湊事情的真相。
但是,如果,楚帆的記憶是假的呢?
孟飛不由的蹙眉,他問道:「楚帆老師,你還記得林鑫的樣子嗎?」
楚帆老師想了想,拿着手開始比劃,「最開始瘦瘦小小的,後來似乎認真吃飯了,個子有長高一點,人最開始很陰沉的,和沈蘇在一起之後,就逐漸開朗了起來。」
「那你知道林鑫和沈蘇為什麼會決裂嗎?」
「這個我不太清楚,事情很突然,但是聽同學們的意思,就是林鑫對於這些特招生們看不過眼,後來就不知道怎麼的,兩個人就鬧掰了。」楚帆很認真的思考,但是並沒有想起來細節。
孟飛又問道:「那你的記憶里,有沒有奇怪的空白或者斷片?」
楚帆使勁地想,他突然啊了一聲,他的眼神有點呆滯,他說:「我想起來了,只有我一個人,這裏只有我一個人,我一個人一遍又一遍的在這裏待着。」
「同一天,不停地重複,只有我,在這棟大樓。」
「偶爾在晚上,還會出現很多怪物,它們會吃我的肉,就像是那些學生,那些怪物。」
楚帆的精神有些失常,他抓住自己的頭髮,使勁兒的揪着,他喊着:
「我,我不要再呆在這裏了!我要離開這!離開這!」
楚帆說:「我死了?我活着?不不不,她把我殺了!她恨我!」
楚帆想起來,他應該死了,他最愛的人,金安余,殺了他!
「她殺了我!在那個晚上!她殺了我!」
孟飛的眼眸猛然一眯,他抓緊了楚帆的手,問道:「什麼時候!」
楚帆:「我記不清了,記不清了!就是我被革職之後,我被關在這裏的時候!她殺了我!」
楚帆尖叫着,他宛如瘋了一般,他猛地打開了衣櫃,看到了衣櫃裏面的「自己」。
楚帆嚎叫着,宛如一隻瘋了的牲口,被人拿着刀剝皮,挖肉!
「她殺了我!」
衣櫃裏面,赫然是赤裸的楚帆,他被紅色的繩子捆綁起來,脖子上手腕上都是青紫的勒痕,他渾身都是傷痕,齒痕,鞭痕,青青紫紫,格外嚇人。
致命傷應該是頭上的那把刀,直接從他的頭頂刺下去。
楚帆跪在地上,眼淚大滴滾落,他說:「我現在是死的,還是活的?」
孟飛:「某種程度上的永生。」
神代美佳子驚叫一聲,她不敢置信道:「不是,那個女人就這麼把自己的老公殺了?!為什麼?!」
孟飛道:「祭品。每一次召喚大眼珠子,都需要祭品。」
「我經歷的這幾次規則怪談之中,都有祭品出現。」
第一次規則怪談中床底下的棺材。
第二次規則怪談之中全都死了的家人。
第三次規則怪談之中,死掉的蘇晗,七人組,吳秋。
第四次規則怪談之中的少女和警察。
第五次規則怪談之中的楚帆。
不,這裏真的只有楚帆嗎?真的,只有楚帆死了嗎?
孟飛眯起眼,他的這幾次規則怪談,如果真的要看背景故事,那麼在背景故事裏,死的人,可沒有少的啊。
這麼龐大的規則怪談,祭品卻只有一個?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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