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一愷咽下嘴裏的草莓,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清清,我們去那邊撿點樹葉,你不是說做樹葉花束?」
這是想岔開話題。
傅穎清也想二人獨處,順勢說:「好啊。」
她可要好好『追究追究』,她怎麼就得密集恐懼症了。
葉秋放下便當盒:「我也去,穎清姐姐,你是看到網上銀杏樹葉做花束對吧,我也會。」
葉檀一把將葉秋按在凳子上:「你就在這吃草莓,釣魚吧,你一個大男生,哪會做什麼花束,我還不知道你。」
傻弟弟,真是看不出來啊,身為姐姐,她不能讓葉秋去做電燈泡,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跟葉秋說說。
傅穎清和姚一愷就這麼走了,葉秋以為葉檀讓自己留下來,是怕和傅容南獨處尷尬,他撮合的也不能太明顯了,就只能先坐下來釣魚了。
傅容南就更別說了,那肯定不阻止啊,心裏還很高興,挺感謝姚一愷,這兄弟沒白交,關鍵時刻就是靠譜啊,給他騰空間了。
走開兩個,那就更好了,下一步就是讓葉秋這個電燈泡走遠一點。
已經快到正中午了,溫度升高,太陽透過銀杏葉懶洋洋地灑在傅穎清的臉上,襯得她五官精緻,白皙,毫無瑕疵。
她背後倚着樹,雙手環胸而抱,細眉輕挑,看向姚一愷:「我有密集恐懼症?」
其實他不解釋,她也知道原因了,這傢伙腹黑起來,還真的是讓人好愛。
他在吃醋。
姚一愷勾唇一笑,靠近她,雙手大膽地放在她的腰上,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嗓音溫柔:「我補償。」
「怎麼補償?」傅穎清很感興趣,忽然問:「你一次性能做多少個俯臥撐?」
「嗯?」姚一愷很快反應過來,笑了:「那我知道了,我多練練,儘量一次性做兩百下。」
「兩百下啊」傅穎清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動作極具挑逗意味:「那我到時候數着,姚一愷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其實你一點不了解我,優雅只是我的保護色。」
姚一愷眉梢輕挑:「懂,保護你的『色』。」
傅穎清忍不住笑了,他真的懂,她就是個小色女。
傅穎清用下巴抵着他的胸口,親昵的蹭了蹭,撒嬌:「這叫秋冬的顏色。」
他笑:「黃色嗎?」
這次兩人一起笑出聲了。
那可不,銀杏樹葉都是黃的,兩人聊會天,天空都快變成黃色的了。
傅穎清太喜歡姚一愷這種一本正經的悶騷,雙手摟住他的腰撒嬌:「我都沒吃到草莓,葉檀說,那是葉秋給我準備的,你又忽悠了人家,把草莓吃了。」
姚一愷嘆口氣,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都吃到肚子裏了,哎,沒辦法,吃不到草莓,就只能讓你嘗嘗草莓的味道了。」
「怎麼嘗?」
傅穎清話音剛落,姚一愷的吻已至。
她瞬間嘗到了草莓的味道,他剛吃了草莓,嘴裏還有草莓的芳香,這傢伙
傅穎清享受這個吻,在這無人的銀杏樹林,兩人纏綿而忘情的擁吻着,一陣風吹來,銀杏樹葉一片片落下,唯美至極。
年少的心動,哪怕是一個眼神的對接,不經意的指尖觸碰,都令心裏如潮水湧來,排山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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