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珊臉上的表情十分詭異,陰森。
她也不想啊,可誰讓肖艷茹一直罵她,指責她騙了陸辰的骨髓。
她都快死了,母親還是擔心哥哥的身體健康,不想捐骨髓。
既然,母親想要她死,那也怪不了她了。
就在肖艷茹墜樓之前,喝了點酒的陸珊去了肖艷茹房間,酒後吐真言,她把這些年的不滿,全部都發泄出來了。
她在醫院裏,不知多少次在生死邊緣徘徊,父母明知道哥哥的骨髓能救自己,卻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受苦。
陸珊心裏怨氣十分重。
她在醫院住了那麼久,大部分時間,都是護工陪着,父母很少來看她的。
至於絕筆信,那是肖艷茹寫好嚇唬陸海生,用來逼陸海生回來的。
肖艷茹恐怕也沒想到,會被陸珊利用,拿來成為攻擊孟寧和周蘭的武器。
「這裏不能停車,趕緊走。」交警敲了一下車窗。
陸珊回過神,搖下車窗,對着交警明媚一笑:「好的帥哥,我這就開走。」
陸珊笑起來,甜甜的,典型的鄰家女孩,讓人心神一盪。
交警都不好意思了:「慢點開,注意安全。」
陸珊笑着開走,回到家,家裏很冷清。
保姆走了過來,支支吾吾地說:「珊珊小姐,我家裏有事,我爸摔了,我想辭職回家照顧我爸,他今年都快六十了,沒人照顧不行。」
陸珊看了眼保姆,保姆立馬低下頭。
「你這麼怕我做什麼?」陸珊笑起來很無害:「我又不吃人。」
保姆十分緊張,雙手緊捏着,強撐着一抹笑,說:「不是,珊珊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家裏催得急,這個月的工資,我不要了,行吧。」
陸珊笑不達眼底:「怎麼,現在陸家落魄了,你是覺得我連一個保姆的工資都付不起了嗎?」
陸珊的眼神和語氣,讓保姆更惶恐了,說話都哆哆嗦嗦,連忙擺手:「不,不是,珊珊小姐,我爸年齡大了,沒人照顧不行。」
陸珊臉上的表情一收,說:「想走就走吧,什麼東西該拿不該拿,該說不該說,不用我教,我會多付你三個月的工資。」
「謝謝珊珊小姐,謝謝。」保姆連聲感謝:「我回家伺候我爸,其它的什麼都不知道。」
陸珊很滿意,揮手:「走吧。」
保姆鬆了一口氣:「謝謝珊珊小姐。」
「這麼晚了,明天再走吧,我叫個車送你。」
保姆早就收拾好了東西,她很想連夜走,但是陸珊這麼說了,她也只能硬着頭皮再待一晚。
「謝謝珊珊小姐。」保姆嘴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珊上樓後,保姆轉身目光不經意看向院子裏肖艷茹墜樓下來的地方,嚇得趕緊扭頭閉上眼睛。
雖然肖艷茹沒死,但也跟死了差不多,是個植物人了,保姆心裏還是很怕。
翌日。
天一亮,保姆就想走,陸珊找了個司機送她上路。
陸珊壓根不信什麼父親摔了,回去照顧的謊話。
保姆支支吾吾,又急着走,肯定是看到了什麼,陸珊才不讓這樣的麻煩留着。
陸珊讓司機把人騙去了緬甸,用高工資誘惑,騙去那邊,送進了詐騙集團。
只要去了那邊,保姆就別想回來了。
這些年,不知道多少人輕信去緬甸賺高工資的噱頭,去了那邊就再也回不來的。
要麼電棍伺候,要麼被割腰子,器官被拍賣。
有人幫她解決後顧之憂,她也懶得髒自己的手。
保姆走了不久,陸海生就回來了,陸珊準備出門,見到陸海生回來了,很孝順地說:「爸,我正要去醫院跟哥換班照顧媽,你吃早飯了嗎?」
「還沒吃。」陸海生說:「我讓紅姨隨便煮點就行。」
保姆就叫紅姨。
陸珊說:「爸,紅姨辭職了,她說家裏父親摔了,需要人照顧,我多結算了她三個月工資,讓她回去了。」
「走了?」陸海生就是想回來找保姆問問肖艷茹跳樓的事,除了陸珊,也就保姆當時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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